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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丽都气不顺,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拖着秦筝游得比施景华还快。
听说施丽都又跳湖救人的施岳和王妃匆匆赶来了,在湖边用披风和斗篷撑起一个空间遮挡别人的视线,把施丽都和秦筝拉上来后立刻把她们裹住。
施丽都不等王妃抱着她哭,就蹭的一下站起来,在人群中一扫就找到了那个嘴碎的人,不等他偷偷溜走,冲过去一脚把他踹进湖里。
十分君子的在水里背着身等妹妹和秦筝裹好斗篷的施景华:“……”
差点被砸到,不过妹妹这么有活力,他就放心了。
施丽都看着湖里的人扑腾,说:“谁都不许救!不是喝醉了瞎叨叨吗?本小姐给你醒醒酒。来人,给我看着他,泡够一个时辰,别死就成!”
立刻就有一个轻功好的王府侍卫站出来,甩出一条绳子绑住湖中人的胳膊,然后飞到树上拽着绳子,调整好长度,保证他的口鼻在水面上。
施丽都满意了,说:“回府有赏。”
然后转身看向众人,冷眸一扫,说:“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众人:“……”
他们什么都不想说,然而总是有勇士无所畏惧,“施小姐,你未免太过分!”
施丽都看过去,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看发型是个还未弱冠的少年,她懒洋洋地说:“我怎么过分了?这个人,”她漫不经心的指了指湖水,“嘲笑我,编排秦小姐,满嘴污言秽语,满脑子淫思邪念,我不该给他点教训吗?”
“你这是滥用私行!”
施丽都不耐烦地皱眉,按了按额头,忽然爆发:“你要脸吗?你的君子之风呢?没看到我刚从湖里爬上来吗?我救了人哎,这么冷的天你非要自以为正义的在这为难我,你是何居心?故意让我生病是不是?你怎么比小人还卑鄙!”
少年被问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反驳:“不是,我没有,我……”
施丽都打断他:“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下意识说:“赵炳。”
施丽都:“招兵买马?去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大哥,我明天就去找你算账!”
赵炳傻眼,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施丽都霸气十足的吼了一声:“滚!”
王妃和归雁过来扶着施丽都,一摸就发现她发烧了,顿时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就带着她走了。
秦筝顿时被落下,孤零零的站在湖边,被敲晕带走的英儿终于赶回来,一边哭一边请罪一边拧她身上的水。
“小姐,是二小姐做的吗?”
秦筝神色很冷,说:“不是。”
“小姐,你还为他们说话,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秦筝也疑惑。前几日,摄政王派人通知她会在中秋夜宴让皇帝下旨赐婚,期间未免出意外,会有人暗中保护她。
她和英儿对宫里不熟,有个小太监过来传话说施丽都让她去听风亭的时候,她也没有怀疑,只以为小太监是王府的人,这才毫无防备的被小太监用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住口鼻晕过去。
秦筝及时屏住了呼吸,吸入的少,很快就醒了,迷迷糊糊发现身边有个男子。她下意识挣扎,没想到直接滚到了湖里。她不会水,但是她落水的次数太多,所以就琢磨了一些自救的方案,比如沉在水底别慌,噙着荷叶杆子呼吸。
秦云和秦柳氏是没本事在摄政王府的保护下算计到她,那么又是谁要用这么恶毒的方式毁掉她?
秦筝百思不得其解,说:“先回吧,明天去谢谢施小姐。”
英儿对施丽都也是满心感激,恩怨分明,施丽都救了秦筝两次是真的。
主仆俩相互搀扶,走了两步,秦筝猛地停了下来。英儿疑惑道:“小姐?”
秦筝收回视线,压下心头的惊惧,说:“没事,走吧。”
湖边很快空荡荡的,垂柳下面走出一个人,他收回眼中的杀意,看了看树顶上的侍卫和湖里苦哈哈的少年,轻笑一声。
“主子,已经送徐公子回府了。”
楚含章冷笑一声:“真没用。”
属下不敢多说,安静如鸡。
施丽都发了高烧,摄政王府一夜鸡飞狗跳,王妃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前,一直到第二天退了烧才回屋休息。
而施丽都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暖黄的阳光照进来,让她有种时空错乱感,一时没闹明白自己是在哪,现在是啥时候,就拥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懵加茫然的望着屏风。
焱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施丽都傻啦吧唧的一张脸,她先是一喜,随后大惊,小心翼翼的说:“小姐,你醒了?你还认识我吗?”
施丽都一脸黑线:“笨蛋焱儿。”
焱儿激动得蹦了两下,一阵嘘寒问暖。
施丽都这会儿听不得吵闹,说:“你去请我大哥来。”
焱儿麻溜的去了。
施景华来得很快,关心一番后沉下脸,严肃地说:“姣姣,答应大哥,下次不要这么鲁莽的救人。”
他要是态度强硬的说不许救人,施丽都可能还会跟他顶几句嘴,但是他只是要求“不那么鲁莽”,她立刻就愧疚了,低着头说:“我知道了大哥,害得你们担心了。”
施景华叹了口气,说:“光知道了没用,你要记住。”
“嗯嗯,我记住!”
施丽都抓着施景华的胳膊,讨好的笑了笑。施景华也板不下去脸了,说:“急着叫我来,有什么事?”
“皇上下旨给楚含章和秦筝赐婚了吗?”
“没有。”
施丽都没有很意外,皱着眉说:“那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施景华也没瞒她,说:“昨晚派去保护秦筝的人都被打晕了,有人把她偏到听风亭。但是昨晚我们连夜排查,却没有找到那个小太监。”
“那宴会上是谁引你们到听风亭附近的?”
“没有人。每年那个时间,皇帝都会带着群臣和家眷到御花园赏月,听风亭和湖心亭都是不错的赏月地点。”
这是没一点线索了,施丽都凝眉沉思,忽然灵光一闪,问:“在宴会上爹请旨赐婚了吗?是谁打断了他?”
施景华赞赏的揉了揉施丽都的发顶,说:“是楚含章。他直言不会娶秦筝,皇帝本想直接下旨,但是太过软弱,呵。”
施丽都在引导施景华怀疑楚含章,施景华也在引导施丽都思考。
“啊,失策了,应该在楚含章不在的时候请旨,这样他就没办法拒绝了。”
施景华苦笑一声,说:“本来楚含章不在,在爹请旨之后,他就出现了。姣姣,他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施丽都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昨晚和楚含章在一起?淼儿焱儿是他打晕的?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施丽都蔫哒哒的说:“他能对我做什么?我感觉楚含章就是一只狡猾的猫,他把我当成一只老鼠,看着我蹦跶,然后拍一爪子把我吓个半死,在我又蹦跶的时候,再来拍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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