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司赢,你真自私(第1/2页)全能老公打脸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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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单纯朝他露出个笑容,倔强、挑衅。

    他扭过头不看她。

    “司赢,你喜欢我但你不敢承认。”

    “恨我但是又不杀我。”单纯看着他冷硬的侧脸说。

    因为小时候的情谊吗?单纯以前倒会相信。

    现在想想,不过是因为利益吧。

    人心就是这样的复杂。

    想到这,不知怎的,单纯微微酸了鼻子。

    “真是互相折磨,”她悄悄地吸了吸鼻子,殊不知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司赢的睫毛微微垂下。

    “这样生不如死,何必呢?我爸害你失去家人,你也害我家破人亡,咱谁也不欠谁,放我离开粤东,两清。”单纯轻描淡写,将许多年前的腥风血雨掩藏在背后。

    不过活了二十年,她却已经有些厌倦人生了。

    她真的不想再困在这里了。

    外面的世界还很大,很不一样。

    司赢身形微微一震,唇色渐渐地有些发白。

    “做梦。”他冷冷地说。

    生不如死?谁不是这样活着呢?

    这个地狱,他俩已经捆在一起很久了,没人能单独抽身!

    他不准她离开!

    “司赢,你真自私。”

    “我要是自私,你没命活到今天。”

    单纯沉默了。

    司赢对这安静感到满意,他变得狂躁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那我不要这命了,还给你。”她站直了身体,紧紧盯着司赢。

    司赢的眸子狠狠震了一下。

    他扭头看她。

    她眼神坚定决绝。

    这让他想起了那一年,她独自忍着痛冒着大雨来找自己的场景。

    她眼里极度渴望活下去的光,如同此刻她眸子里的坚决。

    司赢那颗沉寂的心开始钝痛。

    他忽地意识到,她真的是要抛弃他了,抛弃他去过新的人生,留他一个人在地狱深渊痛苦。

    他好像感觉到自己笑了,冷意开始往四肢百骸窜。

    “你不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司赢说。

    单纯登时绷紧了后背。

    她可以轻描淡写地说父亲的死,可是却忍受不了司赢用轻飘飘的语气来叙述。

    更不用说他现在脸上带着冷血讽刺的笑,活像他压根不把她爸的死当做一回事。

    没过多久,楼下的佣人猛然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响动,他们不禁朝楼上看去。

    随后又传来一声巨响,似是什么大件儿倒地砸出的声音。

    不一会儿,张伯就慌张地朝二楼走上去。

    才走到司赢的书房门口就发现单纯打开门走出来,她脸带泪痕,眼睛红的吓人,整个人带着一股煞气,像是要失控的模样,碰到了张伯也不打招呼,直接走了。

    “小姐?”

    单纯飞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狠狠关上门,一声巨响后整个大厅回归安静。

    张伯不由揪紧了心口,他朝书房走去,才推开门,就被眼前满片倒地的落地灯碎片惊了一下,满地狼藉。

    再看书桌后的人,更是眼角一跳。

    司赢的额头有个血窟窿似的,鲜红的血沿着他冷厉的脸颊流下,可怖又可怜。

    他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还能看见碎了半个身子的大玻璃瓶,切口尖锐刺人,沾着点血迹,显示着刚才扔这个瓶子的人用了多狠的力气。

    夜已深,风冷。

    单纯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牙齿狠狠咬着被子,似要把它咬破一般。

    她全身颤抖着,在竭力忍耐着濒临失控的情绪。

    她完全不敢去想象司赢说的那个场面。

    纵然父亲对不起司家,可是,那也是她父亲,曾经最疼爱她的人。

    屋子里渐渐响起克制的哭泣声。

    球球偎在她身边,安静地耷拉着眼皮子。

    自那晚后,司宅的佣人又开始屏住了呼吸走路。

    毕竟家里两个主人打了一架,男主人还被打破了头。

    得知司赢的头被单纯打破,大家震惊之后还是震惊。

    然后先生又不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些庆幸,这要是俩人都在家,是不是又再闹上一架?那他们可承受不住。

    她睡了一觉起来,却有些不想睁开眼皮子,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她感觉身体又不舒服了。

    本来发烧就没好全,又经过情绪大波动,哭了一晚,嗓子有些哑。

    猛然想起今天是郭骋要走的日子,她立马坐起来去找手机。

    果然,郭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了好几个消息。

    她急忙回了个消息,然后硬撑着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

    不料却被迎面而来的张伯拦住,“小姐这是要去哪?小姐是生病了吗?”

    她眼睛里透着疲倦和虚弱。

    “我要出去。”她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她越过他朝楼下走去。

    张伯想到她的脸色和昨晚的事情却担心不已,“小姐,是否让医生先帮您看看?”

    “什么事情那么急?张伯帮您安排。”张伯跟在她后面一直追问。

    单纯此刻觉得甚是烦躁。

    “不要烦我。”

    张伯在心里连连叹气。

    幸亏此时安东尼正从门外走进来。

    “安东尼?送我去机场。”见着安东尼,单纯有些激动。

    安东尼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

    单纯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地低头轻咳,从隐忍的声音能听出来她在拼命克制。

    安东尼担忧地不时看她。

    “先去医院好不好?”他找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单纯接过,然后摇头。

    她喝了一口水后低头看一眼手机。

    郭骋是下午三点的飞机,现在一点半了。

    车窗上映着她焦急的脸庞。

    外面的风景正在急速掠过。

    她的视线微微一挪,后视镜里出现一辆一直跟着自己的黑色轿车。

    单纯拧眉。

    忍住喉咙里的痒意,她扭头跟安东尼道:“能甩掉后面的人吗?”

    安东尼抬眼看了一下后视镜。

    他收回眼神,想了想才跟单纯道:“也许没必要。”

    单纯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她紧抿着唇收回视线。

    车里顿时陷入一阵难言的寂静。

    安东尼看了一眼她低头的模样,心里微微叹口气。

    令单纯心里更烦躁的是,堵车了。

    心口像是有一簇火焰越燃越烈,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窜向四肢百骸,烧得她整个人都燥得不行,脑袋更如压着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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