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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阮烟阁后,沈令仪便回到了喻秋堂。
她坐下倒了一杯茶润口,还没来得及送到嘴边,桃染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沈令仪吓了一跳,皱着眉道:“干什么这么着急!”
桃染喘着粗气,跪在沈令仪身侧,“小姐!方才奴婢买通的那个人传话来,说、说顾少爷,今日约了朋友出门游玩,已经出了忠勇侯府了!”
沈令仪端着茶盏的手一颤,她急忙把茶盏放下,眼睛亮着询问:“此话当真!”
“当真!绝对是真!小姐,您快准备吧!”桃染也十分激动,麻利的起身。
沈令仪跑到妆台前坐下,将所有的妆奁打开,将那一盒又一盒的首饰挑了又挑。
桃染站在她身后,给她绾了一个精致的元宝髻。
沈令仪挑了半天,都没挑到合适的首饰,她又急又怒,将妆台上头的妆奁扫落一地,愤怒的吼道:“这些东西都不够好!你去!你把房里所有的首饰都挑出来!不行的话,去沈攸宁那里拿!老夫人宠爱她,赏赐了她不少的好东西!”
桃染见她有些疯狂的模样,连忙安抚,“小姐您别急,您还记得,大小姐上一次受封宴,分发给府上的小姐们许多东西,送给小姐您的那一套翡翠面首,是难见的宝贝,若是小姐戴上,定能艳压群芳!”
沈令仪眼神闪烁,私心里,她并不想带着沈若华送她的东西去见顾子期,可是除了那一套面首,她根本没有拿得出手的首饰,忠勇侯世子是见过世面的大家公子,自己若戴着那些东西去见他,怎能得到他的青睐!
沈令仪咬了咬牙:“好!你去把那面首取来!”
惊蛰楼
沈若华从阮烟阁出来后,便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提着裙摆走进院中,还没走上环廊,身后便传来沈蓉的呼喊:“姐姐!姐姐你等等我!”
沈若华步子一顿,片刻后,沈蓉就追了上来,喘着气笑道:“姐姐走的好快。”
沈若华笑着扶了她一把,“你走的这么急做什么,有事方才怎么不在阮烟阁说呢?”
沈蓉咬着唇瓣,有些为难的模样:“我、我有件事,想要恳求姐姐。”
沈若华笑了笑:“你说吧,什么事?”
沈蓉左右看了看,表情有些低落:“我娘这阵子,有些不大开心,我问了暖琴。暖琴说爹爹这些日子经常去红袖楼看一个妓子,还有意把那妓子娶回家里,我、我想去看看。”
跟在沈若华身后的习嬷嬷皱眉道:“二小姐,这事要去也是二夫人去,您去做什么呀?”
沈蓉眼中含泪:“我、我心疼我娘,我就是想看看那姑娘长什么模样,为何要勾引我爹。”
沈蓉装的是这副姿态,但她邀请沈若华出去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沈若华微微一笑,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好,我陪你走一趟便是。”
二人正说着,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沈宜香看着院内的二人,微微一笑,欠身道:“宜香给大姐、二姐请安。看来宜香来的不是时候,大姐和二姐有约了?”
沈若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蓉儿在府上待的无趣,想要上街转转,三妹有事?”
沈宜香笑着说:“这不就巧了,我也是想邀请姐姐出门走走,若是大姐和二姐不嫌弃,可否带上妹妹一起?”
沈蓉点了点头:“都是自家姐妹,宜香也跟着一起来吧。”
沈若华看着身侧的这二人,别过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她是进了什么怪圈,这两个人各有所图,却不知自己心里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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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仪望着镜中的自己,蒲扇似的长睫不停颤抖。
桃染笑着说道:“小姐真是太好看了!若奴婢是顾公子,定会对小姐一见钟情的!”
沈令仪喜不自禁,“嘴真甜,这个月的月俸多拿一份,算是赏钱!”
“多谢小姐!”桃染谢完恩,便道:“对了,小姐,咱们怎么出府啊?若是坐马车,未免……太显眼了些!”
沈令仪抚了抚发鬓,“那就步行,从沈府到市集,若是脚步快,时间不会长。你去把我的面纱取来。”
桃染立即将面纱翻了出来,替沈令仪戴上。
主仆二人走后门离开了沈府,恰好此时,沈若华三人从前门乘马车往市集而去。
百味楼
二楼的雅间之内,朱窗敞开。
顾子期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不停的往楼下的步道上瞥。
跟他坐在一桌的两个少年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顾子期听见笑声,好奇的装过头:“你们笑什么?”
其中穿蓝色锦袍的少年止住了笑,说道:“我们是在笑,顾兄这么些年只读圣贤书,总算是有心仪之人了!”
顾子期脸色一红:“胡说什么!”他语气没有力度的喝了一声。
“嘿!”另一人拍了拍桌子:“没有心仪之人,你腰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蓝袍少年将顾子期怀中的荷包扯了下来,和另一人凑在一块儿看了起来:“这荷包绣的挺精致啊!”
“想来该是大户千金吧!”
“诶?这荷包上怎么还有血呢?顾兄,这姑娘为了给你绣荷包,连手都刺破了吧!”
顾子期本还想把荷包抢过来,听他二人这三两句话,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心中腾起一股倾诉的欲望。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也察觉到了不对之处,小心翼翼的问:“顾兄,莫不是……我二人会错了意?”
顾子期喘了一口气:“不,我的确有了心仪之人!这荷包,是她绣给我的定情信物!”
他们二人学乖了,并未急着说话,等着顾子期继续说。
顾子期双眉皱起,说起下头的话,带了一股愤怒之意:“可是她并不是什么高门千金!她父亲是主家的弟弟,那家主也有一个女儿,是她的嫡姐,处处打压着她,在外败坏她的名声,对她极其恶劣!那荷包上的血,是因为她受了她那嫡姐波及,而被割破的手指,她指伤未愈,还想着替我绣荷包……”
顾子期说的极为动情,在他的心里,他已经和沈蓉两情相悦,只要能解决沈若华,他就能和沈蓉双宿双飞。
他饮了一口茶,心想他们因为封赏宴那一日的事,已有好一阵子没有再见面了。
这次还是她主动发了信给他,说要和他解释封赏宴的事。
想之那一日,顾子期忍不住险些捏碎手里的茶盏。
一想起沈蓉含羞倒在公孙荀怀里的模样,他就觉得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气的不仅是沈蓉,还有将她抱在怀里的公孙荀!
当然他对沈蓉亦是十分不满,明知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要摔到公孙荀的怀里?
他的女人,不都该躲避别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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