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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
——
最近几日流穗常常一个人发呆出神,云戎已经是好几次叫她她不应了。
“她怎么了?”云戎问。
白湫看了一眼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发呆的流穗说:“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她这几日一直这样,估摸着是叠久又逗她了。”
叠久时常嘴欠说些话来气流穗,可是这么久以来他们都只是拌嘴,多半都是叠久最后被噎的吭不出声,从来没见流穗这般过。
云戎走出门叫了流穗一声,正想问她怎么了,叠久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王爷,西院,西院那边出事了。”
流穗蓦地站起来,“谁出事了?”
叠久喘着粗气说:“是两个婢子,被郡主给打了。”
自从那位郡主进府,安生日子是一天都没有,她却变着花样的闹腾,云戎本意是不想管,但上次进宫皇上说了他一番,说他即便对东平郡主无心,但人既然在他府上他多少也要照料一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人总归是在他府上出的错,说出去也不好听。
云戎叹了口气,“为何原由?”
“倒也不怪郡主打了人,要怪就怪那两个婢子口无遮拦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刚巧被郡主听了去,王爷也知道郡主入京以来传闻一直不大好,再加上她来王府这些日子与您的关系……王府上下免不了有人多嘴多舌,刚巧今日被郡主撞见了,她一怒之下就将人给打了。”
闻言,流穗怯怯的看了云戎一眼,“这可不怪奴婢,不是奴婢让他们多嘴的。”
流穗搭理王府这么久确实没出过过错,云戎并没有埋怨她的意思,“既是错了确实该罚,将人送去做粗活,也算是给其他人一个警醒,另外提醒府里其余的人,若是谁在多嘴,便拔了舌头打断了腿丢出去。”
叠久咽了下口水,“那个,王爷,那个东平郡主也是这么干的,割了舌头,断了腿,那俩婢子已经没法去做粗活了。”
云戎想说这位郡主如此狠辣,可一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这话便是说不出口了。
白湫见云戎没说如何处置,开口说道:“既如此打发出去便是了,何故来跟王爷说,如此不懂规矩的人留在府里早晚也都是祸患。”
原本只是流穗一个人发呆闷不做声,这件事之后又多了一个云戎。
就如叠久所说,这位东平郡主的性子实在是跟苏善儿很像,就连责罚多嘴多舌的下人的手法都一样。
叠久去处理那两个婢子,流穗跟着一起去了西院,她问过府里的侍卫,动手责罚的并非他们,而是郡主亲自动的手。
看着院子里的血迹,流穗心中有些忐忑,这手法实在太像她们家小姐了。
来到苏善儿的住处,流穗站在门前迟迟不去敲门,容巧从外回来看到她杵在这,没好气的问:“你在这干嘛?又想给我们家郡主添堵吗?”
流穗回头,并未还嘴,“郡主在里面吗,我想见见郡主。”
“你来的不巧,郡主出门了,不在,你想拜见郡主,可我们家郡主说了,王府的人她一个都不想见,你还是走吧,别来打扰郡主的清净。”
“可我真的想见一见你们郡主。”
经过方才的事容巧知道这王府里的人对郡主并不存在一丝一毫的恭敬,来了王府这么多日子从未见王爷亲自登门,现如今就连那些婢子都敢蹬鼻子上脸了,容巧此刻心里正烦,不想跟她说太多话,她不耐烦的说:“都说了郡主不在,不信你自己进去看,没玩没了的,你么这夜王府里的下人都是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