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后天要走了(第1/1页)全能老公打脸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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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他想耍心眼儿,可是还没来得及耍,这位爷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这是嫌他说话大喘气,嫌他磨叽了!

    “我是来监视一个叫单纯的女人的,是······是上头派我来的,至于为什么要监视······我······我不知道······”王三忍着疼,边抽气,边断断续续地说。

    郭骋作势又要卸他另一只胳膊,吓得王三不利索地道:“我只听说是要等着谁来的,我们的任务是监视单纯,不让她跑了·······大哥,真没了······”

    郭骋微眯双眼,“你说的那个谁是从哪来的?”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跑腿的!!哪能知道这种机密呢??”王三真是怕了郭骋了,怕郭骋又突然卸他胳膊。

    “还有什么没?”郭骋手上使了下劲儿,疼得王三想嗷嗷直叫但又死死忍住。

    “没······没了,哦哦,我我有张她的照片······”王三真的被郭骋这手法震怕了,有什么说什么。

    “在哪?”

    “我兜里。”

    郭骋自己去掏,掏出张五寸照片来。

    王三被反剪着手,脸实实在在地被压在墙壁上,还吊着个脱臼的手,实在不好受。听得郭骋从他口袋里掏了相片,却再没了动静,心想这是在干吗?

    “大哥?”王三小声小气地叫了一声。

    郭骋回神,把照片放进口袋。

    下一秒,王三感觉脖子像被蚂蚁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登时反应过来,握草他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另一只胳膊“嘎嘣”一下,装好了,又是没来得及喊疼!

    “这针有毒,想活就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解药嘛,到XX市XX大街去找汪神医。”说罢,后边的人就走了。

    王三背脊发凉,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什么人啊!出门还带毒药!!

    客栈里的常娟刚下楼就见到面色阴沉的郭骋。

    “骋哥?”常娟少见这样煞气的郭骋,小声小气地叫了一声。

    见着常娟,郭骋察觉自己情绪外露,于是渐渐缓和面色,低低回了一声:“嗯。”

    他把兜里的水果刀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垃圾桶边,把一支空的针筒扔进去,垃圾桶里响起极小的声音。

    然后,郭骋就上楼了。

    常娟纳闷地站在原地。

    晚上陈鑫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感冒针少了一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最终作罢。

    郭骋到酒吧的时候,单纯在喝酒,一个人。

    她一手倚在二楼的护栏上,一手捏着酒杯,眼睛看向楼下的驻唱歌手。

    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尤为朦胧。

    纤瘦的身影好似薄薄的剪影。

    郭骋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察觉有人走过来,单纯扭头。

    看见郭骋,打了声招呼:“嗨,晚上好。”

    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只依稀看见她嘴边有个浅浅的弧度。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再遇”门口,身着紫色T的她明朗地朝自己打招呼、说着天气很好的情景。

    明媚,娇艳,元气。

    “后天我就去昆都,你准备一下吧。”郭骋敛起心绪,平静地说道。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今天发现有人监视她的事情告诉她了。

    单纯疑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平复了。

    去昆都就是要北上了。

    “哦。”

    两人都不说话了。

    郭骋有些纳闷,今天的她异常的消沉。

    正要开口问她,不料她先开口了。

    “郭骋,你有没有某个时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女孩子的声音凉凉的,细细的,正如那晶莹的果子酒。

    他看了她两眼,然后扭头叫服务员拿两罐酒过来。

    单纯好似也不指望他能搭理自己,见他不回答,就把头扭过去继续看驻唱歌手,但是眼神有些飘忽。

    今天她感觉后脑勺处有些疼,脑神经也隐约作痛,睡了个午觉,居然梦魇了。

    梦里的内容,实在有些可怕。

    说是梦,又仿佛真的发生在眼前一样。

    “记不起来的也许都是不该记起来的。”郭骋的声音传来,单纯转过头看他。

    她同样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从他的语气,她听出来一种平静,淡然。

    单纯不置可否,拿起杯子将酒喝完。

    凉凉的液体从喉咙滑入胃里,她感觉到一阵辣意,但很爽。

    单纯放下杯子,她的手肘撑在桌子上,手心支着下巴,一双眼睛盯着楼下的某一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眼神根本没有焦点。

    郭骋看着异常沉默的她,眉心微蹙。

    “郭骋你几岁了?”

    她的声音懒散。

    郭骋在考虑她是不是喝醉了。

    郭骋挑眉,然后发现她好似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十九岁了,再过四个月就二十了。”

    好像是多么重要的事,她说得特别郑重。

    “到那时候我就得结婚了。”她忽地扭过头,灯光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那一瞬,她的眼睛泛着微冷的光。

    “跟个小孩子似的,还结婚?”郭骋眼里有着浅浅的戏谑。

    单纯直直盯着郭骋,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也是赏心悦目。

    “切。”

    这一声很快就被酒吧里的音乐掩埋,但是郭骋听见了。

    可以想见,单纯又翻白眼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只听歌喝酒,但是却异常的默契安宁。

    十一点,酒吧喧嚣依旧。

    郭骋回了客栈。

    今天陈鑫在前台值班,一个人坐在沙发那嗑瓜子。

    郭骋进来了,也坐到他身边。

    “骋哥?吃点什么不?”陈鑫见到自家老板,招呼道。他也知道他们老板是不会跟他一样嗑瓜子的,于是想着要不要给老板拿点别的吃的。

    “不吃了,后天我要走了,你好好看着店。”

    “嗯?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中秋才回去吗?”

    “有事。”

    “好吧。”

    陈鑫答了一声,忽地想起什么,又问:“那花儿?”

    郭骋看了他一眼,说“她也走。”

    多么平淡的一句话,但是却在陈鑫内心搅起滔天大浪。

    “我可以跟着去吗?我愿意保护她的。”急切。

    郭骋丢了个蔑视的眼神,说:“你太弱了。”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