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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种的菜田氏是下了心思的,为了方便摘取来吃,就在家门口,侍弄齐整的别人看了也会暗地里夸奖她,这儿一直就是田氏引以为豪的地方。
此时院子里的南瓜和冬瓜,大的那几个统统被人摘取了去,没摘去的也被戳烂了,就连通心菜和韭菜都被割了好几把,把块菜地割得乱七八糟。
黄瓜更不要提了,既能当零嘴儿的东西,又能炒菜吃,连小的都没有放过,一溜儿全被偷了。
红叶子菜贱,长得也繁盛,倒是没人要,却有人故意给她踩了几脚,好好的一大抔形状变得七零八落。
刚刚下了的白菜秧子,被看上去像是狗的生物的脚印踩了个杂乱无章。
田氏气得眼前发黑,闭眼定了定,再次睁开眼平复了不少,拉不下脸来当面指桑骂槐的数落,只一个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此时的童月汐正在呼呼大睡,不知晓昨儿个自己的那行为已经引发了连锁反应。
田氏到外头一看,果真不见童月汐的身影,猜想到必定是她把篱笆毁了,有人趁机进来偷菜毁坏她的菜园子。
童俊裕跟着起身,出来也瞧见了这一番,双目冒火。
“当家的,也不知是谁把咱们家的篱笆弄开了,把菜给偷了毁了不少,咱家接下来没多少菜可以吃了。”田氏满脸恨意,已经认定必是童月汐干的,“咱们小汐也不在门口,估摸着没回来,指定不是她。”
田氏越发护着童月汐,童俊裕越发觉得是童月汐干的。
闻言直接往童月汐屋里走去,“砰砰砰”的把房间门口捶得很响,童月汐被惊醒了。
有心不理,门口声音响个不停,瞅瞅窗口发现天色已经亮了。
刚打开门,就被童俊裕一把抓住往外头拖。
童月汐不悦,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见了外头院子里的情景差点儿没笑出来。这是谁啊,还挺给力,配合得不错。
“谁让你毁了这些!”童俊裕的吼声不小,把刚起身的童俊郎和田氏给吵醒了,两人双双出来,后头跟着童清书。
几人看了这幅情景也是吃了一惊。
“刚醒来就被你抓出来,谁告诉你是我毁了这些的?”童月汐不答反问。
童俊裕青筋暴露,“还敢抵赖?!”
童俊郎见状连忙出来安抚,“大哥,不定是小汐弄的。我瞅着像是被人偷了去的菜。都是自家的,小汐能偷了给谁。”
田氏闻言也劝童俊裕,“当家的,小汐昨晚那么晚回来,指定累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弄这些,必定不是她。”
杜氏听了转眸看着童月汐,“小汐又很晚回来?”
童俊郎扯了扯她。
田氏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不是她能是谁!谁大晚上的来毁咱们家的篱笆。要不是篱笆被毁,别人能进来偷菜?”
不得不说,童俊裕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小汐,快告诉你爹,你没有干这回事。”田氏一脸担忧,扯了扯童月汐的手。
她这一手无异于承认此事就是童月汐干的,却又体现了她为童月汐着想的一片好心。
杜氏想起那次童月汐被打她和童俊郎去看的时候,刚好看到田氏阴狠的在给受伤的童月汐换衣裳的情景。
心下没来由的就打了个寒颤。
童月汐抽出自己的手,“告诉他我没干哪回事?篱笆是我毁的,菜却不是。”
田氏原本想着她不会承认,才假意说的那句话,不啻于告诉人就是她童月汐干的。
想不到童月汐承认得很是干脆,是自己干的就直接说出来,不是就否认。
童俊裕挥手就是一巴掌,懒得听童月汐辩解。昨儿个死丫头浪到晚上回来已经让他气极,还毁了家里的篱笆,让外人偷了不少家里的菜。
童月汐早已经做了准备,抓出匕首就兑了出去,童俊裕收手不及,被割破了手掌,血流不止。
众人都大吃一惊。
童月汐冷笑,这些人,之前没能反抗也就算了,这些时日她时刻不忘锻炼自己,身手敏捷不少,哪里还能让人随意欺负。
之前被打反抗不了,生生承受了无数次撕裂般的疼痛,好容易能反抗了,她可不想再被迫躺床上。
童俊裕也没想到她会反抗,但手上传来的痛感以及视觉上看到的血红一片,又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一向被他打的二闺女居然也学会了反抗了。
手上痛感剧烈,使得他心里越发愤怒,想也不想,随手捞了一根篱笆就要打过去,今儿个不打服死丫头,他童俊裕倒过来写!
童月汐猜到他不会善罢甘休,也想着这回干脆杀一儆百,省得个个都惦记着欺负自己。
童俊裕挥手过来打她的时候,忙躲开,顺带贴近童俊裕身边,一匕首挥了上去,直接把童俊裕的手背也伤了。
童俊裕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把鞭子丢在了一边,恼羞成怒的看着童月汐。
田氏反应过来,连忙一遍给童俊裕收拾手掌,一边苦口婆心劝童月汐,“小汐!你这孩子,哪能对自己个的亲爹动手。做错了事情你爹管教,你让他打两鞭子出了这口气就是,你爹也心疼你,打在儿身,疼在我和你爹的心里啊。你居然用刀子戳你爹,这是要谋杀啊,要是你爹出事了可是犯了要坐牢的大罪,你让我和你爹怎么办。”
“要是你们还想我回来,昨晚上的那种事情,莫要再让我遇上一回。”她本来就不想回来,成天面对这些虚伪的人,脑细胞死不少。
真要不想她回来她还觉得是好事,大不了在外头租房子住就是。
只这群人必定不放过她,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辛辛苦苦的把她养大了,哪能不捞点儿好处。
昨儿个才天刚擦黑,又不是半夜,整得她跟彻夜不归似的。惹火了她彻底不回来,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谁喜欢白日里整天往外头游荡,待在这个家就是煎熬。晚上不得不回来也就算了,白日里能出去,她自然不愿意待在这儿。
“二姐,你怎么能……”刚出来的童顾盼见到童俊裕受伤的手,立马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