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五章 撕破脸(第2/3页)重生嫡女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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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夫人怒急,走上高堂对上说道:“大人,您可不要信她的鬼话,她先是找人施咒害我媳妇,我那媳妇人忒老实,把埋着秽物的东西在房里头放了半个月,结果身子越来越不景气,要不是无意间送走,现在兴许早就没命了!”

    “她便是蓄意害人,害了我儿媳一人不够,还想我沈家都给她陪命,这样的毒妇,焉能放过啊大人!”

    何氏眯了眯眸,仰头说道:“你说她病重,但我第二次施咒时,早已把之前欠她的都还给她了,否则她能捡回一条命吗!你沈家不谢我便罢,还要我做什么解释!我是害了杨氏,但也付出了代价,我何罪之有!”

    “你自然有罪。而且,是罪无可赦!”

    有些低哑的嗓音在衙门前响起,虽不响,却足够抓住在场之人的心神。沈若华耳尖动了动,眼尾稍抬望了过去。

    在坐的几人立即站了起来,大理寺卿从高堂走下,快步迎了上去,“给荣亲王请安——”

    “王爷!”

    在场众人跪了一地,沈若华双手叠放在膝头,思及他过来的目的,心里微微一暖。

    丞相和文贵妃也走了上去。

    丞相颔首作辑:“王爷好,王爷怎么来了,难不成是陛下,有什么吩咐?”

    霍孤漫不经心的撩了撩眸,淡淡道:“丞相家妻的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本王正巧想到,手里似乎有些证据,能帮展大人的忙。。”

    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众人,目光迟迟落在沈若华头上,凝视了片刻,克制的移开,敛眸理了理翻开的袖口。

    “都起来吧。”

    “谢王爷——”

    丞相蹙了蹙眉,问道:“王爷找到了什么证据?可否拿出来给下官一观。”

    “所有案卷都在皇兄手中,涉案之人已经下了大牢,三日后问斩,本王前去审了审,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件有趣的事。”霍孤顿了顿,目光移向何氏,缓缓道:“相夫人,可知道是什么吗?”

    何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就只穿了一件囚衣,汗珠将囚衣浸湿,便什么都看的清楚,知道她慌了,白老夫人顿时惊起,指着她便骂:“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沈若华盯着霍孤看着,听他一番话说来,心里也有了推测,只是没想到他行事如此利索,这么快就抓到了三真观的观主,想必杨氏那一日在三真观见到他,他本就是过去调查那道观的真假的。

    沈若华摩挲了一下指尖,心里忽然想起:似乎前世,这三真观并未被发现什么怪异之处,而三真观的观主被传是真正的世外高人,颇受皇帝的推崇,不成想前世没能拆穿他,现世却被霍孤解决了。

    “……沈姑娘?沈姑娘!”

    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喊,沈若华猛地回神,才发觉堂内人皆在看她。

    大理寺卿焦急的问:“沈姑娘可听见王爷方才说的了?”

    沈若华抿了抿唇,“烦请王爷再说一次,我……我方才走神了。”

    霍孤弯了弯嘴角,嗓音柔和了些:“本王命人给你的丹药,你可带在身上了?若没有也无妨,可叫人现在去取。”

    “不必。”沈若华颔首,从袖笼取出一个小匣,递给大理寺卿:“就是这个了,这丹药是三真观的观主给我娘的,里头的东西我找人看过,都是些慢慢发作的毒药,多亏王爷发现不对,换走了我娘的药。”

    坐在边上的白云锦紧攥着手,尖长的指甲嵌入肉中,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的开口:“王爷待华儿真是亲厚,不但对沈夫人关爱有加,还为了沈夫人和华儿特地前来,王爷的恩情,华儿可不能辜负了。”

    沈若华斜睨了她一眼,弯了弯嘴角:“王爷雪中送炭,还救了我娘的命,我自然感激。但白姐姐如今坐在这里,眼看着生身娘亲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未免叫人寒心了些。”

    白云锦隐晦嘲讽沈若华与霍孤关系亲密、私相授受,却被她内涵不顾生母死活心肠冷血,不可谓不毒。

    白云锦紧咬牙根,迅速垂头做出悲伤的模样:“娘铸成如此大错,不但害了梅姨,还害了相府的人,纵然我不想母亲出事,但又怎能违背良心!华儿这么说,便是怪我了,是我没能阻止娘犯下大错,请华儿原谅我!”

    霍孤侧了侧头,往白云锦看去,扫了她几眼,淡漠道:“你,便是何氏的长女白云锦?”

    白云锦看着他的面孔,莫名红了脸,深吸一口气道:“正是臣女。王爷认识臣女?”白云锦试探着问。

    霍孤笑容冷了些,“不识。”

    白云锦笑脸一僵,又听他说道:“不过,本王倒是从一人嘴里,听过你。”

    “齐言,去把他带过来。”

    沈若华往堂外看了看,已经安了心,她目光稍抬,落在白云锦稍显苍白的面孔上,双眸一眯。

    大理寺卿觉得此处怕是没有他用武之地了,他将霍孤请到上首,等了半晌,一人从堂外进来。

    何氏扭头一看,眼底登时窜上一股怒气,腾的站了起来朝他扑了过去——

    “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还敢出现在此!你害的我这般凄惨!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那天师不停闪躲,齐言面上很是不耐,见何氏不依不饶,干脆上前扭断了她的手。

    何氏痛呼了声,连连后退,看着齐言的眼神满是惊恐。

    天师跪在堂下,面上带着愧色:“大人,草民正是第二次,替她施法害人的人,草民这阵子一直心神不宁,因着施展了禁术,这些天草民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草民算出命有此灾,不敢再东躲西藏,愿把所有的事说出来!”

    天师也不含糊,将何氏找他施法害人的事全盘托出,为证所言为真,还亮出了何氏印下手印的承诺书。

    实则没有这证据,何氏和他的关系也已经昭然若揭了,毕竟她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方才就已经暴露的一干二净。

    天师顿了顿,继续说道:“何夫人当时找在下替她施法害人,起初她拿了三张子符和两张母符过来,但草民怕担了业果,就只肯给她施一个,没想到草民施法时过于紧张,不小心便……便出了差错。”

    白云锦眼皮一跳,双手捏紧了四轮车的扶手,牙根微微打颤。

    那头听得仔细的沈老夫人打了个激灵,焦急道:“你可还记得!其余那几张符的生辰八字!”

    沈老夫人怕极了,生怕那生辰八字有一张是她的。

    天师咽了口口水,将几张生辰八字都给背了。

    末了,解释说:“做草民这一行的,记性都不差,加之做了亏心事,难免……难免更认真些,这些八字草民不会记错的。”

    沈老夫人松了口气,继而琢磨半晌,回过味儿来,扭头看着白云锦!

    “怪不得王爷方才说认得你,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娘俩都是什么货色啊!你娘害杨似梅,你却把主意打到了华儿的身上!白云锦,你和她可是从小长到大的姐妹!你亏不亏心啊你!”

    沈若华身子踉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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