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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被楚含章利用。
施丽都写的时候没避开楚含章,写完了装进信封里封起来。楚含章伸出两根手指把信封按在桌子上,噙着笑说:“姣姣,你这样我很伤心啊。”
“我这是公私分明。”
施丽都用力把信封抽出来,走到窗户边。楚含章亦步亦趋的跟过来,委屈的说:“那你肯定也不信任我的人,你怎么把信送回去?”
“你给我找只信鸽。”
楚含章笑着说:“信鸽也不是你的。”
“……”
楚含章好心建议:“要去买只鸽子回来训练吗?钱我借你。”
施丽都瞪了他一眼,出什么瞎主意,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嘲笑她。她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的小院、房屋和围墙,被冷风吹得脸发白也不回去,就像是为了掩饰自己没法传信的最后的倔强。
楚含章眼都不眨的盯着施丽都看,觉得她真可爱,越看越喜欢,哪哪都喜欢。明明和原来的施丽都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莫名的喜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正看得入迷,忽然看到施丽都张嘴喵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甜腻腻的,像是在撒娇。
楚含章浑身一躁,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正要说话,余光瞥见一只大黑猫窜了过来。
“银票!”
施丽都激动地叫了一声,抱住大黑猫使劲儿揉了揉,揉了一手灰。
“……”
施丽都动作一顿,也不亲猫了,转身把银票放到桌子上,捏了捏它脏兮兮快和身上一个颜色的白爪子,说:“小宝贝儿,你是怎么找来的?我大哥来了?”
银票拉长身体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桌子上,抬起前爪慢条斯理的舔着,抽空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喵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施丽都也不需要银票的回答,古代的猫虽然比现代的宠物猫野外生存能力更强,嗅觉和耐力也更好,但也不可能跟着马车从郦都城跑到南疆,银票肯定是被人带过来的。看楚含章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他,那就是她的家人。施岳年纪大了,还要坐镇郦都城,不会轻易出来,来的肯定是施景华。
昨晚施丽都听到猫叫的时候就有了这个猜测,现在证实,她兴奋地要跳起来。
楚含章的脸色就很难看,然而不等他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施丽都就扭头对他凶巴巴的说:“你早就知道我大哥来了吧?还不让我去见他!”
楚含章刷一下冷了脸,哼了一声:“我现在也不让你去见他。”
“那我就不陪你去南乔!”
楚含章眨了下眼,脸上的坚冰融化,迅速变成春风和煦。他走到施丽都身边,笑着说:“还愿意跟着我?嗯?”
最后一个字缓慢又声调上扬,像是蕴含着了不得的含义。
施丽都觉得耳朵有点痒,往后退了一步,不耐烦的说:“我又不像某人,说话总是不算数,让人不敢信。我说到做到。”
楚含章神情自若就好像说的不是他,好奇地问:“谁?姣姣这么可爱,谁忍心骗你?”
施丽都沉默了一下,想起她以前有个女同学,平日里满嘴“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在聚餐的时候,一口一个麻辣兔头,嗦得特别干净。
施丽都把信封拿到银票面前,托着它的嘴,半哄半强迫的让它衔着信封,又不嫌脏的把它抱起来,巴拉啦叮嘱了一大通,最后在银票不耐烦地用尾巴抽她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抱着它走到窗边,说:“去吧宝贝儿,一定别把信弄丢了,路上看见鸟不能扑看见鱼不能伸爪子捞……”
银票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暴躁的低吼,后腿蹬在施丽都的肚子上,蹿出去没影了。
施丽都语气不舍:“这就跑了啊。”
“养不熟的野猫。”
施丽都白了楚含章一眼,“你少含沙射影。”
楚含章大喊冤枉:“我哪敢?”
“难不成你在说你自己?”
楚含章哪能认这个,他要是认了,施丽都肯定立刻说“你都承认自己养不熟了我可不敢跟你多接触咱俩掰了吧”。
这死丫头,心狠着呢。
还无时无刻不想着和他划清界限。
楚含章磨了磨牙,委屈的说:“我就是吃醋。那只猫又肥又懒又脏又凶,你还主动抱它摸它亲它,你都没有这样对过我。”
施丽都睨他一眼,说:“你把脸伸过来,我摸你一下。”
楚含章含笑凑过来,在施丽都惊诧的视线下抓住她的手按在脸上,然后又挪到嘴边,在她手心亲了一下。
施丽都触电般把手抽回来,踢了他一脚:“不要脸!”
“命都能给你,还要什么脸?”
施丽都免疫情话,在箱子里翻了一遍,提高声音把暗卫叫进来,说:“再去给我找身衣服。”
女暗卫一动不动,看向楚含章。
楚含章皱眉,声音冷的掉冰渣子,还含着怒,说:“她是我的太子妃,你们的主子。以后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见了她就如同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