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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或者路过三江,去那儿度假小住的人不少。”
蔡匡正顿了顿说:“现在看来,你一直以来的判断是有道理的。如果不是我的大意,几乎将所有调查情况都向他作了汇报,很可能你就不会遇上这次这么大的麻烦。”
“你想多了。”孟谨行道,“换在他们的角度,即使你没有汇报,为以防万一,该堵的漏洞他们还是要堵。说实话,我不太愿意相信,他真的会对阮玉下这样的狠手。”
“对他来说,阮玉不过是一个情妇,当前途受到威胁,她又违背了他的意志时,他没什么不能做的。”蔡匡正说,“现在就是如何收集证据是个难点。”
“通知阮玉的家人了吗?”孟谨行问。
“通知了,正在赶过来。”蔡匡正说,“幸亏还有个弟弟,否则家里的老人要崩溃了。”
“运来有消息吗?”孟谨行心情沉重地问,对方的丧心病狂让他不能不为陈运来揪心。
蔡匡正黯然答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像人间蒸发了。”
“想一切办法都要找到他,我实在不想再听到谁突然去世了。”孟谨行沉声说完挂了电话,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看着夜色斑斓的都江,睡意全无。
陈运来在经营上可能的确存在这样那样的偷漏税问题,但他这一年为观山作出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从本质上来说,陈运来算是有良心的商人,如果陈运来彻底失踪或丧命,他认为是长丰的一大损失。
至少对雁荡商人的投资信心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无论是商业版图刚刚展开的陈运来,还是已经挥斥方遒的刘飞扬,又或者是曾经制造过一场经济混乱的张光烈,他们谁都离不开政府的政策支持,同时,他们又用自己的项目渲染了地方官员的政绩,这种有良性、有恶性的互为因果关系,形成了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交替互动,推动影响了经济运行,也在无形间将一些商人卷入政治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