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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一双手。在剑锋边缘试探,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摸索,一点点反击,险胜父亲。
要是出错一步,这些剑伤可就不是出现在手上的了。
父亲想要林阳的命……
越是这么想着,他心里也就越是苦涩,喊住了她,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帕子,将她的手轻轻执了起来。
他的指尖滑过那些伤口,赵恒鼻子有些酸,哽咽问道:“疼吗?”
林阳顺杆子上爬,捣药似的点了点头。
赵恒细细地给她包扎了。
垂眸,他面上带有一丝红晕,一直红到了耳根,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此事是我父亲做错了……你别生他气,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赵恒叹息一声,细心地扎了个蝴蝶结,回想往事,未免有些伤情。
“我爹是京城人,年轻的时候是宫廷里的一个侍卫,后来出宫,娶了我娘,也就只有我娘一个夫人……他很喜欢我娘,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但我娘却早早去了……父亲性子收敛,在常人面前鲜少笑,也只有在我娘面前还能笑上两声。后来我娘不在了,他笑得更少,有时几天几天阴沉着一张脸,谁也不待见。
“他是个极其严厉的人,至少对哥哥来说是这样。母亲去世后,他们俩常常因琐事争吵,所以哥哥不亲近父亲。我们离开京城时,哥哥选择留在了京城读书,日后在京城当官……就住在京城了。”
他想起自己哥哥,眸子微红,哽咽道:“我已经好久没见到哥哥了。他鲜少回家,但每次回家的时候都给给我买好些好吃的好玩的,有冰糖葫芦,芙蓉酥,荷叶鸡……还有布老虎。”他失笑,眼里亮晶晶的,看向林阳,“跟你送我的那只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