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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书欣然点头,其实她还挺想去钓鱼的,毕竟她长那么大并没有钓过鱼,有点好奇这钓上鱼来的感觉。见婉书同意,杨蓉直接不问邢南春的意见,直接拉着两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自家的后院,准备开始自己的钓鱼大业。
国公府的后院有一个大池塘,夏日莲花盛开过后便可以采摘莲蓬,如今是冬日里,虽然不能采摘莲蓬,但是也可以凿开冰面用来钓鱼。此时的冰面杨蓉已经选好地方,吩咐过府中的下人凿开冰面,她的贴身丫鬟们都已经在此处候着,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热茶和糕点,可见这钓鱼是一个需要慢慢来的精细活。见这么多人伺候,婉书很是尴尬,若是自己一会儿钓不上来鱼岂非有点尴尬,好在杨蓉是钓鱼的高手,自小莫名沉溺钓鱼这项活动,这次可以有机会在两个好姐妹之前表现一番,杨蓉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有她的指导,婉书又聪明,不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鱼,看得一旁邢南春也跃跃欲试,立马缠着杨蓉让她教自己。
杨蓉刚教会婉书正准备歇息一下的时候,又被邢南春纠缠得不行,想歇息都歇息不了,只得又从头到尾教了一遍邢南春,但是她注意力不容易集中,动不动就走神,好多细节要说好几次才能记得,好在好事多磨,杨蓉最终还是教会她如何钓鱼,教完之后,三人坐在一起钓鱼。
这钓着钓着婉书终于明白为何杨蓉沉溺这项运动,连她自己几乎都要沉溺进去,在钓鱼的过程她的大脑里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会在想着鱼儿什么时候上钩,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收线,想着这鱼竿自己能不能动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还有这最后鱼儿上钩之时,真的是成就感满满。
到了晌午光景,三人已经合力钓了三条鲈鱼,两条鲫鱼,两条鲤鱼,可谓是收获颇多,都由杨蓉身边的女史拿到扶澜院的小厨房留做菜,小厨房的厨子们瞧见那活蹦乱跳的三条鲈鱼,手起刀落,做了一道清蒸鲈鱼,到了午膳时间送往用膳厅。
三个女孩看到自己钓的鱼做成了鲜美的佳肴,心中皆感觉到食欲大动,正准备动筷子的时候却被许大娘子及时喝停,说是再等一会儿,还有一位客人要来?杨蓉和邢南春一脸莫名其妙,只有婉书脸色有些尴尬僵硬,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罢?
婉书正想着的时候,用膳厅门口飘进来一道修长的身影,端端正正地站在几人人面前,先是作揖给许大娘子行了礼,又礼貌地向三位妹妹道了好,目光在婉书身上略略一停顿,婉书只当看不见他目光的停顿,一心只盯着自己钓上来的鲈鱼。
杨蓉开心得站了起来,目露欣喜地望着赵衍良,温声道:“衍良哥哥,你是要留在我们家用午膳吗?”
许大娘子自然瞧出自家女儿的惊喜和喜悦,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髻,柔声道:“衍良今日在你大伯母五哥哥的院子里探讨学问,我见你们三人今天上午钓了新鲜的鱼,就想喊他来一起品尝。”许大娘子的目光又瞧向婉书和邢南春,问道:“你们两个姑娘不会嫌弃男女同席罢?”
