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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贾逵真诚的面孔,谢飞刚要说话,忽然夫人们大呼小叫的乱成了一团。
谢飞转过头望去,只见蔡琰正抱着孩子不停地又拍又打,正忙得手忙脚乱,而其他人围在身旁胡乱地插手帮忙,场面很是混乱。
小郡主不停地轻拍着自己怀里哭闹的孩子,蔡琰怀里的孩子却是没有任何声音,谢飞连忙叫道:
“怎么回事!”
蔡琰抱着孩子几步来到谢飞面前,声音已经是哭腔了:
“夫君你看,孩子噎住了……”
怀里的孩子满脸都是泪水,胖乎乎的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已经憋得青紫,一双小手到处乱抓。
“快给我!”
谢飞大吃一惊,伸手要过孩子,将孩子头朝下伏在自己膝盖上,冲着后背“啪啪”猛拍几下,一颗玻璃球从嘴里飞了出来,孩子随即放声大哭。
蔡琰赶紧接过孩子哄个不停,孩子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谢飞这才问道:
“怎么回事?这玻璃球怎么跑到孩子嘴里了?”
夫人们静了下来,同样都是一脸的疑问,纷纷互相询问着原因,蔡琬见状哭丧着脸走了出来:
“我见华儿招人喜欢,便拿个小球逗弄他,不料小球被他吃了进去……,”见蔡琰面有不悦之色,连忙冲着蔡琰施礼,“阿姊责罚蔡琬吧。”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注意以后不要给小孩子玩这些东西。”
谢飞见状赶紧打了圆场,孩子已经没事了,夫人们都放下心来,接着逗弄孩子去了。
“子云哪里学的这种手段?”华佗满脸疑惑地看着谢飞,“看子云的手法娴熟异常,定是常常施为,难不成……”
华佗欲言又止,看了看夫人们没有接着问下去,独孤雁却是听得仔细,俏面带寒看向了谢飞:
“难不成夫君还有妻室?要不夫君怎么会这种手段呢?你这些夫人可是都没有一个会的……”
谢飞登时有些愕然,这些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清新,心中暗恨华佗这老家伙多事,正局促见却看见贾逵还坐在担架上举着手施礼,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
“这种小技何足挂齿!梁道,你所求何事?”
贾逵已经举了半天手了,方才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两臂已经有些发酸,正不知上下时见谢飞相问,赶忙重新施了一礼:
“贾逵深感君侯之德,对所为之事极为懊悔,此生愿追随于君侯,恳请君侯应允。”
贾逵说得极为真诚,语气中满含着期待,见谢飞不语急切切地又说道:
“贾逵也是华夏军治下人氏,对华夏军军规军仪也算知道一些,贾逵只要加入了华夏军,自当严格遵守,绝不敢违反半分,恳请军团长允了贾逵所请!”
“夫君,贾逵也是一个忠义之士,此番行刺也是一时糊涂,只因义之所驱也,夫君就留下他如何?”独孤雁看着贾逵轻声说道。
“好,我便应允你!”
贾逵大喜过望:“多谢军团长!”
旁边正在逗弄孩子的蔡琰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贾逵,面色颇有些不善,这个第一个上前对着自己抡刀的家伙,当时可是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贾逵见状赶紧对着蔡琰施礼:“那时贾逵冲撞了琰夫人,实乃死罪,还请琰夫人恕罪。”
“蔡琰从不问军国之事,既然是夫君答应了,自有他的道理,只有你日后不要再向我挥刀就好。”
蔡琰说着抱着孩子径自转过头去了,弄得贾逵满脸通红,异常尴尬。
“来人!”
郝昭应声而入:“到!”
“梁道,你先好好养伤,伤好之后便先跟随郝昭。”
“贾逵遵命!”
贾逵恭敬地回答,郝昭听了却是一脸的不情愿,抬手指了指贾逵:
“他?军团长,警卫排都是贴身近卫,怎能让他加入?”
“嗯?”谢飞的脸色沉了下来。
郝昭见状赶紧立正,大声说道:“是!”
“伯道,这些天贾逵就在你那养伤,你要命人好好地照顾他,不得有误!若是有人怠慢于他,我拿你是问!”
“是!”
“梁道,司马朗何在?”
“回军团长,今日沮授将军命人送我前来医治,司马朗随沮授将军去了,去哪了贾逵不知。”
谢飞听了点了点头:“你们先下去吧。”
郝昭招呼人将贾逵抬了出去,等候已久的华佗凑了过来:
“子云,依我看你一定懂得医术,你且跟我说说,你是从何处所学的这些?能否跟我说一说?”
谢飞见状心头一喜,有了能够吸引华佗的话题就好办,现在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将华佗纳入麾下了。
过了20多天之后,谢飞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痊愈,腿上的那条大伤口和肩部的贯穿伤也已经愈合,基本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谢飞便开始了恢复性训练。
当华佗走进院门时,谢飞正在做着体操,华佗诧异地看完谢飞做操,一脸惊奇地走了过来:
“子云方才做的是什么?”
“元化来了?我做的是体操。”
“体操?子云哪里学的体操?”
谢飞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没有丝毫的羞愧之色:“这体操乃是我自己所创,元化是当世奇人,你看我这体操如何啊?”
华佗心中称奇,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谢子云了,这体操的用途好像和自己编创的五禽戏目的差不多,那可是自己费了好多年的心血呀,这人这么年轻如何能够编创这种东西?
“子云,这体操果真是你所创?何时所创?”
“时间太久了,大概有个几年了,怎么元化对这体操有意?若是想学我倒可以教你?”
“哈哈哈,世人皆言襄垣侯博学多才,今日华佗算是明白了,世人诚不欺我也。”华佗听了哈哈大笑,“子云你可知道,我耗费了数年之功,方才编创完成五禽戏,子云如此年轻便能编创此操,果真不是寻常人物。”
两人闲着没事互相传授了一下,谢飞是头一次接触大名鼎鼎的五禽戏,尝试了一番也颇感新奇,只是这些慢吞吞的动作不是很合他的胃口。
华佗的感受又不相同,从他专业的眼光来看,二者各有千秋不遑多让。
“子云还有多少学识不为华佗所知?”
“哈哈哈,元化才是医之奇才,我不过是会些小手段,元化有所不知,我很想建一所学校,专门用来传授医学,只是苦于没有空闲。”
“学校,就是晋阳大学这种学校吗?”华佗听了大感兴趣。
在晋阳大学刚刚成立时,世人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学校,随着蔡邕等一大批名士开始授课,学校越来越被世人所知。
“对,就是像晋阳大学这样的学校,”谢飞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谢飞想请元化出任校长一职,元化意下如何?”
“校长?”华佗听了一愣,“何谓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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