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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鸿煊一听这话,蹙眉深思一番,质疑道:“我曾见过那位心院长老,比她还要年长几岁,容貌也完全不同,而且,那位严长老是武帝,此人却只是武宗师。”
项秋海皱眉看向澹台瑶,道:“阁下到底何人?”
澹台瑶气势不减,笑了笑道:“天心星玄心院弟子,谭霜,拿号牌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事关天心星玄,项秋海不由地就看向林楚音,却看林楚音摊摊手道:“我们确实是同门,但她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与殿主一样,被蒙在鼓里完全不明所以。”
“她身上有一枚青烟丹师佩!”一名弟子高声道。
“搜!”季鸿煊一声令下,笼烟星殿弟子们果然将凌珠的那枚丹师佩搜了出来,季鸿煊检查之后,便向裁决席上的项秋海禀报道,“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青烟丹师佩。”
项秋海再次看向澹台瑶道:“对于这枚丹师佩,你作何解释?”
“从我师父那里偷来的呗。”澹台瑶被捆成了粽子,做不了什么动作,只能撇撇嘴,“我听说这座笼烟星殿有个奇怪的规矩,如果没有白烟以上的丹师陪同,就要交拜师费才能达证丹境,我没钱,就只好冒充自己师父了。”
“我笼烟星殿历来欢迎所有俊才,从来不会设限将人拒之门外,更不会借机敛财。”项秋海说着,便忽然有些生气,“随意诬赖抹黑笼烟星殿,便是与迹星殿为敌,其后果,不是你轻易可以承受。”
林楚音插言道:“然而我们进门时,确实被索要过拜师费,或许,看守山门的弟子,不是秋海殿主的门人,所以殿主一直都不知道他们的恶行?”
侯凝仙也道:“就是啦,殿主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也被勒索财物的。”
项秋海扫过一众看守山门之人,都是师弟季鸿煊的弟子,便怒视季鸿煊,道:“她们所说,可都属实?”
“她们胡说,我对此一无所知,师兄你可要相信我啊。”季鸿煊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道,“就算真有敛财之事,那也是那些弟子们假借我之名义为之,我真的毫不知情啊!”
“你们到底有无敛财之举?从实招来,敢有一句虚言,本座教他后悔生而为人!”项秋海怒发冲冠,手重重地锤在桌案上,直接将桌案锤成一堆碎木。
那些弟子被殿主威势震慑,吓得抖成筛糠,最年长的那名弟子咽了一口唾沫,才道:“我们是受我们师父的指使,这才犯下大错,求殿主恕罪。”
季鸿煊听罢,冲上去就狠狠给了那弟子一个耳光,道:“为师教你们丹道,教你们医道,就是教给你们诬赖为师的么?你再敢胡说一句,为师现在就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之徒,肃清师门!”
挨了打的弟子双手抱头,蜷缩着,对项秋海哀求道:“殿主您要救救弟子啊,弟子不敢妄言师父,也不敢违逆殿主之意。”
项秋海指向自己的师弟,道:“鸿煊,你住手,事实如何,本座之后自有评断,现在,要先查明这个谭霜是否舞弊,之后的考核还要继续。”
澹台瑶不屑地扭头,啐道:“我当然没有舞弊。”
厉初阳指着那些水晶瓶,反驳道:“那你捏碎逸品作何解释?”
“是你眼花了,那些丹药因为火焰收敛未臻完美,所以拿到手里的时候,就自行碎裂了。”澹台瑶翻了个白眼,随口敷衍着。
“你撒谎,前三场都是凡品丹药,你又怎么炼出超出品阶的逸品来的?”厉初阳步步紧逼,毫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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