邢南春自然不介意,反正她就算回忠远侯府,也是与赵衍良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席用膳也没什么。
婉书自然更不会说什么,只是冲许大娘子微笑着摇了摇头,很是温婉地表达出赵衍良在这吃饭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自己当然不会介意。
这鲈鱼是三个姑娘钓上来的,她们可以说是亲眼看着小厨房的厨子们如何将她们钓上来的鲈鱼处理干净,自然,杀鱼的时候她们并没有敢看。
扶澜院厨子的烹饪手法并不同于盛京厨子的手法,他是先用用盐、生姜丝、花生油,浇入鲈鱼肚内,用两三条葱放在碟底,葱上放上刚处理好的鲈鱼,再用猪肉丝、冬菇丝、姜丝和少许热盐、酱油搅匀,涂在鱼身上,隔水猛火蒸十分钟,熟后取出原汁一半,加生葱丝及香料放于鱼上,再烧滚猪油淋上,略加适量酱酒即荟成一道上等的清蒸鲈鱼。
可能越是自己辛勤劳动钓上来的鱼越珍惜,午膳结束,所有的菜都没有用完,只有这一道清蒸鲈鱼被吃得干干净净,幸亏鱼刺不能吃,否则丫鬟收拾的时候会发现有一个空盘子。
就她们吃鱼时候的凶残模样,赵衍良还偷笑地说了一句李麽麽对她的教导并没有什么用,这吃鱼的模样如同没见过鱼一般。
吃饱喝足,三个人一齐懒懒地躺在杨蓉的床上盘算着下午干什么,邢南春提议一向很大胆,竟鼓动着婉书和杨蓉乔装出门陪她出去玩,自然这一提议被婉书和杨蓉想也不想地拒绝了,邢南春便蔫蔫地躺倒一边,表示对除此之外的任何活动都不感兴趣。杨蓉见婉书也没有什么意见,便直截了当道:“那咱们三个就在这床上睡一个下午,哪里都不去,也算是快事一桩了。”
邢南春抬头道:“这算什么快事,还不如听我的,咱们溜出去逛逛这盛京城。”
“这个你别就想了,不可能的。”杨蓉直接掐断邢南春的想法。
三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出一个像样但是又有趣的提议,便都在床上躺着不说话,这一躺三人还真就睡着了。
此时外面又飘起了鹅毛大雪,许大娘子担心孩子们贪玩不注意保暖,便披上披风前来杨蓉的卧房探视,进屋子就发现三个女孩正并排躺在床上,挤得床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瞧着三个女孩熟睡的模样她无声笑了笑,替三个女孩掖好身上的被子,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吩咐门口看守的丫鬟不得吵闹。
……
许大娘子身后跟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婆子,同她一起从杨蓉的卧房出来。
她是扶澜院的管事妈妈,姓沈,一生几乎是陪伴着许大娘子的,沈妈妈没有成婚,小的时候就是许大娘子身边的贴身女史,如今是许大娘子身边的管事妈妈,也是许大娘子在国公府最信任的人。
沈妈妈跟在许大娘后面,笑道:“我瞧着蓉姐儿同书姐儿、春姐儿事真的要好,咱们蓉姐儿能有这样的小姐妹心里也能快慰多了。”
许大娘子唇边亦露出微笑,叹了口气道:“能有个知心的人陪在身边说话是最好不过的。”
沈妈妈笑着点头,她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不由道:“大娘子,我今日午膳时看得真真的,那赵小侯爷用膳期间抬了十次眼,得有八九次都是在看书姐儿,只怕这赵小侯爷的心思……咱们是不是得防着一点书姐儿,别让她踩着我们当垫脚石。”
许大娘子不甚在意,笑道:“那你有仔细瞧婉书了吗?”沈妈妈正欲说话,许大娘子又继续道:“你呀,怕是年年纪大了,眼睛也瞧不见明事儿,我倒是好好留意了一下书姐儿,她一次都没有看向赵小侯爷,用完膳也是早早就回了内院。”
沈妈妈连忙道:“大娘子明鉴,我只是担心。”
许大娘子笑了笑,温声道:“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与她的母亲是挚交好友,当初她的母亲之所以选择低嫁,就是对勋爵之家看得太透彻。婉书的母亲当年可谓是美貌不凡,聪慧机敏,去她家提亲的勋爵大户也有位高权重的,可是她都看不上,后来嫁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一是对他有意,二就是想活得安稳平淡,现如今看来,她是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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