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中 因家事拒绝陈络 陪出差夫妻投合(第2/3页)老马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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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甘心,一颗心纠结抽搐,事已至此,他鼓足勇气迈前一步道:“我一直以为你很内向,不喜欢说话,没想到不是。师妹你非常有想法,我听着很敬佩,我……我更喜欢你了!非你不可!怎么办?”说完皱眉望着小师妹,求她解惑。五脏六腑高速扑腾,陈络感觉自己紧张到四肢发软。

    “你还没了解我,却这么喜欢我,除了容貌我猜不出你还看上我哪一点了。这不是我想象的那种大学恋爱。”

    “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啊……再说,我并非是喜欢你的容貌,我是被你的举止、你身上的气质、你的眼神所吸引,你给人一种很神秘、很独立、值得信赖、思想独立的……”

    “师兄我我……我要回校了,已经九点多了。”雪梅无情打断,拎起包转身即走。

    “我送你!”陈络紧跟在后。

    “不用!”雪梅坚决。

    “溜冰场离学校一公里,现在九点半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见雪梅大步在前,陈络飞快跟着。

    “没事,我走得快。”雪梅头也不回,说完小跑起来。

    陈络不舍放她走,也迈开大长腿,大步边走边喊:“出于安全考虑,我必须送你。”

    雪梅没有回答,两个人如此这般一前一后、一躲一追地往学校赶。

    在后的陈络只见灯光中的师妹一分纤细、两分端庄、三分英气,光是跟着她走,他美得不得了,什么玉环、飞燕,什么宝钗、黛玉,不过尔尔。秋气蓬勃,万物肆虐,在西南最清爽的时候,他们两人羞答答地追赶在夜晚的灯下,任晚风徐徐、树叶婆娑……

    无论未来如何凉薄地辜负他们,无论他们被时光虐待得何等难堪,一切皆改不了钟雪梅此刻在陈络心里烙下的痕迹——清纯羞涩、寂静清芳——那是一个女人最应该被爱人终身铭记的模样。

    送雪梅回到女生宿舍以后,陈络在楼下站了大半会儿,依依不舍,心绪复杂,待宿管阿姨关了门他才转身回去。

    雪梅回宿舍以后,马上换了睡衣上床,抱着大抱枕面朝墙,一声不吭,满脸发红,小心脏扑通扑通。烦恼的家事一件一件涌上心头,恋爱的灼烫渐渐平复。上周五,爷爷给她打电话,哭着嗓说妈妈和爸爸要离婚,求她去劝妈妈,让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先不要着急办离婚证。挂了电话,雪梅心里难受极了,周末两天多次提起电话想跟妈妈聊一聊,多次又放下了。

    周一一节一节的新课占满了她的内存,本以为这件事放下了、过去了,谁成想那天晚上弟弟发来一条信息,连他也知道了。雪梅心疼弟弟,本支持离婚的她站在弟弟的处境设想,心中难过,不知如何是好。昨晚上本该给弟弟打电话的,她不明白自己的立场,放弃了。

    今晚上又为这件事发愁,谁成想半路来了个师兄表白,神不在线的雪梅虽欣赏陈络的幽默、谦和以及他在学院里四通八达的人际交往,但这不足以判定他可以成为她的男友。

    大脑和神经被一分为二,一半操心家事,一半牵绊情事,如此反倒两边清明通透。想明白很多事情的钟雪梅午夜十二点给爷爷发了条短信,发完消息心里顺畅,合眼睡去。

    晚上十一点,南京小旅馆,桂英两口方才关灯上床,快睡着时,黑暗中桂英忽睁眼一呵:“呼!差点忘了大事!亲爱的,明天妈生日,明早一定一定一定记得给妈打个电话。”

    吓了一跳的致远听桂英如此说,心中空荡荡地回应:“哎呀,我竟然忘了!”

    “我知道你忘了。周二晚上我给咱妈买了个礼物,算好时间明天到永州。我真是忙忘了,事儿一多总是被岔开了,忘了跟你说。”桂英的大掌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揉搓。

    果真将母亲生日忘得一干二净的何致远,一来感动,二来内疚。这段时间在超市忙,每天累得回家倒头便睡,心里几乎不装什么事情,母亲的生日这么重大他竟然能忘掉,致远在心里谴责自己,睡不着了。

    桂英转身睡下,致远忍不住在她耳边悄悄说:“谢谢你,亲爱的。有你真好。”说完亲了一下桂英的脸蛋,又轻咬了一口爱人的耳垂。

    “哎呀呀!”怕痒的女人被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两人均没了睡意,相互不言,面对面抱成一球。

    “我最近又重了几斤。”桂英撒娇。

    “没事,习惯了,女人身上肉肉的才好,太瘦了摸着跟柴火、树皮似的。”

    桂英咯咯憨笑,笑得床响。

    等她笑完了,致远又亲了一下额头,桂英不解风情道:“怎么,现在你不嫌我口臭、狐臭、脚臭了?”

    彼时致远又笑,笑得床震。

    自打老丈人来了以后,两人一直紧绷着,这次出差在外甩掉两个拖油瓶,两口子吃吃喝喝逛逛景点,心情多年没有的惬意轻松,感情也浓了几分。见桂英累得频打哈欠,致远不打搅她了,毕竟她明天既要谈工作还要坐动车,怜她辛苦,惟愿她今晚好好睡一觉。

    刚刚安静,致远脑子里浮现出老丈人反应妻子抽烟的事儿,这些天一直压在心头,此刻灯关了两人相拥缠绵,时机正好,于是致远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在抽烟呀?”

    桂英一听,瞬间清醒,屏住呼吸,怔着不动。

    半晌后,她软软地解释:“小时候见老汉天天带着一群人在家里抽烟抽得云里雾里的,瞧着贼爽!心想将来有一天我也抽一口尝尝滋味儿,可惜我的女的,马家屯没有女人抽烟这回事。我这个欲望一被压抑压了好多年。后来不是给女客户买烟嘛,她没抽,怕浪费,我自己连抽三四根试了试,还不错,确实贼爽贼爽的!”

    桂英说完一笑,慎重地问致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抽烟?我烟瘾不大,可以随时戒掉的。”

    “谁说我不喜欢?你想抽烟,以后我给你买!专挑对你身体影响最小的。你身体不好,吃喝上面要特别注意。”致远摸着桂英的刘海,倾尽温柔。

    桂英笑了,致远也笑了,小旅馆的破床再一次被三百多斤的震颤引得晃动起来。

    自此夫妻无话,相拥而眠,桂英的枕头上却留下一块湿润。

    周五下午,老马接到老二的电话,说二黄走了,兴盛一大早按照老马的吩咐将二黄有尊严、有宠爱、有考量地埋在了莺歌谷谷底。老马一时气不顺,接漾漾回来的时候专门去了附近最贵的陕西面馆,一老一小点了一碗汤麻食、一份凉皮、一个肉夹馍、一老碗羊肉泡馍。

    “爷爷你看这个刮刮卡,是方启涛送我的呢!”漾漾得意地在饭桌上玩弄新玩意儿。

    “没出息!这么容易被人收买。”又见漾漾没有原则地提起那个小畜生,老马故作生气。

    小孩愣着没懂,老头补充说明:“你想要啥玩具,爷给你买!别稀罕人家的东西!将来大了,人家给你个三瓜两枣把你拐跑了咋办?听爷的,扔了!”老马指着桌边的垃圾桶小声吼。

    “嗯!”小美人嗯了一声,那声儿拐了个弯,朝天上飘。

    “扔!”

    “嗯!”漾漾将刮刮卡护在胸前,不给。

    “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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