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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他想耍心眼儿,可是还没来得及耍,这位爷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这是嫌他说话大喘气,嫌他磨叽了!
“我是来监视一个叫单纯的女人的,是······是上头派我来的,至于为什么要监视······我······我不知道······”王三忍着疼,边抽气,边断断续续地说。
郭骋作势又要卸他另一只胳膊,吓得王三不利索地道:“我只听说是要等着谁来的,我们的任务是监视单纯,不让她跑了·······大哥,真没了······”
郭骋微眯双眼,“你说的那个谁是从哪来的?”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跑腿的!!哪能知道这种机密呢??”王三真是怕了郭骋了,怕郭骋又突然卸他胳膊。
“还有什么没?”郭骋手上使了下劲儿,疼得王三想嗷嗷直叫但又死死忍住。
“没······没了,哦哦,我我有张她的照片······”王三真的被郭骋这手法震怕了,有什么说什么。
“在哪?”
“我兜里。”
郭骋自己去掏,掏出张五寸照片来。
王三被反剪着手,脸实实在在地被压在墙壁上,还吊着个脱臼的手,实在不好受。听得郭骋从他口袋里掏了相片,却再没了动静,心想这是在干吗?
“大哥?”王三小声小气地叫了一声。
郭骋回神,把照片放进口袋。
下一秒,王三感觉脖子像被蚂蚁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登时反应过来,握草他被注射了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另一只胳膊“嘎嘣”一下,装好了,又是没来得及喊疼!
“这针有毒,想活就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解药嘛,到XX市XX大街去找汪神医。”说罢,后边的人就走了。
王三背脊发凉,腿一软就瘫在地上。
什么人啊!出门还带毒药!!
客栈里的常娟刚下楼就见到面色阴沉的郭骋。
“骋哥?”常娟少见这样煞气的郭骋,小声小气地叫了一声。
见着常娟,郭骋察觉自己情绪外露,于是渐渐缓和面色,低低回了一声:“嗯。”
他把兜里的水果刀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垃圾桶边,把一支空的针筒扔进去,垃圾桶里响起极小的声音。
然后,郭骋就上楼了。
常娟纳闷地站在原地。
晚上陈鑫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感冒针少了一支,找来找去就是不见,最终作罢。
郭骋到酒吧的时候,单纯在喝酒,一个人。
她一手倚在二楼的护栏上,一手捏着酒杯,眼睛看向楼下的驻唱歌手。
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尤为朦胧。
纤瘦的身影好似薄薄的剪影。
郭骋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
察觉有人走过来,单纯扭头。
看见郭骋,打了声招呼:“嗨,晚上好。”
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只依稀看见她嘴边有个浅浅的弧度。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再遇”门口,身着紫色T的她明朗地朝自己打招呼、说着天气很好的情景。
明媚,娇艳,元气。
“后天我就去昆都,你准备一下吧。”郭骋敛起心绪,平静地说道。想了想,还是不要把今天发现有人监视她的事情告诉她了。
单纯疑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平复了。
去昆都就是要北上了。
“哦。”
两人都不说话了。
郭骋有些纳闷,今天的她异常的消沉。
正要开口问她,不料她先开口了。
“郭骋,你有没有某个时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
女孩子的声音凉凉的,细细的,正如那晶莹的果子酒。
他看了她两眼,然后扭头叫服务员拿两罐酒过来。
单纯好似也不指望他能搭理自己,见他不回答,就把头扭过去继续看驻唱歌手,但是眼神有些飘忽。
今天她感觉后脑勺处有些疼,脑神经也隐约作痛,睡了个午觉,居然梦魇了。
梦里的内容,实在有些可怕。
说是梦,又仿佛真的发生在眼前一样。
“记不起来的也许都是不该记起来的。”郭骋的声音传来,单纯转过头看他。
她同样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从他的语气,她听出来一种平静,淡然。
单纯不置可否,拿起杯子将酒喝完。
凉凉的液体从喉咙滑入胃里,她感觉到一阵辣意,但很爽。
单纯放下杯子,她的手肘撑在桌子上,手心支着下巴,一双眼睛盯着楼下的某一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眼神根本没有焦点。
郭骋看着异常沉默的她,眉心微蹙。
“郭骋你几岁了?”
她的声音懒散。
郭骋在考虑她是不是喝醉了。
郭骋挑眉,然后发现她好似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十九岁了,再过四个月就二十了。”
好像是多么重要的事,她说得特别郑重。
“到那时候我就得结婚了。”她忽地扭过头,灯光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那一瞬,她的眼睛泛着微冷的光。
“跟个小孩子似的,还结婚?”郭骋眼里有着浅浅的戏谑。
单纯直直盯着郭骋,长得好看的人笑起来也是赏心悦目。
“切。”
这一声很快就被酒吧里的音乐掩埋,但是郭骋听见了。
可以想见,单纯又翻白眼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只听歌喝酒,但是却异常的默契安宁。
十一点,酒吧喧嚣依旧。
郭骋回了客栈。
今天陈鑫在前台值班,一个人坐在沙发那嗑瓜子。
郭骋进来了,也坐到他身边。
“骋哥?吃点什么不?”陈鑫见到自家老板,招呼道。他也知道他们老板是不会跟他一样嗑瓜子的,于是想着要不要给老板拿点别的吃的。
“不吃了,后天我要走了,你好好看着店。”
“嗯?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中秋才回去吗?”
“有事。”
“好吧。”
陈鑫答了一声,忽地想起什么,又问:“那花儿?”
郭骋看了他一眼,说“她也走。”
多么平淡的一句话,但是却在陈鑫内心搅起滔天大浪。
“我可以跟着去吗?我愿意保护她的。”急切。
郭骋丢了个蔑视的眼神,说:“你太弱了。”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