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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属下和白湫一定会为您证明您跟东平郡主之间毫无关系的。”
流穗点头道:“对对,奴婢也会跟小姐说的。”
云戎转过头,冰封了两年的脸突然间多出的温软实在是让人不太适应,“无妨,你们下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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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善儿知道夜王最近总喜欢在客厅待着,她每日出出进进的都要经过客厅,她又不想跟他碰面,只好从后面溜进溜出。
今日回来跟往常一样走后门,小门不大每次都是开着的,今日却不知怎么,一推再推,怎么都推不开。
“见鬼了,谁把门锁上的?”
后门锁了,她又不想走前门,她后退几步,看了看不算太高的围墙。
若是跳上去,应该不会被府里的侍卫当成贼吧?
苏善儿撸了撸袖子,正准备一跃而起,身后经过的一辆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夜王妃这是打算翻墙?”
苏善儿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从马车里探出头的人,“太子?”
紫须笑了笑,“怎么,唐堂夜王妃不走正门,后门进不得还想翻墙?”
这位太子爷也算有趣,几次相见苏善儿对他的印象还不错,被他看到她要翻墙,苏善儿也不觉得尴尬,反正之前她动手欺负他妹妹时候的狼狈样也被他看在眼里。
苏善儿扯了扯撸起的袖子,走过来说:“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爬上去。”
这话也得别人信才行,紫须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夜王妃是跟王兄不合,所以故意放着正门不走。”
“太子想多了。”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我这次来是想来问你上次跑马你为何没有赴约,居然让夜王兄一个人去。”
苏善儿动了动眼珠子,扯谎道:“那日身子不适,所以便没去。”
紫须没有拆穿她的谎话,点头道:“好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下次你跟夜王兄同时出现,不然大家真的会以为你们夫妻二人不合,或者,他待你不好。”
苏善儿撇了撇嘴,咕哝着说:“太子还真是会为夜王着想。”
“那是自然,他是我王兄,是我离国的功臣。”
“功臣?”苏善儿甚少打探有关夜王的事,对其并不是很了解,“莫不是他带过兵,打过仗?”
紫须摇头笑了笑说:“没有,不过他退过兵,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姑母,也是为了离国奉献了一生,甚至生命。”
——
紫须的话一直在苏善儿的脑子里回荡,夜王没有带过兵,却退过兵,是何意?
夜王的母亲是太子的姑姑,如此说来离国皇帝便是夜王的舅舅,功臣,母亲,奉献……生命。
“郡主,您在想什么,饭菜都凉了。”
苏善儿回过神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为何今日会准备这么多菜?”
“奴婢也不知道了,都是前院准备的。”
苏善儿蹙了蹙眉头,“无事献殷勤,该不会下了毒吧?”
闻言,容巧忙道:“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这里是王府,您这是在自责王爷。”
“那不然呢,突然间弄这么多饭菜来,你难道不知犯人在上断头台的前一刻都是这般大鱼大肉的吗。”
“这……”
苏善儿饭菜一推,“不吃了。”
晚饭没吃,夜里苏善儿有些饿了,她换下身上的衣服准备去泡澡,交代容巧去给她准备些饭菜,等她回来吃。
这几日她们每日这个时候都去浴室,容巧并不担心她会有什么事,便答应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门却被人从外推开,走进厢阁,云戎四下打量,先是看到那摞的老高的酒坛,随后又走到桌旁,拿起茶壶掀开盖子闻了闻。
果然,茶壶了盛酒,应该不会是人人都会做的事。
梳妆台上放着一一枚戒指和一块青玉。
拿起那块玉佩,稍显破旧的缨穗是他自小玩抚到大的,他何成想过自己一心寻找的人早已到了身边?
走到床榻前,上面随意丢放着她换下来的衣物,枕头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云戎将枕下的东西拿出来,竟是千羽阁的令牌。
深吸一口气,心中是喜。
怪不得她不说清楚自己的去向,原来是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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