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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衣裳,以前的童月汐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了,她却不会。
别看童顾盼身上的衣裙朴素些,料子可比她的好多了。田氏心机深,特意给她找的艳丽面料,做的衣裙也紧身,穿上前凸后翘的,对比童顾盼身上素淡清丽的衣裙,的确风尘了些。
之前翻看里头的衣裙,无一例外全都是招人眼球的那种,偏生她长得一脸妖媚的模样,哪能不勾人。
外头看来是她闹的田氏给她各种好衣裳穿,却都不知,是田氏有意带动她做出来的,更衬托童顾盼的与众不同来。
田氏与童修文一计不成,顿生另一计。
很快上果村就传出了一些不好的话来,说是童月汐不仅与赵建安有染,还被何狗子睡了,说得有模有样。
夜里睡觉,听闻童顾盼在低声哭泣。
童俊裕不解的询问田氏,外头的事情他多少听到了些,却是不多。
“当家的,外头都在传,小汐与赵公子有了首尾,又被何狗子给……”余下的话童俊裕自然明白,“今儿个赵公子还来找小汐……盼儿也跟着被村里人背地里奚落了不少。”田氏和童俊裕的屋里,田氏眉头紧皱,双眸氤氲,细细地就着月光在叠衣裳。
“这个孽女!就该打死她了事!”童俊裕大怒。就说这两日村里的人看他的眼神咋怪怪的,原来问题出在这儿。自己名声败坏了不说,还连带的盼儿也被带坏名声!
“何狗子还放下话来,小汐已经被他给……要不嫁给他,就只有做尼姑的份儿。”瞥了眼童俊裕,不怕他不赶紧脱手。
已经养大了,指着卖银子,哪能给何狗子那个穷光蛋,虽然她极度想,但眼前修文也确实需要银子。
童俊裕阴沉着一张脸,“赵公子今儿个可有表态?”
田氏心下一喜,面色却有些犹疑,“原本赵公子那头愿意出三十两银子,出了这档子事儿,也不知……还愿意不愿意。”
赵建安必定是愿意的,流言是她让娘家人找人半真半假放出去的,自然知晓具体情况。这般说也只是逼着童俊裕尽快把人给送出去而已。
童俊裕的确不满,死丫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还好吃懒做,浑身坏毛病,能得三十两银子礼金,倒是帮到修文不少。
田氏去喊了童修文过来,三人商量具体细节。
隔天童俊裕以切磋学习为由,到了镇上与赵建安聚头,定好过几日把童月汐纳过去。
童月汐也在纳闷,村里人看她的眼神很……嗯,特别,刚巧遇上赵婶子,赵婶子忙把她拉到一边,“小汐啊,你……你怎的做如此傻事。”
童月汐不解。赵婶子忙把事情说了出来,“整个上果村下果村,包括县城,怕是都知晓你被何狗子给……的事儿,还有那个赵建安,你咋那么傻哟,唉~”
以为她眼光不好,自己看上的何狗子。
“赵婶子,那日被何狗子给拦了路,我跳河了,何狗子逃走了,我俩没啥。”又解释赵建安的事情,“没见过那赵建安,只听说过是童修文的同窗。”她之前的确没见过赵建安,至于客栈的嘛,别人也没见着她见了。
赵婶子见她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心下郁闷,还来不及说,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嗓音,“怕是骗人的吧。这小丫头平日里就喜欢撒谎,人也爱躲懒,偏生还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啧啧啧,哪能不被人惦记。别说别人了,只怕自己个都想着那档子事儿……”
这话就有些戳心窝了,对着个小姑娘这般说,着实有些过分。
赵婶子听不过,反驳,“富贵家的,小汐还只是个姑娘家,嘴里饶人。”
富贵家的听了赵婶子的话,撇了撇嘴,扭着腰翻着大白眼上下打量了童月汐一番,“就她?只怕不知有几个男人了,成天不着家门,今儿个赵公子,明儿个何狗子,后儿个,该不会是童瘸子了吧!再说了,头些时日不是听说在镇子里与赵公子厮混在一起吗?”
说完兀自自己捂着大嘴笑了几声。心下却是不满,为何自家闺女就遇不着一个富家公子,要自家闺女遇上多好,脸色越发嫉妒不屑。
赵婶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富贵家的嘴里没个把门,说出来的话也不怕害了人去。瞅瞅四处,有人看过来,不由叮嘱,“富贵家的,你家也是有闺女的,得为自家闺女积点儿福。”
富贵家的一听,“呸!我说赵婶子,你可别诅咒我闺女,我闺女可没她那不知廉耻样儿,呸呸呸!还积福,我这是实话实说。”
沈婆子也围了过来,刚想要打听内情,赵婶子让童月汐回去了,自己留在那儿跟人解释。当着童月汐一大闺女的面儿说这些未免不太妥当。
然而赵婶子说破了嘴皮子,也没几个愿意相信,反倒质疑,“童家给你什么好处了,居然帮着这般说?”
赵婶子气结,“你们家也是有闺女的,要是你们家的闺女被这般抹黑,你们就不想闺女好了?”
石头媳妇儿走了过来,听了个大概,也帮着劝说,“是啊,小汐也说过没有的事儿,咱自己家也是有闺女的人家,还是多为自家闺女积点儿福吧。”拉着赵婶子走了,“婶子别气,气坏了不值当。”
赵婶子依旧不舒心,“小汐看着就是个闺女,沈婆子也能看出来,却不肯帮忙说句话,不是帮忙把人闺女推入火坑吗。”
是个闺女不是闺女,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沈婆子光顾着瞧热闹,丝毫没有帮着辩解的意思,也是可恶。
“知晓婶子为人好,咱尽力就是,我瞅着小汐也不像是……那样啥过的,日子久了怕是村里人就不再提。”石头媳妇儿有个儿子,却是没有闺女的。
要是自己被人这般说,指不定投河去了,心下越发赞同赵婶子的话,觉得沈婆子和富贵家的作风有问题。
“小汐说过,遇上那何狗子了,怕被那啥,都跳河了,差点儿没把人姑娘逼死,她们这般与逼死人有啥不同。”赵婶子依旧气鼓鼓。
她心里门儿清,那日她也是瞧见田氏一脸开怀的去打草,回头听说小汐在之前就已经被打了。怕是原本想要瞒下这回事,小汐熬不过痛去看童大夫,这才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