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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那这次和凝月拜堂的事,你替我走一趟吧!反正也是假的,你就当……就当提前操练一下。”
提前操练一下结婚流程吗?
傅庭苦笑,“既然是门主的吩咐,我怎会不办,现在寻飞花也不在,理应我出面。”
飞砚钦松了口气,“好兄弟。”
婚礼当天,一向深沉的幽冥宫,也染上了层喜色,凝月穿着囍服由侍女扶着从屋内走出来,她以为和她行仪式之礼的是飞砚钦,可真正站在她身边的却是傅庭。
这场婚礼季清秋和飞青玄也在现场,还有许多与冥幽教交好的江湖朋友,这些人没见过飞砚钦,只当傅庭就是飞砚钦,就算后面凝月想拿婚礼之事来压飞砚钦,也没用,因为和她结婚的,众人所看到的都是傅庭。
刀祭门。
海珊瑚被锁在房内,手脚被捆绑着,任她怎么呼喊,始终没人答应。
“人呢?都死哪去了,快放我出去。”
守门大哥听得耳朵已经生出茧,依旧巍然不动的守在门外。
许天和正准备回家,刚好路过这个地方,他听见了呼喊声,走过去问,“里面什么情况?”
“夫人在里边,门主吩咐了,不能放她出来。”
“哦,好。”既然是门主吩咐的,那他也没必要多问,许天和甩手正欲离开。
屋内又传出声响,“是谁在外边?”
许天和道:“夫人,是我,许天和。”
“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来。”里头吩咐着。
“好。”
许天和端着食物走了进去,见海珊瑚被捆了手脚,倒是有些意外,但一想夫人早上做的事,心里头还是怕怕的。
放下食物,他就准备开溜。
“站住。”
完了,看来难溜了。
“你把东西放那么远我怎么吃?”
许天和又把食物端到海珊瑚面前,“夫人慢用。”
“我手被绑着怎么吃?”
海珊瑚抬起被捆住的手在许天和面前晃动。
“这——”许天和有些为难。
“替我松开。”对方一副大佬命令小弟的样子,而他一听这话就立刻老老实实的去替海珊瑚松开绳子。
上次被扣银子的事他还记得呢!吃一堑长一智。
“夫人,你可别说是我给你解开的,要是门主知道了怪罪我可怎么办?你也别跟门主生气,门主是个心肠好的大好人,他把你困在这说不定是有自己的苦衷……”
话还没说完,他人就晕了过去。
海珊瑚快速移动到门外,打晕了两个守门人。
“你们听说没?傅庭要结婚了!”
“他?不会吧!他和谁结婚?这简直是惊天大新闻啊!”
“傅庭这小子藏的够深啊!平时别看着沉默寡言,这一出手就搞大事情,不得了,不得了。”
鹅掌柴后,几个刀祭门弟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畅快的议论着。
“据说他是代替门主去取凝月姑娘,凝月姑娘可是冥幽教掌门,多厉害的人物,所以我说跟着门主混,准没错。”
“是啊!有酒有肉,还包办婚姻,乐哉乐哉!”
“咱们什么时候也求门主介绍个对象?”
“可以,可以。”
几个人喝醉了,说话胆子也大了,这要是平时,他们可不敢这样开飞砚钦和傅庭的玩笑。
海珊瑚往大门走去,正好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她抬腿飞到那群讨论者之间,脚踩在桌上,酒壶因这突然的震动而摔倒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夫,夫人,你怎么在这?”几个人都吓得直往后退去。
“你们刚刚说谁去冥幽教结婚?”她隐约听见了飞砚钦和凝月的名字。
汉子们吓得眼睛眉毛挤成一团,“我们也是听说的,夫人,门主去冥幽教也是为了替你找到夜寒珠,娶凝月真的是迫不得已的事,你可千万被怪门主啊!”
“定寒珠。”海珊瑚瞬间被吸引了。
飞砚钦他们要去拿定寒珠,定寒珠是北魅从她手里夺走的东西,那是她的东西,她要去抢夺回来。
眼中的灰色越来越深,她放了这群人,径直朝幽冥宫飞去。
婚礼正常举行,拜完堂后,傅庭搀扶着凝月往屋内走去,等进了屋,人就换成了飞砚钦。
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娶下她盖头,她娇声道:“砚钦,这盖头该你来取。”
飞砚钦道;“凝月,你说了我娶你,就会将夜寒珠给我,我现在做到了,你是否也该让我看看夜寒珠。”
依旧是冷漠的语气,令人十分扫兴。
凝月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她所期望的,永远都是奢望。
伸手扯下红盖头,凝月望着飞砚钦道:“今晚见不到夜寒珠,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与我僵持?”
对方沉默,算是默认。
凝月自知生气也没用,她倒躺在榻上,“夜寒珠就在我身边,你想拿,就过来。”
这魅惑的语调,哪里像是他从前认识的人,他只觉得十分陌生。
“你说在你身上,可我没见到实物,怎么能信?起码你得让我看到东西才对吧!”
她妥协了。
“好,我就给你看看。”
凝月打开挂在腰际的锦囊,夜寒珠就在里面。
飞砚钦想伸手去拿,对方又将夜寒珠收回到锦囊中。
既然知道了位置,那他就不会错失良机。
他伸手想去抢夜寒珠,对方敏捷识破他的意图,将夜寒珠护在自己手中,以防被对方夺去。
“你根本不想娶我。”凝月变了语调。
“这你心里本早该清楚。”他说的是事实,可她却偏偏看不清形势。
是啊!她早该清楚,他的目的就是夜寒珠。
“既然如此,夜寒珠你别想拿!”
凝月自知打不过飞砚钦,于是往屋外逃去,她刚一出屋,脸色就变了,“你们想拦我去路?”
拦在他前面的是飞青玄和季清秋。
飞砚钦也跟着从房里冲了出来。
前后夹击,她想逃就更难了。
她冷笑道:“你们这是在逼我。”
“没有人逼你,只要你交出夜寒珠,我就放了你。”飞砚钦道。
“不可能,你不和我在一起,就永远也别想得到夜寒珠。”
她的心一次次被他伤害,这是她自找的,明知前方是沼泽,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三人打斗了起来,凝月明显处于下风,她手里的夜寒珠几次差点被夺,眼看着打不过,她只好一狠心,将夜寒珠重重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