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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攻打福临,泽国怎么可能不反抗?刚攻下福临,四面八方的泽国士兵从外地涌了过来,将原本处于优势的漠北军瞬间就给打压了下去。林阳拼死在福临挨了一个月,却迟迟没等来朝廷派来的援军,一咬牙,无奈退回了漠北城。
难得漠北军示弱,敌军乘胜追击,步步紧跟,战场又从福临转到了漠北。
若是此时输了,漠北将面临灭顶之灾。
林阳输不起,思来想去,她一拍桌子——漠北军不够用是吧?那就让漠北的那些百姓上战场!什么?上战场是漠北军的事情?我告诉你们,漠北要是完了,不仅是我和漠北军,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漠北民风彪悍,人人习武,百姓不输于一般的漠北军,被林阳一个个压到了战场上,在经历了刚开始的胆怯之后,漠北人为了活下去,骁勇杀敌,以一敌十,气势汹汹,声势浩大,让泽国皇帝当即投降谈和。
提及母亲,孩子呜咽着哭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不想让这些人看到他哭的狼狈样子,飞速转过了身子去,只是不断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
谢忠一行人看到此情此景,联系起漠北的空城,满腔的愤懑被愧疚取代——若是……若是他们能来早一些,漠北会不会也就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这个孩子的母亲……是否也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来?
这孩子说的没错,真正的战争,那都是流血流泪,以无数人的性命堆积出来的。
江南地带无战役,亦无士兵,更无将军。所谓的将军,无非就是世家家主的一个好听的头衔。
一个孩子看的透透彻彻的东西,整个端朝上上下下却没有几个人能看懂。
“小子,带我们去见见你家少将军吧。”
这边谢忠不急,泽国人却都急坏了。
原本以为是林阳攻破了福临,此次的谈和就由林阳出面,这事很快也就了结了,将泽国的损失降到最小,却不想到端朝临时改变了主意,另派谢忠前来谈和。
谢忠人在京城,来漠北至少要走一个月的路程,这端朝摆明了就是想狠狠捞一笔肥水!
但泽国不同意没用啊,泽国被林阳接手之后,直接将把福临百姓都赶了出去,又将漠北的灾民迁了进来,让他们在此疗养生息。
林阳不禁杀福临人,现在还将在此生活几百年的他们统统赶出去,起先福临的百姓哪肯?纷纷堵到了林阳面前,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福临。
但结局还是一目了然的,福临人再刚,也抵不过林阳一声令下——好,你们都不走是吧?我漠北军大发慈悲,留你们一命,结果没遂了你们的意……如今你们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你们才高兴是吧?
说完,一把便将炎耀抽了出来,瞬间将在场的福临百姓唬住,暗道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纷纷搬出了福临城。
在孩子嘴中得知前因后果,谢忠嘴角不自觉流露出了一抹笑——这个林阳,似乎不是他想的那般没脑子。
孩子带领着谢忠一众人,大概走了一刻钟的样子,在天黑之前,一行人顺利进入了福临城。
福临城里倒是热闹,街上人来人往,都是漠北百姓,见着谢忠一行人进城了,自觉地站在街道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群从京城来的男人们,压低了声音交头接耳。
谢忠在这些注视下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沉声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见少将军。”孩子未回头,甚是肃穆地领着一群人穿梭于人群之中,威风凛凛,如同一只幼狮。
谢忠无奈地摇了摇头——此等有血性的狼崽子也只有漠北才生的出来。
又走了一刻钟,孩子忽的勒马停下,矫健地翻身下马,笑着迎了上去,“刘参谋!人我都给带来了!”
谢忠眯眼看去,之间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立于营帐前,率领着一干士兵向他行礼,却不见林阳的身影。
谢忠皱眉,随意地挥了挥手,问道:“少将军呢?”
“少将军进城去了,早些听闻朝廷派了您来,我们一直在准备着。”刘东城向前走了一步,凑近谢忠。将林阳对他说的话转述给了谢忠。
刘东城压低了声音说道:“少将军的意思是和谈可以,但福临现在已经被漠北军攻下了,以后福临要改名换姓,叫漠北郡,划入漠北土地。少将军为了此事顺利进行,已经差不多掏空了福临。现在只缺一道泽皇的圣旨将福临划到漠北的土地里面来了……所以,我们需要您。”
“我千里迢迢赶来漠北,你们少将军都不来迎接我一下?”
“少将军说要为您铲除前方的一切障碍,正在城中为您铺路。”
好啊,什么事都给他打点好了……他此次出面,说是代表朝堂来谈和,现在看来,却像是一个走过场的人。
林阳为什么不出来接见自己,是她觉得他作为一个走过场的人,无足轻重,不值得她出城相见。
好家伙,真是打脸打得啪啪响啊!
正说着,帐篷里跑出了一个官员,正是泽国派来谈和的那位。只见他连滚带爬地奔向了谢忠,鼻青脸肿,朝谢忠哭着痛诉道:“此次分明就是谈和,你们端朝怎么还不依不饶,逼走了我福临的子民,还杀我泽国官员?!实在是欺人太甚!就不怕我泽国举国之力前来报复吗?!”
谢忠也是无奈——攻打福临的人是林阳,逼走福临子民的人是林阳,捕杀泽国官员的人还是林阳。他虽然身为朝廷派来的使者,但在林阳这里也只是个走过场的人。不依不饶的不是端朝,至始至终……都只是林阳一人。
“您先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正说着,身边的刘东城突然站直了身子,漠北军也都收了散漫的姿态,挺拔地站在一旁,场面瞬间变得肃静。
谢忠正诧异着呢,顺着漠北军的目光,第一次与林阳打了照面。
骑在马上的少年脸色阴沉,眸子漆黑无光,嘴巴紧抿,眼睛飘向谢忠,带有许许嘲讽,许许不屑。
谢忠眼尖地看到了少年发间的银簪——那是漠北少将军独有的东西,外面都传遍了,都说那是林阳的象征,见簪如见人。
然而让谢忠眼睛瞪大的不是林阳的银簪,而是此人手中的炎耀——炎耀乃是上古宝剑,几千年前都存有的了,持有者都是王侯将率,后来兜兜转转到了林熹手中,宝贝得很,寻常人见一面都难,更是给炎耀添了层神秘的面纱。
如今林阳已经拥有了炎耀……看来林熹是真的死了。
见到了谢忠,林阳勒马停了下来,先是饶有兴致地打量了这个从京城来的大将军一番。
嗯,不愧是京城里来的人,样貌姣好,身形魁梧,却是满脑子歪心思——从京城来漠北最多只需一个月,这位大将军倒是厉害啊,足足走了两个月的路,她还以为这位大将军走错了路,走去泽国了呢!
念此,林阳不屑地嗤笑一声,在谢忠的怒视下转过了眸子,继而看向泽国的官员,开口,声音沙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谈和可以,但福临已经被我漠北军攻下了,若割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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