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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国公一家子进宫到回来,云戎一直在国公府大门前等候,终于等回了马车,结果从车里出来的只有三人。
云戎上前,看着脸色不佳的苏庞德,“苏爷爷。”他欲言又止,没有看到苏善儿的身影,已然觉得不太对劲。
苏庞德看了他一眼,“你是在等六丫头吧?”
云戎点头,“是。”
老爷子轻叹了口气“进去吧,她没跟我们一块回来。”
老爷子不太愿意多说,苏章也没说什么,扶着老爷子进了大门。
家里人都去了,结果只有她一人没回来,云戎沉默片刻,拦下跟随在后的苏澜,“发生什么事了?”
苏澜垂头丧气的说:“还能发生什么事,你有个好爹,把我们家小六关去大牢了。”
云戎声音蓦地一沉,“什么?”
苏澜看了他一眼,“什么什么,你听不懂吗,我说善儿被皇上关进大牢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快让开!”
“为何会这样,她难道没有解释吗?”
苏澜心情不好,他又问个没完,苏澜没好气的说:“解释又如何,皇上亲口要小六进大牢,谁敢说什么?”
说罢,苏澜推开云戎的手,提步就走,“别烦我。”
苏善儿被关进大牢,这是云戎如何都没有料到的,她口齿伶俐,又向来处事圆滑,皇上忌惮着她祥瑞之身,怎会将她关进大牢?
白湫叠久听闻此言相互看了看,觉得事情不太妙,二人刚要说什么,就见自家主子转身跟着苏澜一同走了进去。
厅堂内,苏庞德长声一叹,心中憋闷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苏澜前脚进来,云戎随后跟进,“苏爷爷,苏丞相,敢问在殿前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确实是意外,他们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苏章将事情原委复述了一遍,这事情说来说去都已然跟苏善儿无关,可最后皇上还是亲自下令将人关押。
云戎听完,问道:“所以,父皇是有意将善儿送进大牢的?”
这话说出了他们所有人敢想却不敢言的心声,苏章看了云戎一眼,“或许吧。”
苏澜愤愤不平的嘟囔:“小六也是怪倒霉的,如若那日不是跟徐唐欣一起出门又岂会遇上这档子事,她跟那周平昌根本就不认识,倒是那徐家才女,多番拒亲,要我说那周平昌根本就是冲着她去的!”
这话不假,若不是徐唐欣登门,苏善儿也不会惹上这件事。
云戎沉默片刻,问:“今日徐家小姐未曾进宫吗?”
提起徐唐欣苏澜更生气,“进了,可还不如不去呢,说了一些废话,反而将小六推进了大牢!她不帮忙解围也就算了,还跟周家人说小六返回了茶楼,这才让周家父子逮到机会揪着小六不放。”
“那她呢?”
苏澜看了云戎一眼,“你说谁?徐唐欣?她可是完完整整的出宫回府了呢!”
云戎虽然只见过徐唐欣一面,但是据苏善儿所说,这位才女的圆滑可一点都不输她,初见徐唐欣在太子面前帮忙解围,宫中设宴她更是不惜说谎来帮善儿和云佑,然而这次却实话实说令善儿陷入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中,反倒她自己没有受到丝毫牵连安然无恙的回家了。
可见她这次并未用尽全力去帮苏善儿解围,或者,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帮她解围!
云戎沉默中,所有人都没说话,只听见那一道道的叹息。
这时,云戎正身抱拳,朝着苏庞德和苏章分别弓首行礼,“苏爷爷,苏丞相,云戎想搬回出国公府,回自己府邸。”
闻言,苏澜一怔,随后恼道:“云戎,你什么意思,善儿才刚出事,你这么快就要跟我们家撇清关系是吗?你是白眼狼吗?”
“苏澜!”苏章低喝,“不许没规矩。”
“可是他……”
云戎抬起头,看了一眼虽没说什么却同样因为他的话而面色不佳的苏章,“近段时日多加叨扰,有劳丞相大人照拂。”
苏章蹙眉,点头道:“也罢,如今这般我们也照顾不了什么了,你若想走便走吧。”
云戎再度弓首,“多谢丞相大人。”
苏澜咬着牙根,顾不得苏章的呵斥,指着云戎说:“你今日若是出了这个门,你跟我们家小六的婚约也就就此作罢!”
云戎垂眸,面具遮挡住他沉寂的面色,即便苏澜这般威胁,在他们看来他依旧是铁了心要离开。
云戎转身,正要出门,苏庞德叹息一声,道:“万事小心,不可鲁莽,不必担心那小兔崽子,她精明的很。”
云戎没有回身,那微微点头的动作也就只有老爷子一个人瞧了出来。
见他真的走了,苏澜嚷嚷道:“爷爷,他这种人您还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他是死是活于我们家何干,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老爷子瞥了他一眼,“就你话多,平日里六丫头在家压着显不出你会说话,如今她不在就让我清静几天吧。”
皇宫离开时老爷子明明也是愁眉不展,可是这会儿却好像看开了似的,居然还说丫头不在可以清静几天?
苏章走近老爷子身边,“父亲可是想到什么?”
苏庞德看着云戎走远的背影,叹了口气,“原本确实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不过就在刚才,云戎要离开国公府,我突然就明白了,或许皇上此举并非为了惩罚,而是想要改变一些事,手段而已。只是他忘了,云戎也是他的孩子。”
苏澜还在气着,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意思啊?”
老爷子敛回视线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你就会问,人家云戎听了一遍经过就懂了,你呢,就会嚷嚷!”
——
大牢里阴暗潮湿,四处透着一股馊味,牢房四面石墙,唯有一堆稻草供人睡觉不被冻死。
苏善儿坐在地上看着牢门外零星的灯火,不禁摇头笑了。
想她也有这样的一天,真是可笑!
老皇帝如今是出息了,也不知爷爷和爹爹有没有想明白皇上的用意,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事才好。
两名衙役走到牢门前,其中一个抱着一床被子,另一个打开了牢门。
“给我的?”苏善儿问。
抱着被子进来的衙役说:“眼下天寒,夜里会更冷,这床被子给您避寒用。”
苏善儿摸了摸放在地上的棉被,棉花都是蓬松的,应该是新被子,只是表面破旧了一些,“现在蹲大牢都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吗?”
衙役说:“别人没有,只是你而已。”
闻言,苏善儿抬起头笑了笑,“既然我与人这般不同,我能不能再要一壶酒?”
都进大牢了还笑得出来,还要酒?
送被子的衙役点了下头说:“可以,一会我给你送来。”
看着两个衙役重新锁上牢门离开,苏善儿摸着面前的棉被狐疑的眯了眯眸子。
这里可是大内监牢,衙役怎么会这么好说话,给棉被不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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