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四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第2/3页)重生嫡女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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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人中龙凤,可怜我那女儿为人木讷,平日里也不肯离开厢房,看的我着急,若是大小姐乐意,可否平日里,提携提携月娥?三婶在这先谢谢你了。”

    沈若华展颜一笑:“若是月娥乐意,我自然无妨。”

    顾氏喜不自禁,往日她想讨好大房却没有什么理由,如今就着沈令仪的事,能攀上大房,顾氏也和捡到了宝一样,跟着杨氏走了好些路,才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等顾氏离开,杨氏才担忧的攥住沈若华的手,低声道:“华儿怎就答应了她,月娥那孩子的性子随了她娘,恐怕是你最不愿接触的人,娘倒是没什么,怕是你日后不开心。”

    “娘放心,我也就这么说一说,我平日也不常出去和人相聚,沈月娥心里有数,她忙着巴结沈蓉,也不会来找我。”沈若华最了解府上几个姐妹的性子,不怕沈月娥日后来烦她,这么一说,不过是宽慰顾氏罢了。

    …

    …

    沈令仪给彭氏守了一夜的灵,可谓是心力憔悴。

    从那一日后,她几乎每晚都从梦中惊醒,梦里都是彭氏浑身是血,抱着她不肯松手的模样。

    直到彭氏被下葬,沈令仪的状态才好上一些。

    过了这一阵困难的日子,沈令仪开始询问彭氏被杖毙的前因后果。

    听闻彭氏与沈二叔通奸,沈令仪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姨娘怎么会和二叔通奸?怎么会给爹爹戴绿帽子?她怎么敢!她疯了吗!”沈令仪嚯的起身,在屋中乱走,脸色十分狰狞。

    沈城和沈攸宁坐在桌边,沈城歇了口气,道:“你先坐下,莫要着急,如今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如何纠结也无济于事,姨娘已经下葬了。”

    “但我以为,此事还是有蹊跷。”沈攸宁寻思片刻,说道:“姨娘和二叔这么多年,之前都未被发现,可见是谨慎的,怎么会这么简单的被沈若华发觉。想来她是早有预谋,早知道此事,且是故意害了姨娘!”

    沈城思忖片刻,渐渐摸到了点:“姨娘和沈二叔的事情暴露,是因为彭东和陆氏的事。姨娘她平日里便懦弱,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去害陆氏?而且姨娘有孕那一阵,一直心情不定,十分暴躁,难道……是因为沈若华做了手脚?”

    “敬嬷嬷已死,姨娘身边的人又被爹爹发卖了,现下就算想找沈若华陷害姨娘的证据,怕也找不到。”沈攸宁泄气的叹了声,沈令仪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二人:“就算是沈若华早有预谋,那又能怎样,姨娘和二叔通奸,是铁一样的事实,现下唯有认命,若再拿出来做文章,恐怕爹爹和祖母,要更加生气。”

    沈令仪正打算落座,房门便被叩响。

    “进来。”沈令仪不耐的喊。

    流心推开房门,刚喊了一声:“小姐。”便被人一推,踉跄着摔到了边上。

    一个丫鬟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傲慢的走了进来。

    沈令仪三人腾的起身,沈令仪面有怒色,吼道:“你们是何人,也敢擅闯我的闺房!”

    喜鹊笑眯眯的行了个敷衍的礼,说道:“奴婢给五小姐请安。奴婢是三夫人身边的丫鬟,奉三夫人的命,来请五小姐去三夫人的院子。五小姐放心,您在那边的闺房,夫人已经帮您布置好了,请您收拾好细软,跟奴婢走吧!”

    沈城和沈攸宁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沈令仪孤立无援,徒有一身的怒火,却无法发泄。

    流心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沈令仪的细软,二人跟在喜鹊身后,来到顾氏的海兰馆。

    看着眼前鎏金的匾额,沈令仪咬了咬牙,提着裙摆打算拾级进门。

    “诶!”

    喜鹊将沈令仪拦了下来。

    沈令仪提着裙摆看了过去。

    喜鹊不动声色的笑着,手摆在腰间,一本正经道:“回五小姐,我们夫人有些规矩。这五小姐本也不是三房的人,若是要进三夫人的海兰馆,得三叩九拜,以示五小姐的诚意才行。”

    “三叩九拜?”沈令仪气的胸脯不断起伏:“三婶以为自己是菩萨吗?”

    “三夫人并非菩萨,但海兰馆是三夫人的住处,五小姐想进,就得按三夫人的规矩办事。”

    二人僵持在此处,喜鹊见她满脸的不乐意,又笑了笑道:“五小姐若实在勉强,便去老夫人的跟前说,老老实实的回到如城老宅去,在那五小姐是最大,也无需叩拜谁……只是,这一去,怕真是一辈子也回不来了。”

    过了几息,沈令仪提起了裙摆,重重跪在眼前的石阶上,一步一叩首拜了进去。

    她双肩微微起伏,气的颤抖。

    沈令仪有多呕血喜鹊不管,她只管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就好。

    不过看着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庶五小姐这般低微,怕也是难得了!

    …

    …

    三日后,金銮殿。

    东岳帝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殿中文武百官,嗓音洪亮:“众爱卿,可有本启奏?”

    东岳帝话音刚落,站在人前的太子少傅杨苯快步走出,弓身作辑,高声道:“臣有本。”

    东岳帝眯了眯眸,手微微一抬:“少傅想说什么,朕已经知道。此事朕已经下令,少傅不必再说了。”

    “陛下,臣恳请陛下,再给太子殿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杨苯不肯回位,依旧埋头说道。

    东岳帝深吸了一口气,板正了脸:“少傅要朕给太子机会,可还记得太子之前做过什么?”

    “陛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臣以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子殿下在禁足期间,仍不忘国难,即便所想的救灾之策不比沈侍郎的完美,但有些也可以引用,可见太子并非无能之人。皇上,此次国难非同小可,臣以为领兵前去的官员不应职位太低,而为了安抚受难的百姓,派遣皇子前去乃是最好的选择!”

    “朕早有此想!”东岳帝朗声道,“邓卿之前向朕推举了老四,老四也是有能之人,朕看他担的上钦差一职。”

    公孙荀诚惶诚恐的走到殿中,“儿臣多谢父皇赏识。”

    东岳帝点了点头,杨苯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公孙荀,收回目光,幽幽说道:“四殿下许是才能不亏,但是陛下,此次宁城水患,粗略一算已经有三个月之久,百姓人心惶惶,朝廷久久不下赈灾之策,百姓之中颇有微词,陛下若是想一举清理这些微词,必得派一个,在百姓心中有一定地位之人才可。而太子,恰恰是最好的人选!”

    杨苯一掀朝服,稳稳跪在殿中,不卑不亢道:“臣恳请陛下,看在当下形势危急,莫要再追究太子往日的过错,以国难为重,让太子领兵押送赈灾粮前往宁城,将功抵过!”

    杨苯此话一出,朝堂中跪了大半的人附和,一时间殿中满是求东岳帝三思的言语。

    东岳帝的脸色越发阴郁,他看着这跪了满殿的人,搭在膝上的手微微缩紧,心里很不是滋味。

    站在前头的几个重臣没有动作,杨太师目光晦涩的看着跪在殿中的二儿子,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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