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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都城后,祁淮立少不得又派人来慰问了一番,之后,沈青歌过了半个多月的平静生活,很快,皇上的六十大寿又要来了。
沈青歌收到“为皇上弹琴祝寿”的短信时,忍不住咬碎了一口银牙,动不动就这个大寿那个大寿,有毛线意思啊,还弹琴祝寿,妥妥的又被女主碾压,她真的累觉不爱了。
祁淮立大寿那一天,正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沈青歌破天荒地不用舞水喊,就自己起床了,打开窗户,便觉得凉气沁人,空气也比平日清新不少,满目都是纯白色,亮得晃人眼睛。
庭院外一大片初雪还没有被人踩过,沈青歌一激动,就像神经病一样扑在那上头打滚。
“青歌,你准备裹了一身雪去给皇上贺寿吗?”正巧路过回廊的沈朗逸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她,轻笑道。
沈青歌对这个所谓的哥哥没什么多大的印象,因为他总是跟着父亲沈正涵各种忙于政事,自己在朝堂上也身居要职,平日里跟她相处不多。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醒,沈青歌这才想起来等会儿就要进宫了,赶紧起身,抖落身上的积雪,跑过来向沈朗逸请安。
沈朗逸淡笑地看着她,轻轻扫了扫她身上未清除的积雪,温声道:“青歌,最近你的性子倒是比以前外放多了。”
嘎……沈青歌转了转眼珠子,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就听得沈朗逸继续道:“不过,这也是好事,当初五王爷要娶南陌废公主的时候,我和爹爹都担心你会受不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沈青歌笑笑。
“那就好。”沈朗逸瞧着她,“就算五王爷娶了她,她也只是侧王妃,你日后才是五王爷府的正王妃,但就咱们府与他的关系,他也一定会待你好,更何况你与他青梅竹马,暗暗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所以,千万别因此这件事而介怀,平白损了身子。”
“青歌明白。”沈青歌给跪了,这件事到底要扯到什么时候?她耳朵都生茧了!
“还有,有件事哥哥不得不先提醒你。”沈朗逸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尽管你与五王爷彼此钟情,而五王爷也颇为器重咱们家。但是,青歌你要知道,政治是最无常的,日后若是咱们家跟五王爷生了嫌隙,你要记着,你是沈家的人,千万不可胳膊肘往外拐。”
沈青歌愣了愣,这才垂目道:“青歌分得清轻重。”
“嗯,好。”沈朗逸恢复了温润的微笑,拉了一把沈青歌,将她从院子之下的阶梯拉到了回廊上来,“早膳已经备好,一起过去吧。”
一家六口在一块儿吃饭。
每每这个时候,沈青歌总是最坐立难安的,所以每次都巴不得他们几个临时出什么事,好让她一个人独享膳食。
不过,今天为了不耽误皇上的大寿,沈正涵与初星吃得格外快,他们这些小辈也就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一家人便出发了。
备了两辆马车,沈正涵与初星一辆,沈青歌三姐妹一辆,而沈朗逸则是骑马。
由于起得早,沈青歌便在马车内张开嘴巴打起了呵欠。
沈晴汀不咸不淡地说道:“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呵欠顿时卡在了半路,上不去又下不来,沈青歌郁闷地合上嘴巴,她什么时候招惹沈晴汀了?沈晴汀怎么突然就对她开炮了?
沈挽瑶悄悄附在她耳边道:“大姐今天起迟了,被爹爹说了一嘴,心情不好。”
沈青歌这才想起来,沈晴汀的确是最后一个来的,沈正涵也的确说了她一句,就因为这个生气?也太小心眼了吧。不过横竖跟她没关系,沈青歌没理她,兀自掀开帘子看外面的雪景去了。
原本的大寿宴会地点是在万和宫前面的露天空地,再搭个台子,进行例行的歌舞表演。但是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宴会便临时改到了万和宫内。
不过,祁淮立并没有因此感到不悦,因为众人都阿谀奉承着,说他治国有方,故而天降祥瑞,他高兴还来不及。
来者众多,万和宫内有些乱糟糟,而后只听得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众人顿时噤了声,随后祁淮立步入了殿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祁淮立面色红润,微笑道,“赐座。”
所有人依次坐好,之后各皇子公主和朝中重臣献上贺礼。
祁无鸿送的是一把古琴,听说这把古琴是由上好的沉香木制成,可以一千年不腐,还发出淡淡清香。
覃妃娘娘便临时起意,道:“我记得青丫头尤擅弹琴,不如让她现场弹一曲怎么样?”
该来的还是要来,沈青歌之前已经收到了指示器的短信,所以现在不慌不忙,大方地应了,便起身走出座位,行了一礼道:“青歌恭敬不如从命。”
规规矩矩地弹了一曲,论新意,并无什么出彩之处,但这首曲子的确弹得极好,声韵、曲调、节奏都是上佳,因此当沈青歌收了最后一音,现场掌声雷动。
沈青歌笑笑,将琴仍旧递还给祁淮立身边的大太监,回到了座位之上。
沐浔衣会用什么法子碾压她?她倒有些好奇了。
祁无夜上来呈献的贺礼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红色玉如意,他道:“父皇,这是儿臣特地派人在东海捞来的长寿玉如意,这玉侵润在海底千年,具有滋养元神的奇异功效。儿臣祝父王长寿万岁!”
你确定在海底养了千年的东西能滋养元神?沈青歌翻了个白眼,海底极阴,这些东西都带着阴气,她才不信对身体有益呢,也就大兴的人信这一套。
祁淮立对这玉如意倒是挺感兴趣,拿在手上看了一看:“的确是好物,老五有心了。”
祁无夜微微一笑,道:“另外,浔衣还有贺礼准备呈给父皇。”
“哦?”祁淮立来了兴趣,将目光投向沐浔衣。
沐浔衣从座位上站起来:“浔衣想为皇……父皇即兴创作一幅画。”
记得上次雅凰宫之宴上,沐浔衣还是唤祁淮立为“皇上”,现在已经改口“父皇”了,看来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和自己的身份。沈青歌盯着她,看她能画出什么稀奇的东西来。
“好啊!”祁淮立很高兴。
沐浔衣勾了勾唇角,她的丫鬟书袖已经领着几个小丫头,拿上了准备工具。
“画这幅画需要的时间稍微有些长,父皇先欣赏其他表演吧,给浔衣一些时间。”她行了礼,不卑不亢道。
祁淮立大手一挥,便应了。
沈青歌的心思却全在沐浔衣身上,她瞧着那些颜料,似乎跟这里用的不同,但哪里不同,她暂时说不出来,直到沐浔衣下笔,她才突然想起来——那是油画吧!沐浔衣画的是油画。
于是这次原作者给沐浔衣的主角光环是——沐浔衣自己调配出了油画的颜料,然后画了一幅极其逼真的画?
半个时辰后,沐浔衣画完了,果然不出沈青歌所料,正是一幅大好的山河画卷。原作者肯定赋予了沐浔衣穿越前便学过油画的技能,这幅画真心画得惟妙惟肖,似乎真的将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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