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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在后,苏善儿没喝多但也没少喝,她说要走走,云戎便陪她一起走。
苏善儿抚着手腕上的滕菱锁,“你把你的武器给了我,那你怎么办?”
“只是防身之用,无妨。”
苏善儿摇着头喃喃自语的说:“滕菱锁,我没听说过,用飞刀的人我也没听说过,我真的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闻言,云戎看了她一眼,昏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她因深思而紧皱的眉头,“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糊弄老头的话你也信?”
云戎轻声浅笑,“你真的想知道?”
“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好奇,他们越是藏着掖着的不说我就越是好奇。”
“你为何不问我?”
苏善儿抬头看他,“我说了,我不是很想知道。”
以前她不问是因为她问了也未必能得到实话,现在她不问是因为她知道只要她问他一定会实话实说,可若她真的知道了太多关于他的事,她自己还能从中置身事外吗?
云戎说:“你是怕自己知道的太多,没办法抽身,对吗?”
苏善儿没做声,她不喜欢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觉。
云戎又说:“事到如今,你真的还能置身事外吗?或许你不愿意承认,但你已然走进了这趟浑水当中,从你接受了我们之间的婚约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你与我的牵连。”
之前若是听到他说这些苏善儿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否认,可是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里却如此的平静。
是她早就在心里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还是认命了?
苏善儿无奈的笑了一下,“是啊,早就注定的一切,但并不是从我接受婚约开始,而是更早,或许是从我变成祥瑞开始,或许是从你成为鬼王开始,谁有说的清楚呢。”
“所以,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苏善儿慢慢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云戎,“嗯,你说吧。”
云戎从怀里拿出一块圆形墨牌,黑色的缨穗坠着一颗红色珠子。
天色太暗,苏善儿一眼没有认出这是什么东西,她拿在手里,迎着仅有的一点点月光看了看,半晌,从她口中传出一声轻笑。
“原本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但因今日之事我才改送了你滕菱锁。”
苏善儿晃了晃千羽阁的少主墨牌,“那现在这个也是我的了?”
云戎嘴角含笑,点了下头,“你喜欢便拿去。”
苏善儿拿在手里把玩,问:“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能仗着你的名声在江湖上横行了?”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的名气并没有那么大,不然你也不会猜不到我是谁。”
“并非猜不到,而是不敢去猜。”苏善儿看向云戎,疑惑道:“你既然有这般身份,为何要回来?皇权对你来说难道真的这么重要?”
云戎看着她,沉默半晌,“善儿若是记性不差的话,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回来是因为想见我母亲,而并非贪恋皇权。”
“那现在呢?”苏善儿脱口而问,问的太快,显得有些着急。
苏善儿尴尬的咳了一下,“那个,我就是好奇。”
云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善儿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
苏善儿抽了抽嘴角,“黑什么黑,你少曲解我的意思。”
“我有吗?”
他没有吗?
很明显就是有!
云戎负手缓缓前行,苏善儿跟其身后,很想知道他的回答,半晌,云戎说:“我本身志不在此,但若必要,我也不怕去争一争,不过……”
“算了,别说了。”
苏善儿打断他的话,突然没了兴致。
她将墨牌揣在腰间,转身走向白湫,牵过汗血,翻身上马,“别送了,我自己回去,我的东西你先带回府,明日我再叫人去拿。”
叫人去拿,而非她自己去拿。
云戎上前,苏善儿牵着马绳后退了几步,“回去吧,我走了。”
看着她驾马而去,云戎默默的叹了口气。
早知她会因为这一句话而生气,他就不该说那些废话,皇权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无,他又岂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