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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晚辈?哈哈哈哈。”突然洞底的那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回音震得我耳朵都快要疼了。
毛病啊。
“那现在这样子呢?”笑声戛然而止,换来的是另一种萝莉的稚嫩声音,“太久没人跟我说话,我只是沙哑了,其实我还是和你一样的,小晚辈呢。”
他把小晚辈三个字音咬的特别重,满满的揶揄感。
“吖,小,小晚辈,您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就顺应了,这究竟又是什么人,招魂的能力都这么强。
怎么在这通天里,都是奇奇怪怪的人啊。
“啥小晚辈,可期,你不会真的把我忘记了吧。”突然稚嫩的声音不再稚嫩,突然沧桑了起来,却不再老沉,很失落地说着。
可期?终于有人知道我是可期了。
“你是谁?”我急忙问道,“你认得我?”
每个人都说我是可嘉,可我就是可期,我好心找到了和我统一战线的队友,特别开心。
感觉到我的诧异,整个房间的光线明显又亮堂了起来。
“当然认得你了。”男子的话语突然也跟着欢愉了起来,“就算你万千变化,我都会认得你的,你看,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是找到你了,你终究还是我的,哈哈哈。”
我跟你,不是吧?我怎么会是你的,你是谁我都还没有搞清楚呢。
我一步一步往前试探着走进去,想看看他是谁,可是却总走不到尽头,直接开口问:“阁下是?”
“我是易言啊!”男子的声音环抱着我,好像就在我的周围,“你也想找我是不是,对了,我就在这里呀!”
随着声音降落,我眼前出现了一个风姿绰约却极其妩媚的男子,尤其是他的红色大红袍,简直闷骚到不行。
不过好搭他的那双凤眼啊!
“可期,你找我呀!”看我看得入神,易言袖口掩笑,像个害羞的小女孩一样,双眼满是愉悦,“我就知道你这辈子肯定会来的,你可终于来了。”
呵呵。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帅小伙,扭扭捏捏的,似讨好,又似娇嗔,好像又在责怪我来得太晚。我这动作,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那个,我可曾许过诺?要来找你?”我轻轻询问着,不想因为失忆言而无信。
“嗯嗯嗯,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易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上一世我问你,如何你才能爱我,你说等下辈子吧,你瞧,现在时间到了。”
额。这个。
我当时跟他说的难道一个不是冷笑话吗?
不过看他好像分外满足的样子,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了,只能干笑,呵呵呵。
“难得你也这么开心。”易言娇娇滴滴地走了过来,小鸟依人地靠在我的肩膀,好像他才是女子,蹭着我的衣肩,撒娇着,“以后可不能再拿未来那只老狐狸气我了,你可是我一个人的。”
未来?老狐狸?
看着我的疑惑,易言也是傻愣了一下。
“呸呸呸,不说这不吉利的话。”他嘟着小嘴轻拍着几下,讨好地看着我,依旧笑盎如花,“忘了好,忘了就好,陪我走走吧。”
不可拒绝的,我就这么被动地被他腾空驾着散步了。
漫步走在树洞间,他就这样挽着我的臂膀,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壁画,我全身僵硬,崩得肩酸脖子紧的,听着他绘声绘色。
“这个就是我们一起在菩提树下,你当时送给了我一棵菩提子,你瞧,我都随身带着呢。”易言走到一副壁画前,突然停了下来,看完壁画后手掌摊开,里面当真静静躺着一棵菩提子。
我再看看壁画,枝繁叶茂的大树下,繁盛花海里一男一女对立相望,男的自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妖艳男子,那女的背对着我,虽然看不清楚容颜,随风的秀发丝丝飘摇,匀称高挑的身姿让人一想就是个绝妙女子,她高高露出的手心里躺着一颗圆圆的大珠子。
就是易言手心中的菩提子,像棵盈润的小弹珠,他小心翼翼地握着,宝贝非常:“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都舍不得让它生根发芽,我每次寂寞的时候,都会看看它。”
好像回忆起往事,往事特别美好。
可是我没有印象啊,我的记忆是我这辈子的,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而且壁画里面的女孩子也不一定就是我呀。
我认真看着隔壁壁画里的女孩子,真的不是我,而且毫无神似。
一脸漠然。
“你都不记得了吗?灵隐山那个山头,那棵已经三千七百九十八岁的那棵菩提树。”易言看着我,双手比划着,很认真地引导着我。
我不想摇头,看到他眼中的思落,叹了一口气。
我看相邻的壁画上,还有个陌生的男子,我想打破这样的尴尬,连忙指着问:“那里面这个男子是谁,好像这些壁画中,他出现的频率也挺高的。”
那个俊逸非凡的男子看着也不错,看着有些眼熟。
虽然是壁画,没有色彩,但依旧好看。
易言顺着我的指向看去,突然脸色一变:“这个不存在的。”
说着大红袖手一挥,那些关于那个男子的画像瞬间如飞沙飘走,留下一片空白。
把我脑中的模样一并消散了去。
“以后不准你再想他。”这个叫易言的奇怪男子脸色突然的晴转多云,是不是在树洞里面呆太久了,性格如此多变啊。
“你这是?”看着我的错愕,易言的眼中又是寒霜一现。
“你还是没忘掉他是不是。”易言的寒霜紧逼着我,“为什么?他有比我对你好吗?你就是忘都忘不掉他。”
易言的眼睛像能蛊惑人心的咒语,我一时间脑子空白地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什么惹到他了,他看起来好危险,我想逃,可是我逃不了啊。
易言的眼睛越来越红,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易言喃喃自语道,他浑身像发狂一样,不能聚焦的视线却死死地捆绑着我,我怎么也动不了了。
他却开始狂躁地剥我的衣服。
“不要,不要,停下。”我想嚷,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我想反抗却怎么也反抗不了,这人是啥毛病啊,认错人了还这么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