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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在保守的古代,碰到什么的还确实容易让人误解,或者看成是失了名节,跟肌肤之亲一样,是要对对方负责的。
按娘的说法,是那个女的想要故意赖上商伯伯,所以才出手相帮的,难道娘对商伯伯就没有别的意思?
“你真的只是这么想?”商季同不放赵氏离开。
赵氏心里开始着急,脸上渐渐透出一股不寻常的红晕来。
“……是。”
商季同闻言有些失望,身子躲开了些,把路让开给赵氏。
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快速说道,“要是对我不在意,你怎会在那次我受伤的时候,那么紧张我?”
小小掩了掩自己的耳朵,她不是故意的,这么煽情的话,她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想要离开,忽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碰的鼻子一疼。
“容……师兄,你怎么来了?”小小小声问道,一转身就碰到容逸的后腰,差点儿没把鼻子碰歪。
容易一脸淡定地道,“有事找你。”
“哦,咱们去我屋檐下的桌子那儿说吧。”为了方便她看书,赵敬良特意在她房门外给她弄了个秋千架子以及书桌,又添了几张椅子。
现在正是冬日,寒风已经被四处的屋子遮挡,中午还有日头,坐在屋檐下还算暖和。
容逸走在后面,眼神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还在说着话的两人,又看了看已经走了好几步路的小小,跟上去。
“你看看这种料子可还成?”
小小这段时间在忙活怎么制作大衣。
这时候除了没有聚酯纤维,其他的材质许多都能找到一样的,或者类似的代替。
小小看了看容逸手中的一块皮草,眼神一亮,她怎么忘记了还有皮草这回事!
皮草制作外套再合适不过了,不过那样的外套成本贵,适合有钱人家用。
不过,这不妨碍她挣银钱啊。
将上辈子见过的那些火热的皮草款式画了图纸出来,款式要么时尚要么大气,最后又觉得与这儿的衣服不太搭配。
干脆全都改了改,画成了不同样式的披肩。
容逸见她下笔从容迅捷,暗暗称奇。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何总是看不透她?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让人忘记,时不时就想去挖出来看看。
在这个过程,种子生根发芽,越长越大。
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居然这般出众,她究竟是谁?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