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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似戳中了江伯年的心思,他的口气倏尔冷了半分:“这件事,我心里自有分寸,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家。”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姜可儿又不想善罢甘休。不过,他最擅长于察言观色。思及方才的大闹,既然他并没有直接说,让自己把孩子打掉,那么便还是有反转的余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唉,都怪我命不好,没有好的家世,不然……”她没有立刻应承回家的话,而是自哀般垂这头,委屈的喃喃道。
江伯年现在已是一个头两个大,听她的蚊声自怜却一点也提不起往日的疼惜,反而心底腾起一股莫名厌烦:“先别说这些了,你先回去吧,忙完这两天我回去看你。”
搪塞的话语令姜可儿心中警铃大作,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与江伯年的关系与之前已然大相径庭,看来他也不再维持那个温润如玉的人设。
但她不后悔,若她今天不来闹这一场,要不自己这一年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要不继续如小绵羊般任他摆布,永远不会拿到主动权。
心思各异的两个人悄悄在心底将往日的你侬我侬翻了篇。
她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无害模样说:“我先走了。”
江伯年闷声“嗯”道,垂眸见姜可儿欲拉开楼梯间的门,长臂半抬,大手猛然覆在她握住门把的手,对上姜可儿疑惑的眼神,薄唇微启:“走楼梯下去吧。”
这会外面估计会有好事的人虎视眈眈,为了她防止再生事端,走楼梯下去显然保险些。
姜可儿疑惑的表情微微僵住,很快便猜测到江伯年的用意,微微歪了歪头,视线顾盼四周,继而乖巧的点点头。
目送姜可儿下楼的乌眸待那背影消失的瞬间浮上一层阴冷,良久才收回视线,有些烦躁的摸了摸裤兜口袋,才发觉并没有带烟出来。
正当他准备扭动门把手离开楼梯间时,不料门却被大力直接推开,是江毅琨。
四目相对,感受到到父亲周身的怒气,他意会到现下是纸包不住火了。
江伯年只觉自己似乎瞬间矮了一截,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让出一个空档以便江毅坤进来。
门缓缓合上,江伯年欲开口解释,还没听见门合十的“咔”声,伴着一声怒吼:“混账“,脸上便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啪”!在空荡的楼梯间洪亮的回声。
已经暗下的声控灯霎时明亮如昼,方才的昏暗以致他根本没看清面前是如何手起巴掌落。这一掌大抵是蕴足了力气,打得他的头瞬间倏然顺力歪向一边,连发际前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丝都狼狈的搭落在额前,口中荡起一股腥甜,被打的脸颊火辣滚烫,须臾的耳鸣促使他本能吞咽了一口铁锈味的吐沫。
心中仅存不多的愧疚已被翻腾的怒火代替,原本檀黑的眸色骤然被猩红覆盖,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成拳。
他微微活动下颌骨,半眯双眸,嘴角竟挑起一抹不羁的冷笑,挑衅道:“解气了吗?要不要这边再来一下?”
江毅琨蜷曲着被反作用力震得发麻的手掌,被江伯年激得举起另一只手准备招呼到他的另一边脸上。
手掌汇集力气,正欲落下,伴随着一声“老江”楼梯间的门被再一次推开,是跟随而来的徐映。
她太了解江毅琨的脾气,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果然走到门外就听到一声浑厚的巴掌声,回应巴掌的是江伯年挑衅的话语,估计她再不进去阻止,恐怕会再来一巴掌。
“老江,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呢。”说着抬手按下江毅琨举起的手掌,眼神朝门外瞟了瞟。
江伯年见来人是徐映,怒火之余多了一分自尊被践踏的屈辱感,遂即扭身下了楼。
“现在生气也没有,当务之急是千万别传出去这件事,别影响明天的订婚。“徐映一边安抚江毅琨,一边软语提醒着。
江毅琨恨铁不成钢的重重叹了口气,和徐映一齐出了楼梯间。
服务生很快提着一个某品牌的大号纸袋回到了酒会,却发现在场的酒会主人只剩苏即墨在一旁同几位宾客攀谈,便只好衣服交给苏即墨。
当着几家媒体的面苏即墨怎好开口说:别给我,你去送。更何况刚刚江仲霍还是帮她挡果汁才弄脏衣服的,于情于理之下,她接过衣服去了休息室。
正好,顺便去隔壁休息室补补妆。
“咚咚”
“进”听到江仲霍低沉的声音后苏即墨推门进去。
“呃”推开门的瞬间,江仲霍赤着的健壮上身一点没有马赛克的尽收眼底,重点是那男人居然下身只围了条浴巾这显然超过了她可以接受的尺度范围。
她哪想到会看见这场面,没来得及止住的发出一声轻呼,继而慌忙转过身脱口而出:“你怎么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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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很单纯啦~
话说我是在单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