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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夜白这一亮明身份,杜方浩便坚持要请两人去王宫,说若是望夜白不去,被国主知道,国主定要找他问罪。
并不是不愿见,只是不想额外麻烦,所以杜方浩盛情邀约之下,望夜白也就勉强答应了。
林楚音更没意见,国相府家宴换成甘醴国国宴,提升了不知多少个档次,吃货只会高举双手恨不得加上双脚赞成。
杜方浩说要亲自快马进宫告知国主此事,吩咐杜添拿着自己令牌,将林楚音和望夜白送到王宫,自己解下套在车上的马,翻身跨上就一骑绝尘走了。
“你家大人身手还挺俊的嘛。”林楚音转头看向杜添,评价道。
“嗯嗯。”杜添点头如捣蒜。
望夜白道:“好歹也是个初阶武帝呢。”
“怪不得。”林楚音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还以为他只是个丹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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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添却又额外叫了官差来收拾了现场,拖走了那魔族女子的尸身,这才又雇了一辆新的马车,跟车夫一起朝着王宫赶去。
坐在车里,林楚音好奇地问望夜白:“甘醴的国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是个胖子。”望夜白这样说着,又补充道,“总是笑眯眯的胖子。”
“哈?你没见过吗?”
望夜白摇摇头,道:“没见过。”
林楚音一脸问号:“甘醴不是雁离附属国么,那隔三岔五的,附属国不都是应该觐见啊上贡啊什么的吗?”
“本来有,但我祖父在位时,体恤百姓不易,把上贡免了。”望夜白顿了一下,又道,“至于觐见,前些年也被我父王免了,因为据说甘无恙实在是太胖了,从殿门走到王座之前都费好大劲儿,父王说看着都怪累的。”
前武圣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来一座大肉山,这画面实在是太美,林楚音不禁觉得要打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姓甘?”
“嗯。”
林楚音眨巴眨巴眼,道:“我以为这里盛产美酒,所以才叫甘醴,结果居然是因为国主姓甘吗……”
“并不是。”望夜白解释道,“听说是因为这座海岛中央,有一口特别甘甜的泉眼,所以这里才叫这个名字的。而且正好跟你想的反过来,甘醴的国主一脉本来姓苟,后来嫌不好听,直接全部改成姓甘了。”
“呃,这样也行啊……”林楚音这样说着,却又道,“不过确实比整天被人叫老狗小狗强。”
这个姓氏的烦恼,林楚音在蓝星时听过不少,什么宁可不给孩子上户口,也不让孩子再姓苟,什么某地苟姓全族追根溯源,终于改回姓敬,全族上下喜极而泣隆重欢庆等等。
不过这种直接跟自己国家改成一个姓的操作,怎么说还是十分霸气的,林楚音不禁给做出这个决策的某代甘醴国主竖了个大拇指。
马车忽然停住,外面吵吵嚷嚷,林楚音不禁腹诽,这甘醴的治安,是不是差了点?
望夜白刚想下车问问究竟发生何事,就看杜添一脸愁容地掀开帘子,道:“两位大人有没有带什么证明身份的信物?”
林楚音开口问道:“怎么了?”
“听说刚才国主陛下也遭到了刺杀,把守王宫大门的人换成了内廷禁卫军,他们不认令牌,硬是要盘查二位身份。”
“事关国主安危,他们做的没错。”
杜添听望夜白这样说,便松了一口气。
若是望夜白坚持不露面,这事僵持下来,还真不好弄了。
谁知,下一刻,杜添就感觉双肩之上似乎是有一座山压了下来,而周围那些披坚执锐的禁卫军,也都纷纷兵器脱手匍匐在地。
“但孤并没有带任何信物,孤之境界,便是身份证明!”
望夜白这样说着,拉着林楚音走下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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