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逐月的危机(2)(第1/2页)侠士,请与我开始这段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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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先前的观察,以及初步的过招,海楠天已经了解了对方的出招路数,虽然对方招招狠毒,招招致命,但中气不足,每一招都有缺陷,只要掌握这其中奥妙便能克服,只可惜时间太短,他只看明白了些皮毛,虽然不能将其制服,但是却可以防范对方的进攻,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先耗她个一时三刻,再想办法,海楠天暗暗想着。

    谁料对方竟然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鬼骨笛上泛着蓝光,就在海楠天躲开对方挥来的拳头之时,罩在黑袍子里的脸诡异一笑,红棕色头发在风中飘飞着,用尽全力,鬼骨笛击中了海楠天的腹部,转瞬间,又打中了他的膝盖骨。

    只听见扑通一声,海楠天跪到了地上,笛歌翻滚到他身后,朝他的天灵盖发起致命冲击。

    “不好”

    “爹爹”

    苏志远和海珊瑚同时喊道。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就在刚刚,对方击中他的腹部时,他已然受伤。众人心头一紧,就在这危急时刻,不远处传来低沉的男音。

    “住手。”

    人未至,武器先到,一把黑玄铁打造的长刀如利箭一般朝笛歌飞去,那长刀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细纹,就好像人的血管一般,这是一把有灵性的刀,仿佛是真真活在这世上。

    笛歌惊讶的退后几步,那刀横插进地面,竟然击穿了厚重的花岗岩,裂纹遍布四周。

    “血祭刀?”她惊呼一声。

    海珊瑚望着那从屋顶上翻飞下来的黑影,眼中似乎看到了希望,飞砚钦,是他,他来了。

    飞砚钦跳跃到海楠天身边,扶起他关切的问,“海伯伯,你没事吧!”

    海楠天擦净嘴角的血渍,显得有些诧异,“无碍,只是浅伤,待我调息静坐便能恢复。”

    他将海楠天扶到苏志远身边,继而转身对笛歌说道,“接下来,我和你打,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动逐月山庄。”

    经过上一次的交手,她已经领教了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对方不容小觑,这次她不会再向上次那样轻敌了。

    “小兄弟,你这手中的血祭刀是哪里来的。”比起打架,她似乎更关心眼前的这把刀,“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鬼谷仙人隐世之前打造的最后一把神兵利器,他老人家忙活了大半辈子,也才一共打造出了八件兵器,你是怎么得到他的赏识的,居然令他将这最后一件兵器送给了你!”

    风吹起他如墨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清冷,“那是我抢来的。”

    听到此话,众人皆是心中一惊。

    “那好,就让我见识见识血祭刀的威力。”笛歌换了动作,将鬼谷笛放在嘴边,“我这噬魂曲,你怕是还没听过。”

    说完,由鬼骨笛中传出阵阵音波,那音波泛着蓝光,成扇形向外扩散,一圈大于一圈,朝飞砚钦的方向袭击而去。

    他拔出地上的血祭刀,气沉丹田,将内力输送到刀上,刀抵在他面前,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气障,将那如刀韧般锋利的音波挡在了气障之外。

    他忽然发力,一股力量将气障和音波搅合在一起,反向朝笛歌袭击而去。笛歌哪里会料到那音波居然被反弹了回来,等她想要躲避时,气障和音波一同朝她手中的鬼骨笛击去,力道之大,她根本无法抵抗。

    身体被弹开了数米远,幸好她身后还站着四名冥幽教弟子,合力将她的身体接住,她顿时喷吐出一大口鲜血。

    “大护法,我们去会会他”,其中一人说道。

    笛歌知道她带来的人绝不是眼前这个少年的对手,可是,如果她完成不了这次任务,她如何回去复命,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空羽那双灰黑的眸子,心头一颤,只能拼死一搏,没有回头路,要么战死,要么完成任务。

    “眼前的少年武功之强,决不在教主之下,你们要小心。”她提醒着身边的四人。

    见四个女人提剑冲了过来,飞砚钦沉声道,“我不想和女人打,你们若是后悔还来得急,只要你们保证不再找逐月山庄的麻烦,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少废话,看剑。”

    冥幽教的女人都是经历了残酷的训练,踩踏着别人的鲜血成长起来的,她们早已经摒弃了生的希望,死亡对她们来说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没完成任务。

    四把剑同时像飞砚钦刺去,他侧身从四人中间穿过,弹跳至空中,那散发着赤红光芒的血祭刀朝四人挥了过去,他不想伤人,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便将四人压制住。

    见海楠天受了伤,海珊瑚也顾不了原先海楠天交代过的,让她不要走下亭子,如果他败了,她就要立刻离开逐月山庄,抄小路上山去找白眉。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海楠天身边,“爹爹,你的伤?”

    海楠天吞下一把丹药,那是白眉给他的,“没事的,不用担心,你快回去,谁让你下来的,这里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海楠天原就有旧疾再身,伤痛部位就是腹部,这次笛歌又击中了他的腹部,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他知道自己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白眉给的药只能占时缓解疼痛,如果他想要活命,必须立刻上山去找她,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怎能离开。

    想到这,他又咳嗽了起来,一声重过一声。

    海珊瑚十分担忧,可也只能干着急,左右她都帮不上忙。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您,飞砚钦在,他们不敢过来,要不我先扶着您回去休息?”

    两人同时望向和冥幽教纠缠着的飞砚钦,只见他气定神闲,招式防守兼备,反观冥幽教的四个女人,形神俱乱,正在艰难抵抗,做垂死的挣扎,几乎很难有赢得可能。

    “也好。”海楠天说道。

    苏志远和海珊瑚左右搀扶着海楠天,准备往屋内走去。这一幕恰巧被调息静坐的笛歌看见了,她运功朝他们飞去,那阴狠的目光一直盯着海珊瑚。

    苍白的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如同铁钩一般仿佛要镶嵌进她的肉里,笛歌将海珊瑚挟持到自己身边,那双细骨节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将她带离了海楠天身边。

    苏志远企图上前,却听见笛歌道,“你若是敢再近前一步,我便拧断她的脖子。”

    苏志远迟疑了,始终不敢再走一步。

    “你这妖女,有什么深仇大恨冲我来,放了我女儿,咳咳。”海楠天大惊失色,他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再与笛歌周旋。

    “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拿天禄弯刀在我面前自刎,我倒是可以考虑放她一条生路。”笛歌说道。

    “爹爹,你别听他的,这坏女人是不会放过我的。”

    喉咙被紧紧地掐着,那声音变了调,断断续续的让人听了发慌。

    她感觉脖子上凉凉的,液体样黏糊糊的触感,顺着脖子往锁骨处流淌,但她却感觉不到疼,心中的恐惧远比疼痛更加刺激她的神经。

    她不要眼睁睁看着从小就一直陪伴她的爹爹死在她的面前,这个坏女人,她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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