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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最大的酒楼里,骆勿峎吃着酒菜,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金蝅手托香腮,痴迷地盯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子,他是她最爱的男人,同时她也知道他心有所属,此次从苗疆过来,就是不想再等了,这次一定要搞定骆勿峎。阿娘说了,苗疆的姑娘没有搞不定的男人。
“勿峎小哥哥,你怎么老是皱着眉,这样就不帅了。”金蝅天真的伸出手想抚上他的眉头,被他一筷子打掉。
“你到底想怎么样?”骆勿峎对这个金蝅是真的无计可施,甩又甩不掉,带着又很麻烦。
“勿峎小哥哥,你就跟我回苗疆吧,阿娘说今年我若再不成亲,就要将我嫁给邻村的阿祖。阿祖啊,你知道的,那个又憨又丑的阿祖。”金蝅没有骗骆勿峎,她快过了嫁人的最佳年龄了,如果他还是不要她,那她阿娘真的会让他嫁给那个阿祖了。
骆勿峎没有太多的情绪,“阿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他痴情的等你这么多年,你怎忍心辜负他?”
“骆勿峎,你知道的,自从你第一次来苗疆,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金蝅想想就来气,她都直白地追求他多次,他总是避开她。这次更是整整一年不去苗疆找她,逼得她只好来中原找他。
“我说过,我们不合适。”他向来知道苗疆的姑娘直白胆大,金蝅是个不错的姑娘,奈何他对她没有那种心思。以前总觉得她是个小女孩,跟他不合适,而现在他心里爱着的是大嫂,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他的心里装不下其他女人了。
“我不信,我这么美丽,你没理由不喜欢我。”金蝅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信,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人上门求亲,阿娘向来尊重她的意见让她自己选择,但她偏偏就喜欢这个不开窍的骆勿峎。如果他还是不喜欢她,她只能耍手段了。
骆勿峎摇摇头,“你没有她美。”
金蝅简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你说的该不会是蔺君滟吧。”
骆勿峎抿了口酒,沉默不语。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金蝅啃着手指,虽然不甘心,但她初见蔺君滟时,也被她的美貌惊到了。她从不觉得江南女子可以美成这样的,蔺君滟是她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阿娘外,见到的最美的女人。“她可是你大嫂啊!”
骆勿峎依旧沉默,是啊,她是他的大嫂啊,他该如何处理这段情。
“骆勿峎,你要和你大哥抢女人吗?”
“我没有这个打算。”他怎么可能跟大哥抢女人,这太荒唐了。况且大哥会杀了他的。
“那你想要一个什么结果?”她不明白他的执着有什么意义?无疾而终的爱,有什么好继续的?
“我喜欢她,不需要结果。”他想做些能让她高兴的事,他想为她找出凶手,他想为她报仇。
“但是,我喜欢你,我想要一个结果。”金蝅皱眉,无比认真地说,她始终无法理解他这种无私的爱,爱总是自私的,总是要占有的,她不信他不想占有蔺君滟,“骆勿峎,总有一天你会离不开我。”
“金蝅,回苗疆去吧,你要的结果我给不了你,我只爱她。”骆勿峎有些痛苦地闭上眼,他知道他不该也不能爱她,但他就是没办法停止爱她,他也痛恨过自己这般婆婆妈妈,拿不起,更放不下。
“骆勿峎,你们中原的男子都似你这般痴情吗?如果你爱的人是我该有多好。”金蝅趁骆勿峎不注意,将女儿蛊悄悄种进了骆勿峎的身体里。这女儿蛊是用她的血养大的,也叫情蛊,中了这种蛊的男子一生只能有她一个女人,如果他和其他的女子有肌肤之亲,必受万虫噬心之痛,严重者会丧命。
金蝅坏笑,在苗疆,女儿蛊都是由母传女,代代相传,骆勿峎的师傅定是不会传他女儿蛊的,所以骆勿峎一时不会察觉。
“金蝅你我本就无缘,你何必执着,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他以前不喜欢她,今后定然也不会喜欢她,她真的是不该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的,那个阿祖才是金蝅的良人。
“骆勿峎,我有信心让你爱上我。”金蝅暗暗发誓。
此时,一戴着帷帽的白衣剑客悄然在骆勿峎的邻桌坐下,悄悄地观察着骆勿峎。
骆勿峎起先并不在意,但是那把剑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常际!”
见骆勿峎认出了他,常际抽出剑鞘里的剑,出招攻向骆勿峎。骆勿峎也拔剑抵挡,一时间,刀光剑影,两人打得天昏地暗,满地凌乱。酒馆里的客人掌柜早已吓得四散奔逃,哪还敢留下来看热闹。
金蝅深知自己武功低微,帮不上忙,搞不好还会拖累了骆勿峎,便小心躲在柜台后,暗暗观察,看有没有出手的机会。
“常际,你究竟为谁卖命?”骆勿峎一边出招一边问。
他太想活捉常际,遂未下杀手,但常际却招招致命,毫不留情,骆勿峎显然落了下风,身上已经多处剑伤。
“骆勿峎,主人想要你的命,今日你就纳命来。”常际继续进攻骆勿峎,他自信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杀骆勿峎不在话下。
金蝅眼看着心上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心急如焚,悄悄接近他们。
“常际,蔺家和曹家是否都是你杀的?你的主人是谁?”骆勿峎觉得今日定能为蔺君滟查到些什么。
“少废话,看招。”常际全力进攻骆勿峎,骆勿峎快抵挡不住了。
正在此时,金蝅拉开骆勿峎,顺势将蛊虫射进常际的口中,但不幸的是胸口硬生生地挨了常际一剑,金蝅迅速从怀中掏出伤药喂给骆勿峎,自己也吃了一颗,这只是镇痛止血的药,他们必须速战速决,早些疗伤才是。
常际一时不察,竟吞下了蛊虫。他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想将蛊虫吐出。奈何蛊虫见洞便钻,一下钻进他的胃里。伴随着金蝅的短笛声,蛊虫开始在常际的肚子里群魔乱舞。常际疼得用剑强支起身体,又受不了痛苦倒下,脸色泛白,嘴唇发紫。
“你个妖女!”常际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此时的他如同被人当成毛巾一样的拧着,疼的他直想喊娘。他曾行走江湖多年,自是见过不少蛊毒,这种的还是头一次遇到,简直疼的不讲道理。
金蝅停下笛声,趾高气扬道,“你伤我的心上人,我必让你生不如死。”谁敢动她的骆勿峎,她就跟谁拼命。
“快给我解药,否则我杀了你。”常际勉强支起身子,她不吹笛子时,他便没有刚才那般痛苦。
金蝅握紧短笛,冷声道,“这个蛊是我阿兄特地为我研制的扭扭蛊,整个苗疆只有我和阿兄可解,你现在若乖乖回答骆勿峎的问话,我便不吹笛子,否则……”她邪气地冷笑,况且阿兄已经失踪多年,现下只有她能解这蛊毒。“你就会知道,我这妖女究竟是有多么不讲道理。”说着她又开始吹笛。
常际以最快的速度射出一枚铜钱,将她的笛子打落,勉强提气,飞身破窗而出。
金蝅冷哼,“胆小鬼!”这扭扭蛊,就算常际离地千里,只要她一吹笛子,他便会发作,她有的是机会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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