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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珈山的厢房里,骆勿峎与五鬼面对面而坐,“深情”对视着。
骆勿峎先安耐不住,皱眉,“你老实说,是不是可以治好大嫂的失忆症。”
“废话,那失忆的药是我研制的,解药我自然也能研制出来。”五鬼淡淡地喝了口茶,相当自信地说。
“解药多久能研制出来?”
“现在。”
骆勿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五鬼,这小子可真是欠揍,“你在同我开玩笑吗?”
五鬼一挑眉,“我没同你开玩笑,解药我一早就研制好了,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拿出来而已。”
骆勿峎气得想杀人,握住五鬼的手臂,“解药拿来。”
“妹夫,你这样对我合适吗?”五鬼调皮地看着骆勿峎,妹妹看上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反正他是不喜欢,他还是喜欢常际当他的妹夫。
“快交出解药。”
“骆勿峎,你脑子是不是缺根弦,现在蔺君滟忘记一切不是正好吗?”五鬼甩开他的手,“之前她刚落胎时,悲伤过度,伤了身体,你再让她想起,是不是太残忍了?”蔺君滟是主人最爱的女人,主人私心地想让她忘记一切,其实对她也是另一种疼爱,如今她无忧无虑地活着不是最好的吗?
“可是她想记起。”大嫂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满足,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五鬼叹了口气,摇摇头,从怀中取出解药,递给骆勿峎,有些无奈道,“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她,竟忍心让她再次承受锥心刺骨之痛。”主人的爱可温柔多了。
骆勿峎拿过解药,仔细端详,也进入了深深地沉思,看来此事要找大哥商量商量。
房梁上的黑衣女子将这一切听得真切,她悄悄来到望珈山的地牢,打算解救玓娘。她避开了地牢的守卫,躲过了多个机关,终于见到了满身是伤的玓娘,这女子不复当年的美丽优雅,如今这落魄的模样,着实让人唏嘘。
“救救我。”玓娘见到黑衣女子,如同见到救命稻草,她如今一无所有,没有了美丽的容颜,也失去了心爱的男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了。”黑衣女子认真地看着玓娘,姐妹一场,她还是希望玓娘能好好活着。
“什么?”玓娘满是血迹的双手紧紧抓住地牢的门框,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今夜我便去偷蔺君滟失忆的解药,想办法让她服下,到时候望珈山的局面定是一片混乱,你就将我带给你的衣服换上,趁乱逃走。”黑衣女子给了玓娘一个水袋和一个包袱,“切记,一定要逃走,不要再去找骆妄棠或者蔺君滟,这样你方有一线生机。”
玓娘接过东西,哭的梨花带雨,“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黑衣女子的眼眶有些湿了,背过身不让玓娘看见她的眼泪,她心冷了一辈子,只对两个人有过真心,一个是常际,另一个便是玓娘。当初她以为把玓娘接进太师府是给了她一个归宿,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下场。
“切记,一定要直接下山。”黑衣女子消失在了夜色里。
——
骆妄棠的书房里,骆欲歌、书意、骆勿峎、骆嘉离围坐一团,盯着桌上的解药。
“我觉得还是拿给大嫂,让大嫂自己决定吃还是不吃。”骆嘉离率先开口。
“我同意。”书意表示赞同。
“意儿,大嫂落胎之事若是想起,恐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骆欲歌不太赞同。
“之前杨涟申太过抹黑大哥,大嫂对大哥有很深的误会,一旦想起,也很难解释。”骆勿峎摸着下巴,表示很为难,如今想来他也有些不想让大嫂想起往事了。
四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书案旁的骆妄棠,骆妄棠皱眉,确实当年他设计蔺家的事很难向蔺君滟解释,“解药的事先不要告诉君滟。”
四人一起叹着气,如今当真是骑虎难下。
“老二,将解药收起来。”骆妄棠吩咐着。
骆欲歌默然无语地将解药收进怀里,看了一眼书意,无奈的摇摇头。
是夜,黑衣女子悄悄来到了骆欲歌的房间,准备偷取解药,她监视了一天,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骆欲歌搂着书意睡着,他一向浅眠,黑衣女子进入时,他便有所察觉。他悄悄翻了个身,放开书意,手悄悄的伸进枕头下,摸出一个暗器。
在黑衣女子靠近床边时,骆欲歌放出暗器,抽出放在床边的软剑,与黑衣女子过招。
骆欲歌冷笑,这招式他太过熟悉了,“冷玥,你好大的胆子。”
黑衣女子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骆欲歌认出来了,“二爷,别来无恙。”手里的招式不停,依旧快速攻向骆欲歌。两人从房间一路打到了院子里。
他们打斗的声音引来了望珈山的守卫,一时间几十个守卫将黑衣女子团团围住,黑衣女子见势不妙,撒出一把毒粉,趁乱逃走了。
收到消息的骆妄棠赶到了骆欲歌的院子里,蔺君滟也紧随其后过来看热闹。“怎么回事?”
骆欲歌皱眉,“大哥,是冷玥,她来偷大嫂的解药。”
“我的解药?”蔺君滟不明所以地看着骆欲歌和骆妄棠,“什么解药?”
骆妄棠横了一样骆欲歌,怪他说漏了嘴,“君滟,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说。”蔺君滟走向骆欲歌,颇具威胁地问道,“你说。”
骆欲歌看了一眼直摇头的骆妄棠,闭上眼,无奈地说,“是从五鬼那里拿来的可以治大嫂失忆的药。”
骆妄棠闭上眼,心中暗叫不妙。
“骆妄棠,你太过分了,你有解药居然不给我!”蔺君滟愤怒地看着骆妄棠,“你还说从今以后不再欺瞒我,你这个骗子。”
骆妄棠有些无奈地看着蔺君滟,“君滟,我不希望你记起那些不好的过往。”
“再痛苦,也是我的过去,我有权利知道。”蔺君滟看着骆欲歌,伸出手,“拿来。”
骆欲歌有些为难的看着骆妄棠,骆妄棠微微点头,“大嫂,我觉得你还是别吃的好。”
蔺君滟从他手中夺过解药,一口吞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头昏脑涨,那些她父兄的过往,骆妄棠的过往,杨涟申的话,玓娘的陷害,还有她竟然落了胎。
蔺君滟痛苦地呐喊,抱着头,不断地摇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骆妄棠心疼的上前搂住她,将她锁在怀里,“君滟啊,君滟。”他深情的唤着她。
“骆妄棠,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