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受挫(第1/1页)存心遗爱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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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心急地喃喃自语,来回踱步,好似遇到了什么困难不能解。

    我却是从头到尾只听懂一句九尾,啥是九尾?算了,先回去看下小黑有没有在房里吧。

    “听着。”我想走的时候,姑娘又盛气凌人地叫住我,只是口气中的酸气有些呛人道,“九尾仙狐本宫都没有荣幸饲养,你却能,现在本宫要收你做丫鬟,回凌霄殿上,你速去把小黑狐仙带上,随本宫一块走。”

    “本宫,本宫。”这个词只有在皇宫才有,看来传言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这姑娘的来头应该不小。按她所述应该是来自凌霄殿的,只是这凌霄殿,在哪里?

    还有,等等,她这话里的意思是要收我做她的丫鬟,我没听错吧。

    洗衣做饭,针线女红,我好像啥都不会,我生来也都没有伺候过谁,还是拒绝吧。

    我刚想开口。

    “还不快谢恩,速去。”看我磨蹭,姑娘冷着脸下令,看来平常也不是一个温柔的主。只是这高傲的架势不甚讨人欢心,只是她既不是来寻仇寻恨的,我倒也就无所谓了。

    我觉得,我们还能再商量一下,所以我也换慢了语气:“姑娘可容在下拒绝?”

    “你只能允诺,然后按我说的去做。”听我拒绝,姑娘脸色一变,很严厉霸道,说得不容置疑,“违我令者,让你灰飞烟灭。”

    哎哟,灰飞烟灭,好怕怕。

    但还好我不是吓大的,怎么说爹爹是天神,多少有几分薄面,要知道她女儿当了谁的婢女,不一根木棍甩过来是不可能的。

    “不,我不想去。”我也说得很直白,是耐心不足所致,遇到了美丽女子感情甚好,但这话不投机,就半句多了。

    “由不得你。”姑娘说着,精致的容颜上覆盖上一层寒霜,将白狐狸丢掷一旁,从怀中抽出一把手腕粗大的蛇鞭子,狠狠地甩了一下地板。

    地板上的板砖瞬间化成齑粉。

    姑娘这脾气太急躁了点吧,吓得我真的好怕怕了啊。

    我啥法力都没有,菇婆婆不是说在通天不会有人乱用法力吗?我可是循规蹈矩得很呢,要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不知道来不来的及,我强扯起笑脸:“姑娘,别。有话好好说。”

    我这个啥法力都不会的废材,在遇到高手时候都是要讨饶的,何况对方还有武器,我手无寸铁很吃亏呀!

    再一次发誓,活着出去后要好好练武,习法术,不要再让人这么欺负而无还手之力了,最好还要进那什么派,学个随随便便捏死人的绝活。

    哎呀,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还是指望寺庙里来个人帮帮我才是。

    左顾右盼,动静这么大,菇婆婆和庙祝大叔应该会听到的呀,怎么还不来呀。

    “不会有人来。”姑娘冷冷地看着我,打断了我唯一的生路,“我捏了结界,就算你在里面被我打死,外面的人,也毫无知情。”

    姑娘扬着头,睥睨地看着我,手中随意舞动的鞭子,好像在逗一只小老鼠。

    逗小老鼠,这是我的错觉,但我能肯定,我是凶多吉少了。

    “姑娘,我们无冤无仇。”我大喊。

    “少废话,我先教训你一顿再说。”白衣姑娘还没说完,那根手腕粗大的蛇皮皮鞭就硬生生地朝我劈来,力气之大,速度之猛,我能感觉从天而降的皮鞭没有手腕大,至少有碗口那么大,不,怎么变成了井口那么大了。

    我动弹不了,完了,它覆盖了我的视线。

    “啊。”本能地闭上眼睛,我一定要被碾压成肉泥了。

    斜着头,却没有意料中的疼痛传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姑娘,她正受挫地喃喃自语,眼睛里也是满满的不可思议,比我还吃惊。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是尊上的。”

    我只断断续续地听到一点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更好奇的是我的命是不是就这么保住了。

    姑娘自然不会告知我,我想此刻还是保命要紧,走为上策,刚转身,就看见庙祝大叔远远的冲了过来。

    我看见他随意搭衬的衣物有些凌乱,很显然,他是在睡梦中突然被叫醒的,他劲直跑到我身边,望着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的。”

    庙祝大叔将我护在身后,冷着脸朝着白衣姑娘双手合十,敬告道:“姑娘,伤人性命损积德,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对面那姑娘一阵冷哼,明显的很不服气。

    “姑娘,有人要我传话于你:若谁敢动他的人一根毫毛,凌霄殿上,他将十倍奉还。”庙祝大叔突然压低着嗓音,正色道。

    “你威胁我?”白衣姑娘突然愤恨一瞪,有些狼狈地退了一退,已没有先前的从容,不甘说道,“这次我算是给尊上一个面子,下一次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

    我们没有理会对面的姑娘,对面的姑娘倒是自己给自己了个台阶下,转眼就自行消失了。

    这次好在庙祝大叔及时赶到,有惊无险。我的脚已经酸软地不行了,直接瘫坐在地板上,喃喃地谢着:“谢谢大叔,谢谢大叔救命之恩。”

    “不是我,是。”庙祝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过来扶我,“走,我先带你回房间去吧。”

    “好。”我一边脚软地撑着,走了一半路程,觉得刚刚庙祝大叔的画风不对啊,还是忍不住问道,“庙祝大叔,刚刚是谁传的话啊,对于那姑娘暴戾的性格这么奏效。”

    听了我的问话,庙祝大叔明显顿了一顿,但很快煞有介事地回答我:“哪有什么传话,不过是我最近听说书人讲的戏中桥段,刚刚被我拿了一两句话来用,没曾想那姑娘那么好哄,给骗过去了。”

    “噢。”听着庙祝大叔若无其事地说着,我只当是信的了。

    只是这晚,我是真的被吓得不轻。

    晚上的这一事故,算是在回房安安稳稳抱到小狐狸后翻篇了,我是一直都不知道那个姑娘为什么没下去的鞭子,明明近在眼前了,不过甚是庆幸没受伤,只是好几日我都窝在房里,小狐狸睡着,我陪着它坐着,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