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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客厅门前,冷冷的盯着李瑜酒。
准确的说,是在带孩子的李瑜酒。
孩子放在婴儿躺车里,两只手抓着耳朵上的头发,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上放的视频。
李瑜酒抬眸,和钮钴禄冰沁打招呼,“娘。”
冰沁冷眼,忍着怒意,“李瑜酒,你可对得起宝宝?你可曾记得当初要娶她时立下的誓言?”
李瑜酒,“记着。”
冰沁指着他身边的孩子,“记着?那你身边的这个又如何解释?你欺宝宝离开,便能对不起她吗?你若是不愿意等她,你只管说,没有人会怪罪你,但你……”
李瑜酒冷静的解释,“他叫顾年年,是我和顾小宝的孩子。”
冰沁深吸一口气,那眼神简直要将李瑜酒给弄成大卸八块。
张野菜从厂里回来,这个点要给顾年年泡奶粉了,她教李瑜酒泡奶粉,就是总担心他做不好,把年年给饿着。急急忙忙的回来,就看到冰沁,高兴的打招呼,“我还在数着你啥时候能到哩。哎呀,你见着死丫头的娃了不?李公子带着呢吧?”
走到客厅门口,看到在小床上安安静静的小家伙,她脸上的笑都挤成了菊花样。
“你甭看他现在是这幅乖样子,他哭嚎起来,就是要把房顶给掀了,还没人能哄得住……不对,死丫头能哄得住。”
这还是李瑜酒无意间想出来的法子,把顾小宝的视频放出来播给顾年年看。
冰沁,“……”
什么意思?
张野菜已经进去,开始叨叨絮絮的教李瑜酒泡奶粉。
冰沁迟疑一瞬,才走到顾年年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到顾小宝的影子。
还别说,他的眉眼和顾小宝的真像。
张野菜惊喜,“你也说像吧,我就说年年除了眉眼像死丫头,其他的都是随着他爹长的。”
冰沁心口一软,就蹲了下来。
“他、他叫顾年年?”
“对,小名年年。还是死丫头取的。”
冰沁含笑,伸手去碰他的脸。张野菜脸色大变,飞快的抓住冰沁的手,冰沁看向她,张野菜大大的松了口气,“好险、好险。”
她看向冰沁,给她解释。顾年年这小家伙可碰不得,碰他那就是在碰火炸弹……
冰沁不可思议,又觉得有趣,有性子。
顾奶奶炒好一个菜,和老夫人说话后,想起来顾年年,忙拉着老夫人去见顾年年。
老夫人知道顾年年是顾小宝的孩子,高兴得掉眼泪。
“好,好啊!好啊!”
给李家有了后,也给他们都有了念想。
老夫人拉着冰沁的手,让她现在就去给年庆送飞鸽传书,让他来顾家村,“他这个当外曾姥爷的,肯定得高兴坏了。是不是呀年年,年年!好啊!”
顾年年被她扰得不甚烦,勉为其难的将视线从视频里顾小宝身上挪到老夫人和冰沁身上,老夫人看着他看向自己,喜得什么似的,握紧了冰沁的手,“年年在看我哩。年年,我是外曾姥姥呀……”
顾年年张嘴,哇的哭嚎。
只瞬间,乱成一团。
***
顾年年两岁的时候,还是家里的哭霸。
三岁的时候,每天都在找亲娘。
五岁的时候,一天天掰着手指头数亲娘回来接他的天数。
到了九岁,大舅舅顾带弟终于娶到婆娘了。
十二岁,他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已经不再掰手指头数亲娘回来接他的时间,也是在这一天,他娘身披豹纹皮衣,开着七彩摩托停在他面前,摘了墨镜,挥着手喊,“儿砸!你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