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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面,果然是个小院子,似乎是方才那个主上的住处。
这里很奇怪,没有任何守卫,不知道这里是不重要还是怎么的。
“小心点,我们到主屋去看看!”
“是!属下先进去,免得有机关暗算。”说着,展裕一个翻滚,到了主屋门口,缓缓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东西。
展裕看了看易子詹,易子詹会意,朝屋子走去。
他们打量了四周,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道低咳,是女人的声音,有些苍老。
“什么人?”那人咳了一阵子,才低声问,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二人皆是习武之人,通过气息便可辨知那人是个病人。
他们不再方才那般防备,展裕缓缓走过去,拉过帘子,榻上果然卧着一个女人,脸色苍白,瘦骨嶙峋,看起来几乎奄奄一息。
看到展裕,女人瞪大双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只是徒劳。
“你不必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展裕道。
见他不像撒谎,看起来的确没有恶意,女人这才放下防备,不再挣扎。
易子詹走了过来。
“老人家,请问你是谁?”
女人看了看易子詹,好像说起话来都十分吃力:“我......来自大古国,我是大王的乳母阿年,他们为了得到大古国的权利,把我捉了过来。”
“恕我直言,你只不过是乳母,为何把你捉来?”
“不是的,因为我朝大王心善,将我当成亲生母亲一般,他们想通过我来胁迫大王。”
原来如此。
“他们达到目的了没有?”
“没有。”
“所以说,他们将你作为人质,没起到作用,你就被他们一直囚禁在这儿?”
“是的,他们派出去的人都已经过去两年了还是没有回来,他们猜测那些人早已被大王杀了,后来,我便被他们囚禁起来,原本大王名人在我的身上做了记号,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能通过一面镜子找到我,可是,他们对我动刑时打坏了我的记号。”
易子詹深思,也许那些被派去大古国的人最终并未成功到达大古国,否则,大古国的大王若是知晓自己最敬重的乳母被捉,就算他自己不来,也该是要派人过来的。
除非,大古国的大王完全不知道乳母的真实行踪。
“我方才听到他们叫那个男人主上,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大王的亲叔父,大古国的宝黛王,在大古国已经拥有无上崇高的权力,在前大王过世后,他的野心渐渐暴露,大王顾及亲情,才迟迟未动手,岂料他竟然傻死了大王未过门的妻子,仓皇出逃时,捉了我,已经逃到陆地四四年多了。”
原来竟是这样,想不到人人敬而远之的大古国,也会发生这种争权夺位之事。
“你得了什么病?看起来很严重。告诉我,看看能否帮你治疗。”易子詹问,眼前这个人也是十分可怜,悲惨。
“不必了,我的日子不多了,若您真的愿意帮我,就请您把这个交给大王。”说着,她拿出一枚看起来陈旧的黑色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