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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的意思是道上谁罩着你是吧?行,我今天他娘的就是要教训你,也好替罩着你的人管教管教你他娘的不懂事的臭丫头!”管他娘的谁罩的,再说指不定就是这丫头在唬人!
单纯见他伸手要抓自己的肩膀,立马手快地将桌上的杯子拿过来朝他脸上砸过去,然后退后几步。
“啊!”先是被踢了小腿,后被砸脸,常庆气得脸都青了!
“打她!”啥也不管了,指着单纯大喝。
就在此刻,沈辰终于拎着一桶汽油出来。
“哎,不急。”单纯伸手挡了一下,然后走到那桶油旁边。
“你·······”常庆身后那几人瞅了一眼,真他娘是汽油啊!
“打火机给我。”她问沈辰要。
沈辰一脸惊愕。
单纯见状扭头问他们:“要不你们借我?”
几人见她这样,不经意地往后退了几步。
“退啥啊?刚才那气势哪去了?”说着,单纯扭头给李碧云说,“碧云,去把门锁上。”下巴朝门口努了努。
“你干啥啊锁门?”常庆瞪大了眼睛。
“怕你们跑了呀。”单纯老实得让李碧云有点想笑。
“好咧。”李碧云大声应下,然后往门口走去。
“哎哎哎,别动手啊!”有人要拿李碧云胳膊,李碧云立即跳开,还大声提醒。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桶汽油给了她胆气,那一脸的自信哟,明显得让常庆惶惶。
单纯“噗嗤”一笑,她又坐回去,敲了敲桌面说:“我还当你们胆子有多大呢,原来就那么丁点。”
“你他娘的·······”被一个小丫头取笑,这口气当然咽不下去,常庆立马回骂。
“你他娘的不怕就给我闭嘴!谁怕谁不怕等关了门就能知道了!”单纯突然一拍桌子,音量提高,登时唬得几人不敢说话了。
常庆看着她一脸冷漠,心想这小丫头不会真要烧他们吧?娘也,那可真是汽油啊!
“沈辰,这丫头脑子没病吧?”正常人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沈辰原来是不解单纯的做法,但此时见常庆这怂样,莫名地开心,于是一脸高深莫测地沉默,站在那静候吩咐的模样。
“龟儿子也!”
常庆忍不住大骂。
也不管别的,带着几人转身往外走。妈的,他们是想来找人不痛快,但没想着把命搭进去,这女的怕真是脑子有问题,万一真烧起来可就亏大了。
那可是汽油啊,碰着一点火星都会炸的!
心中惶惶然。
突地,门口传来李碧云惊喜的声音:“骋哥,你回来了!”
常庆是知道郭骋这个人的,但是没怎么打过交道,因此也不算太害怕。
再者,见他一个人进来了,生得是蛮高大的,但还没卫元大块,更不害怕了。
郭骋进来见到这一副场面,神色凝重。
看了看那几个闹事的,再看看惊喜的李碧云和沈辰,然后再看看站在那气定神闲的单纯,还有她身边那桶危险的东西。
眉心微蹙。
“沈辰,把那东西拿回去,放这吓人呢?”他对沈辰道。
常庆听他这么一说,细细品味,那丫头估摸着就是拿这玩意儿来吓他呢,果然不敢真烧起来。
“奶奶的!”常庆拍了下桌子。
沈辰见郭骋回来,更是安心了,立马应声把汽油拎回去。
“骋哥,多亏了单小姐镇着场面,拖延了好久,不然还等不到你回来,这帮龟孙子扬言要砸店呢。”李碧云赶紧向郭骋小声汇报情况。
郭骋点点头,对碧云说:“你们去屋子里待着别出来。”
李碧云应声,然后走向单纯,途径那几人,对着那几人做了个鬼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常庆气得,他娘的对方就一人,我还能怕了不成?
李碧云拉过单纯的手道:“单小姐,咱们先去屋子里待着,这里让骋哥收拾。”
单纯挑眉,跟着李碧云进到自己的房间102。
郭骋见她们都到房间里去了,这才正眼看那几个人。
“来商量一下赔多少钱吧?”郭骋边说边把门锁上。
“赔钱?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常庆见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啥也不怕了。
郭骋转身,对着常庆说:“你是领头的吧?过来。”他面上波澜不惊,仿佛在唠家常。
“你过来才对吧?还敢叫你爷爷过去?”常庆指着他哈哈大笑,谁知才张嘴大笑,手上忽地多了一股力量,随后是咯嘣一声,手被扭折了!
“啊!”常庆大叫一声,痛苦得弯腰抱紧了右手。
“庆哥!”
再看郭骋,气定神闲地站在面前,只听他说:“没人敢在我面前称爷爷。”
声音沉稳,但是他站在那里,就是有一股气势,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势。
在门口目睹了一切的单纯忽地对李碧云说:“你们骋哥身手不错啊?”她没看出来啊。
李碧云笑了笑,然后扭过头看向郭骋,一脸的惊讶,她也不知道骋哥还会这个啊!而且,骋哥刚才那句话真的A爆了!
“是要打完再商量赔钱的事吗?”
好家伙,这话说得云淡风轻!
常庆疼得冒汗,不甘心地叫:“打他!”
几个人围上去,就不信了,你一个人还能干得过我们几个?
还别说,郭骋愣是一个一个打趴了。
单纯看着身手利落的郭骋,沉默不语。
郭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人,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手腕,“你要来?”然后眼神悠悠地飘向一脸惊呆的常庆。
“你·······”常庆算是知道对方为什么敢一个人回来了!
“你别以为能嚣张到最后,你打人这可是犯法的!警局等着你呢!”常庆心想自己再不强硬一点真要被吃掉了。
郭骋微勾唇,茶色的眸子深幽。“警局算什么?”一副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模样。
常庆只觉今天又遇到一个疯子!
“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常庆简直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地在说些什么!
“呵,”郭骋忽地冷笑一声,他拿来一张没被砸的椅子,转了个向,让椅背在前,然后两腿张开坐在椅子上,两手搭在椅背上,冷漠傲然地看着对面的常庆,“我就是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