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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花园内,皇帝愣愣地盯着蔺君滟,怎么可能!此等美女,居然没被选进宫来,下面的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死小子想死吗?”骆妄棠眯起眼,这小子是怎样,一直盯着他的君滟,是什么意思。
“啊!大师兄,喝酒,喝酒。”李钰翎讨好地为骆妄棠倒酒。
骆妄棠正想拿起酒杯,却被蔺君滟制止,“你的伤没有完全好,不要喝酒,还是跟我讲讲你们的事吧,相公,我想更了解你。”
“真的,君滟,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太好了,君滟想了解他的过去,是不是说明她的心已经慢慢地接受他,决定要爱他了。
骆妄棠出奇的温柔,让李钰翎惊诧不已,这,这还是大师兄么,还是那个阴险暴力的大师兄不,他真怀疑眼前这个人是别人假扮的。
蔺君滟淡淡地望了眼前的皇帝一眼,“你们是怎么回事?”这皇帝的态度实在奇怪。
“哦,这个啊,大师嫂,朕跟你说哦,大师兄的师父,就是朕的师父,当年朕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上山拜师学艺,因为入门比师兄晚,所以朕就是小师弟了。”说起这事,他就郁闷,当时连师父都说他是皇子,应该做大师兄,而且整个师门几乎没有人反对,可偏偏大师兄不服气,还狠揍了他一顿,终于,他明白了皇权不代表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皇上,民女始终有一事不明。”蔺君滟微笑。
李钰翎不安地瞄了骆妄棠一眼,“大师嫂不必如此客气,喊朕师弟就好了。有什么不明但问无妨,朕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美女大师嫂这么客气,他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不过大师兄的脸色真差耶,哟,那眼神,啧,真恐怖。
“你是皇上,即使身为骆妄棠的师弟,他截你的贡品,为什么不出兵剿灭,反而对他礼遇有加?”她不相信有这么大度的皇帝。
“那是……那是因为……”唉——郁闷!
“是因为当年是我一手将他供上皇位的。”骆妄棠在蔺君滟耳边道,好似在向君滟邀功。“所以我们之间有约定,我不要加官进爵,只要望珈山一方土,经过望珈山的东西,只要我喜欢对都当作是对我的赏赐,他永远不对望珈山用兵,否则……”骆妄棠嗜血一笑。
“否则?”
“他可以一掌打死朕,真的,他做得出。”李钰翎戒备地看着骆妄棠,这个大师兄,无情是出了名的。想当初,他刚登上皇位的时候,他可亲眼见识了他的冷血,他毫不留情地斩杀了他所有的皇兄皇弟,说什么斩草除根,永除后患,啧啧,这可真是,他都想说宽大一点,毕竟是手足亲兄弟,唉,虽然他们个个想弄死他。
蔺君滟不语,皱眉看着骆妄棠。
“咳!”骆妄棠出声警告,这小子居然在君滟面前抹黑他的形象,真是不可饶恕。“君滟,我才没有这么凶残,别信他的胡言乱语。”
“相公,凶残不是坏事,至少现在你活的比皇帝潇洒。”蔺君滟笑道。
李钰翎心中大叫不妙,这夫妻两是一路货色啊,一样不好惹。“是啊,是啊,吃菜,吃菜。”李钰翎谄媚道。
“喂,你胆敢再盯着我的君滟,小心你的眼珠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骆妄棠眯着眼,威胁道。
李钰翎倒抽一口气,这大师兄的醋劲可真恐怖啊!他想起来了,蔺君滟的父亲是前礼部尚书蔺复,在他选秀的前一年就辞官了,那时他刚登基,太多琐事要处理,选秀一直被他搁置了,故蔺君滟没有在秀女选拔的名单里,懊恼,懊恼啊!不过这个蔺复也着实奇怪,明明是父皇倚重的老臣,他本打算将他提为辅政大臣,也算是前途无量,没想到他却急流勇退,告老还乡。
“相公,怎能对皇上这般凶横呢,这可不好,莫让外人说你以大欺小。”蔺君滟娇嗔道。
“是,是,夫人说的是,为夫遵命。”骆妄棠体贴地为蔺君滟夹菜。
李钰翎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这大师兄真是个变脸高手,还是个妻奴,看来只要讨好了大师嫂,往后的日子就好过多了,哈哈哈——无尽奸笑中,当然是在心里。
——
骆嘉离本想回望珈山的,不过细想之下,皇宫这么大,也不一定会碰到大哥大嫂,所以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喝着御酒。
五大坛酒下肚,已是七分醉,摇摇晃晃地起身,想去溜达溜达。不知不觉便晃到了忞语宫,不多想,步入其中,想找张舒适的床,好好睡一觉。
李寒语察觉有人进入,以为是哪个宫娥进来伺候,目光未离书本,淡淡道,“本宫说过,不想有人打扰,出去。”
可那人非但不退去,而是一步步向她走来,她皱眉,放下书本,抬头,可惊吓到她,只见一虎背熊腰的壮汉,醉醺醺地朝她走来,腰间还有大刀,一时间,惊恐万分,“来人呐,有刺客!”
“好吵,本大爷就是想睡个觉。”骆嘉离越过她,走向内殿,重重地躺倒在床上。
“你!你!来人呐......”现在她真是懊恼,生来怕吵的她,遣散了所有的宫女侍卫,现下可说是孤立无援,不知这刺客是为谁而来,有何企图。
“你这女人,吵死啦!”骆嘉离突地起身,毫无预警地捂住她的嘴,李寒语挣扎着,想拿开他的大掌,可惜他的力道太大,她掰不开他的手。
“唔唔唔......”从未受此屈辱的她,不禁落泪。
“喂喂,哭什么,你别吵,等本大爷睡完就走。”头昏脑胀的他放开她,倒回床上,现在他只想睡觉。
“你走,你不可以睡在我床上,天哪。”这个男人,居然睡在她的床上,这要是传出去,被皇上知道,可如何是好?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唤,换回的只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李寒语轻叹,他是谁,真的是刺客吗?如果是,他怎么不穿夜行衣,而是这般明目张胆地走进她的忞语宫。如果不是,那他又是谁,又怎么来皇宫?
细细打量着男子,身材如此壮硕,令人望而生畏,浓眉紧蹙,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有些粗狂......想到此,李寒语的小脸不禁一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细致打量一个男子,思及此顿觉有些羞愧。她该出去叫侍卫把他带走,可是不知为何,就是迟迟不肯走开。
为他盖好被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这是她的习惯,从来不踏出忞语宫,只在此静静地看书,这也是皇上答应她的,给她一个清净。
当年的皇位之争,让她的心冰冷如天山的雪,那年她从天山游玩回来,父皇驾崩,母后殉情,骆家的男子杀尽了皇城中的皇子,让她的胞兄顺利坐稳皇位,不知道是皇兄无情,还是骆家人无情,只是看着那些同父异母的皇兄们一个个死相可憎,被悬挂于皇宫城墙之上,心中难免有些怨恨皇兄,无论如何,手足相残,不应该,仙去的父皇母后,不知该有多伤心。
其他的公主和亲的和亲,赐婚的赐婚,早已被踢出皇宫,只有她,因为是皇兄同母所生,还能在这皇宫里生活,只是这皇宫对她来说是个冷宫,没有父皇母后,没有姐妹的笑声,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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