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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认为今天这个会,葛云状因为与孟谨行的翁婿关系而投鼠忌器,他一定会逼得葛云状当场表态处理孟谨行,所以在他本人发言时,他并没有提出对孟谨行具体的处理意见。
葛云状毫不避嫌,一番不卑不亢的表态之后提出的建议,让翁灿辉大为后悔,还是低估了葛云状。
如今的长丰县,无论党委和政府都不是翁灿辉能轻易说了算的。
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对章广生恨之入骨。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太注意这个长丰县政法委书记,始终觉得这就是一个没有个性的墙头草,哪儿风光就往哪儿倒的小人罢了。
自从上次章广生为孟谨行挺身而出后,翁灿辉才突然意识到,他在章广生身上看走眼了,这绝对是一只潜伏已久、不动声色的老狐狸。
葛云状见翁灿辉沉思着没说话,就凑近一些又叫了一声:“灿辉?”
翁灿辉回过神,认识到心急真的是容易出错,他最近已经出了太多的错,竟然连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也会出错,难道真的是天意?
他在心里低叹一声,朝葛云状点了点头说:“可以,让他们报上来,我们再讨论。”但他很快又加重了语气说,“不过,鉴于长丰县委县政府自身也存在领导责任,所以,关于如何处理孟谨行的问题,我们还是给出一个大致方向比较好……”
胡云舒在他说话的时候走了进来,悄悄附在葛云状耳边说了两句,然后把手机交到葛云状手里。
葛云状接起电话,态度客气有加,“你好,陶秘书!”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惊讶地集中到葛云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