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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对于您们来说我只是个小喽啰,哪里能得知您们的去向,您可以去金榭山找找,或者瑶池,九重天,这些地方。”
“哎,也是。”可娇颜并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她抚摸着小狐狸的手变得推揉起来,“小雪小雪,你快再帮我闻闻,哪里还有主君的气息。”
她怀中的那只狐狸因为听到叫唤,从睡梦中慢慢睁开了眼睛,它的眼睛是红色的,像血一样红艳,它不像小黑那么慵懒,神经似乎也更为紧绷,很快进入状态四周嗅寻着。
娇颜说小白狐狸的鼻子异常灵敏,能在千里内嗅到想要找寻之人的气息。
这也是她们能千里迢迢从遥远的地方赶过来的原因。
但是可惜了,师父并不在这里。
小狐狸左嗅右嗅,慢慢眯起了眼睛,突然朝着我的方向又很快睁开了眼睛。
它在看到我后,突然从娇颜的怀里蹦了起来。
这一蹦有多高,差点撞击到横梁上了,尤其是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小狐狸的白毛浑身都竖直了起来。
小狐狸发作的模样愣是把娇颜吓得花容失色,她牵制住小狐狸,责备道:“小雪,你干嘛啊,你是怎么啦?”
小雪一直呜呜呜的,看着我,一副惊吓的样子。
娇颜见状,一脸不耐烦,指着我朝小狐狸道:“她不过是主尊的徒弟,你这么怕她干嘛,快帮本宫找主君,你不是说在这个寺庙里有主君的气息吗?本宫来了这么久天了也都没见到他人呢!”
小狐狸能感应到师父有在这寺庙里?可是我当真没发现他的踪迹呀。
是的,也是只有比师父还强大的人才能感知到师父的存在,这是这个世界的规矩,所以我们谁都感应不到。
不过我们还不知道的是,其实师父已经来很久了,他一直在我身边,并不被其他人所知,他的一双媚眼平静地盯着娇颜怀中那只叫小雪的小狐狸,重重的威压施压着它以示警告,所以小雪睡醒后突然间才有惊慌的举动。
“哎,没用的东西。”娇颜看到小雪依旧瑟瑟发抖,啜了口,便将它丢进了袖子里的小袋子中。
我却特别可怜它,如果小黑在,看到它的同伴被欺负,估计也是会愤怒的吧。
“小狐狸可能不适合这凡间的气息,水土不服吧,您瞧,它在您这么尊贵的神仙身边待久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自然也已经不便再沾这世俗的凡尘了,您也别为难小狐狸了。”我替小狐狸解释道,希望它在袋子里不会被闷死。
“还是你会说话。”娇颜失落了不少,整个人又很快没了活力,“哎,没有小狐狸带路,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主君,你去过金榭山吧,那你应该知道金榭山的路口在哪里吧?”
娇颜转过头来求助着我,原来她并不是不想离去,而是不知道金榭山往哪里进呀。
可是师父的徒弟不是很多个,随随便便抓一个问就好了,如何问到我这个新进的,还是个路痴的小弟子啊!
“我。”师父把入口安放在我的空间里,是要等我办完事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备着的一条退路,未经师父许肯,我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大门敞开给别人进的。所以我很无辜地摇摇头,“美丽仙子,金榭山我只去过一次,还是我师兄带我进去的,那里地势险峻,我在门口愣是一步也不敢多移,便也没弄明白位置,要不您看一下,方便去找我师兄菇婆婆,他便知道位置的。”
我说的是实话,对于金榭山的位置我至今是没弄清楚,而且我说的也并没有恶意,我知道她是找不到菇婆婆的,因为菇婆婆此刻就在金榭山守山,我这样子跟她说,潜意识里也是不希望她找到金榭山的入口进金榭山,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没多想。
“不用去找他,我找过他几次了,他不知道。”娇颜更气馁了,“金榭山地势本就是个异区,又通七星八卦九宫,异常复杂,每次的入口都是随机变化的,除非尊上给提示,不然就是掘地三尺也破不了那个浑然天成的金钟罩铁布衫的,我就是去了好多次都被拒之门外,才生气的。”
娇颜越说越小声,小声到我都走神了。
“噢,那怎么易言就能进,好像又是在师父不知情的情况下,是不是哪里有存在漏洞了?”我小声地嘀咕着。
“你在说什么?”娇颜看我在嘀咕,急忙问我,“是不是有发现。”
发现也跟你没关系呀!我淡漠地摇摇头:“没有,师父也有可能不在金榭山呢,不如您去其他地方找找。”
“还能去哪里找呀!”娇颜焦急地来回踱步,恨不得又将小狐狸抓出来,可是小狐狸好像一直在挣扎着不想出来,她无奈也只能放弃了。
我是有点看不下去了,想转身告辞,她却叫住了我:“哎,喂,要不然你啥时候要回金榭山呢,主君联系你了吗,本宫等你要回去的时候跟你一起走。”
啥?跟我一起回金榭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娇颜好像做了一个亏本买卖一样,小声地琢磨着:“反正在天上也很无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也耗不了多少时间,不如就等她一起去找主君,本宫纡尊降贵偷偷下凡,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我还没发话,就听见他命令着我:“本宫可以跟你一起去,但是你不能透露本宫的半点信息,知道吗?”
啥?跟我走还委屈你了。
我还没得及发话,耳边一阵厌恶声首先响起:“让她滚。”
“啊!师父。”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我被吓了一跳,四处观望,左顾右盼,可是身边分明空空的呀!
刚刚是师父的传音没错吧。
娇颜也惊讶地左边找找,右边看看,她也是没有发现,以为我是故意逗她,语气很不好。
“你怎么啦。”看我这么惊慌失措,娇颜莫名其妙地责备,“大惊小怪的。”
怪啥啊,作怪的应该是你吧,想跟我走还装模作样的。
气不打一处来,我的耐性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我正经而又严肃地靠近她,压低了声音:“仙子,其实你若想留尊严,留于此处也许不是良策,您瞧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