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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们的婚礼,她决不允许他走向那个女人。
“砚钦,你要过去,那我怎么办?”她此刻穿着一身嫁衣,周围那么多人看着,他们的婚礼还没有完成,难道他就要抛弃她,走向另外一个女人吗?
他迈出步子,有意要往前走,凝月看起来是那么的虚弱,鲜血仿佛还在往外流淌,她摇晃的身形令他心痛不已,曾经最爱的女人,以这样凄惨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管不顾。
海珊瑚依旧拽着他,“砚钦,我们的婚礼还没有完成,你别去好不好。”
站在庭院里的女人突然摇晃着身体向前走去,他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过去,那个柔弱的凝月似乎回来了,她明明受了重伤,却还对他淡淡一笑。
那笑容,令他的心也跟着纠拧到了一起。
他如何能做到不管不顾。
就在她快要倒下的那一刻,他推开了海珊瑚,跑到庭院中抱住凝月,而她脸上的面纱也因此而翻飞到地上,脸上那条丑陋的疤痕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鲜血还挂在她的嘴边,她依旧微笑着望着他,伸手抚摸上他的脸,然后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屋内,海珊瑚摔倒在地,她望着眼前的画面,这是她的婚礼,可她的男人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还将她推倒在地。
她眼睁睁看着飞砚钦抱着凝月往前走去,身影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小珊瑚,哦,不对,我该改口了,门主夫人,我扶你起来。”
她望着寻飞花伸过来的手,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我不是门主夫人,我不是他的妻子,这婚礼不作数。”她从地上站起来,恶狠狠将手里的喜帕扔到地上,抬脚狠狠的踩去。
只当这喜帕就是飞砚钦。
“还有,你们以后谁都不许喊我门主夫人,我还没结婚呢!我以后想嫁谁嫁谁,谁也管不了。”
撂下话,她捂着脸跑开。
一边跑,泪水一边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然后哭泣声越来越大,她哽咽着,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好似浸泡在冰凉凉的水中。
天黑了,她一个人坐在满眼红色的婚房里,自飞砚钦抱着凝月离开之后,他就好像遗忘了她。
这是他们的婚礼,他却为了那个女人弃她于不顾。
她蜷曲在床边,眼睛哭红得厉害,目光直愣愣望着床下的鸳鸯鞋。
“飞砚钦,你要是一晚都不出现,那以后都不要再出现了。”她一边说着,刚调整好的情绪又瞬间崩塌了,眼泪顺着早前干枯的痕迹又簌簌落下。
她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哭着哭着,她竟保持着蜷曲在床上的姿势睡着了,头抵在臂弯里,睫毛上似还残留着泪光。
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自己身体动了动,随后便睁开了眼,飞砚钦就在她眼前,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际,而他们侧躺在床上。
她一见到他的脸,表情就塌了下去,她翻身背对着墙,不愿意再看他。
飞砚钦想要将她搂在怀里,而她却还在气头上,怎会如他的意,她正暗暗和他较着劲,不愿意靠着他。
“别闹了,你也看到了,她受伤了。”
不说话还好,这一句话,瞬间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她的婚礼,他抱着别的女人走了,难道不应该是他和她道歉吗?竟然还怪她无理取闹,心下里越想越委屈。
“那你怎么不去陪她?”
“我让傅庭在照看她,我去陪她了那你怎么办?”
算他还有些良心。
“你还知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的手刚搭到她的肩膀上,就被对方给躲开,“不许碰我。”
她心中有气,岂是一时半会能消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她以为他睡着了,刚一转身,闭着眼睛的他又睁开了眼。
“你没睡啊!”
“你不是也没睡。”
心里咯噔一下,她瞄向别处,“我——”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不能让他发现她已经不生气了。
对方突然一本正经道:“珊瑚,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对,可你也看到了,她伤的很严重。”
“那你心里还有她吗?”她问。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压到自己的胸膛上,“我的心里只有你,对她,只是责任,你也知道她之前的遭遇,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我。”
她轻推了他一下,“你就是太有责任心了,这件事应该怪你父亲,可怪不得你。”
“你看她多可怜。”
“是挺可怜的。”
“那你不生我气了。”他问。
望着他那深情的目光,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竟然生不起气来。
心里的委屈也在触碰到那样的目光后,被抛在脑后。
仿佛只要他说一句他的心里有她,她就可以为了他赴汤蹈火。
“不生气了。”
他将她搂在怀里,安稳睡去。
早上起来后,两人一同去看望凝月。
傅庭站在门外,见飞砚钦走了过来,他道:“门主,她醒了。”
飞砚钦拍着他的肩膀道:“守了一夜,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凝月躺在床上,瘦弱的就像是一片纸人,她见飞砚钦和海珊瑚走了进来,细如麻秆的胳膊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又摔回了床上。
飞砚钦走过去,扶着她坐起来。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凝月面无血色,嘴唇发白,她道:“砚钦,空羽他没有死。”
听到这个消息,飞砚钦和海珊瑚都很惊讶。
“不可能,我将他推入了悬崖,他怎么可能没死。”飞砚钦十分震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功力大增,我这身上的伤就是被他给打的,他知道水灵宫一战我帮了你,所以对我下了狠手。”
飞砚钦表情凝重,他终究是欠了她,也辜负了她。
“为什么你们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海珊瑚问,难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凝月接着道,“砚钦,你上次不是说想让我回来吗?那我现在回来,你还会欢迎我吗?”
他和凝月难道背地里见过面,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海珊瑚想着。
凝月的话暧昧不明,回来,这二字令她心头一紧,砚钦难道曾想过和她和好吗?他为什么要她回来,她越想心越乱。
“你先安心养病,其它的事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