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发(第2/4页)嫡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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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时之间,这长房夫妻两都被陈老太爷甩过书信,陈来太爷喘着粗气道:“你瞧瞧,你儿子的脑子都用在写情诗身上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管春闱?”

    陈化不敢反驳父亲的话,只轻声轻语道:“治儿一向乖觉,定然是、定然是那丫头诱惑得他,才让他变成这幅样子,咱们不如找三妹妹说一说,让她早日帮那丫头定个亲,也能断了治儿的胡思乱想。”

    陈老太爷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声道:“哼,若是你儿子能够心志坚定,又岂会让人随意诱惑了去!”

    三郎陈仪冷嘲热讽地开口道:“我瞧着适才治儿为那女子,向母亲和大嫂嫂求饶的时候,可真的是心意坚定,那感情我看着都觉得深厚。”

    陈化转头看向陈仪,冷冷道:“三弟何以屡屡与我过不去?”

    陈仪余光扫过长兄陈化,作揖拜向父亲,诚恳道:“父亲明鉴,我只是为了咱们陈家的脸面,婉晴那丫头我瞧着相貌出众,举止也算得体,今日出了这样子的事,未免传出去,不如就让治儿和她——”

    “不行。”陈治的父亲陈化想都没想的拒绝。

    他作揖拜向父亲,低着眉目,沉沉道:“父亲,治儿是咱们陈府的嫡孙,他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咱们的陈府,若是娶个庶女为妻,以后咱们陈府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大哥这意思是要治儿辜负婉晴丫头了?我瞧着治儿刚刚的样子,只怕不太可能罢。”

    “无论如何,治儿不可能娶一个庶女做妻子。”

    “你们两个别吵了。”陈老太爷抚着嗡嗡作响的脑袋,沉着眉眼冷冷开口。

    兄弟俩立马停止了争吵安静下来等待父亲发话,陈老太爷目光斜视着地上那些散落的书信,沉默着思量了好久,才缓缓吩咐长子陈化:“治儿禁足,不许他和任何人往来,至于这些书信,全部烧了,查清楚是谁替他送这些书信,查清楚之后给他笔钱,将他逐出盛京,永不许他再入京。”

    陈化大喜过望,父亲这么做就是有心替治儿遮掩这件事,立马躬身应了下来:“是,儿子谨听父亲的吩咐,这就去办。”

    丢失这么一个可惜的机会,陈仪又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更加不满父亲母亲对长房的偏爱。

    次日洛汉康回府,就收到岳父差人送给自己的信,他将信拆开来看,看完之后几乎气得吐血,狠狠地拍案而起,怒骂道:“这个孽障,我还以为她现在老实本分了!原来一直都没有变好过,上次在忠远侯府闹出那么大的事,今日又和修杰闹出私相授受这等丢人的事情!居然还闹得岳父亲自写信给我,信里让我好生管教女儿晚晴,我的脸都被那孽障丢尽了!”

    洛母正在帮丈夫整理脱下来的官服,听到丈夫的话之后手上的动作停住,上前几步将丈夫手里的书信抢过来,自己细细阅读一遍,越往下读,洛母的脸色越难看,看到最后她已经和洛汉康一般,满腹都是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将婉晴拉过来狠狠仗揍一顿,一向好脾气的洛母都变得脸色阴沉,恶狠狠道:“袁妈妈,去将三姑娘请过来。”

    洛汉康根本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生气过,他心中也是怒火肆意,但还是耐着性子劝解妻子:“你也不要太过生气,以免气坏了身子。”

    “我还不生气?她胆子大的都把爪子伸到我娘家了,我还能不生气吗?!”

    洛母气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怒火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她忽尔想到,女儿婉书之所以要将婉晴赶出家门,就是因为婉晴她绝对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这不,现在就已经惹出祸事来了,动心思动到陈治的头上。

    陈治是谁?是陈老夫人和陈老太爷心里期冀的陈府未来接班人,是夫妻两放在心尖疼的嫡孙,婉晴居然还敢对他动心思。

    这动静颇大,连在水云间看书的婉书都察觉到了动静,不免好奇地问了一句,小淮便立马去打听,不一会儿就回了水云间,覆在婉书的耳边,轻声道:“我听说主君和大娘子大发雷霆,将三姑娘叫去主君的悟苍橦了,姑娘,咱们可要过去看看热闹。”

    婉书坐在暖阁里,不紧不慢地将书翻了一页,又端手旁粉彩成窑茶碗喝了口,不甚在意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们还是等火灭了之后,再去瞧瞧罢。”

    修杰表哥这番落榜,陈府上下指定会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婉晴的身上,这下婉晴可不好受,不过她都是自作自受,也怨不得谁了。

    袁妈妈来琴韵轩通知婉晴去悟苍橦之时,婉晴很敏锐地察觉出来一定是有事,否则洛父洛母怎么会派人来通传自己去悟苍橦,她想从袁妈妈嘴里探出一点风声,但是袁妈妈何其老道,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只说主君主母让婉晴前去悟苍橦,婉晴无奈之下只得跟着袁妈妈前往悟苍橦。

    刚一进堂屋,婉晴就瞧见洛父洛母正在主位上坐着,瞧见婉晴走了之后向袁妈妈使了眼色,袁妈妈立马领着其他丫鬟们退出悟苍橦堂屋,随后关上门,将堂屋留给剩下的三人。

    “跪下!”

    自婉晴跨进堂屋门起,洛汉康和洛母双双冷着面孔,此时洛汉康更是一声冷喝,惊得婉晴立即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糠筛,低着头不敢去看父亲和嫡母的表情。

    洛汉康瞧着婉晴跪下的身影,踌躇了半晌,语气冰冷,缓缓开口道:“我这里有一封信,信里说你和陈治暗里私相授受,书信传情,传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作何解释。”

    婉晴依旧浑身抖如糠筛,并不敢回答洛汉康的问题。

    洛母盯着浑身颤抖的婉晴,忍不住冷冷一笑,淡淡道:“是我小瞧你了,我还以为你学好了,如今看来,都是做戏罢了。”

    婉晴原本跪着的身体陡然挺直了起来,她依旧跪在地上,但是昂扬着脖颈直视着洛汉康和洛母,直言不讳道:“我和修杰表哥是真心互相喜欢,父亲和大娘子为何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女儿,大娘子当年不也是心仪父亲才会嫁给父亲,怎么如今放在我的身上就不行了?我对修杰表哥也是真心的,当年陈老太爷和陈老夫人可以成全大娘子,为何如今不愿意成全我和修杰表哥。”

    洛母脸色骤变了,直接厉声喝道:“你混账,你哪儿胆子随意议论长辈们之间的事,我与你父亲当年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任何的私相授受。可是你呢,一封封的情书送到陈府,害得治儿春闱落榜,害得治儿父母颜面尽失,丝毫没有考虑过陈府和洛府,你哪儿来的脸说你是真心的?你若是对治儿真心,又怎么做出如此没有分寸的事,害得我父亲请出家法,将陈治一顿好打,如今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婉晴小脸苍白,听到陈治还卧病在床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是依旧维持着倔强的神情没有丝毫的退让,咬着牙道:“我没有错,我与表哥情投意合我没有错,就算有错,也是错在我是个庶女没有家世,否则今时今日递上来的只会是陈府的婚书,还并非是陈老太爷的一封书信。”

    洛母伸手用力一推,将桌案上的茶碗扫落在地上,纤纤玉指直指着婉晴,冷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你只是个庶女,竟然还如此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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