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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丽都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得过宠?”
焱儿顿时如丧考妣,震惊的望着施丽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施丽都可不想哄她,赶紧摆手说:“逗你玩儿的,就算你什么都不干,小姐我也养着你,我们焱儿这么可爱。”
焱儿惊喜道:“真的?”
施丽都点了点头:“嗯。”
焱儿于是喜笑颜开,到一边儿乐去了。
施丽都慢吞吞的把手炉放到桌子上,托着下巴半眯着眼,像是在打盹儿。淼儿往这边看了一眼,把焱儿拉到一边,问她:“你刚才说小姐说什么了?是不是吃醋吃到小姐面前了?”
“我哪有!”
焱儿的反驳在淼儿平静的注视下渐渐消失,不情不愿的说:“我就是觉得鲁娉婷野心不小,想让小姐看清她的真面目。”
“小姐怎么说?”
焱儿眉开眼笑,像个傻子似的说:“小姐夸我可爱。”
淼儿一哽,又问:“没别的了?说来我也好奇,鲁娉婷跟着小姐统共出去十天左右,怎么就跟小姐亲近了这么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焱儿沉浸在被施丽都夸赞的喜悦中,根本没仔细听淼儿的话,不大在意道:“肯定有我们知道的事,就像那俩猫,我们就不知道小姐从哪要来的。”
说来金子银票也是阔怜,为了施丽都背井离乡,结果施丽都是个大猪蹄子,把它们拐回家就把它们抛到脑后。再加上王妃觉得猫养不熟野性大玩闹起来没轻没重,担心它们抓伤了施丽都,就让人随便养在了花园里。
所以,金子银票名义上是施丽都的猫,其实连登堂入室的资格都没有。
淼儿哪关心猫,见从焱儿这问不出什么来,皱了皱眉,拿了壶热茶走向施丽都。
“小姐?”
淼儿的手还没碰到施丽都,她就醒了过来,缓缓扭头,眯眼看着淼儿,又看了眼她手中的茶壶,慢吞吞地说:“难受,不想喝。”
“那小姐要进屋吗?外面太冷了。”
施丽都没说话,盯着淼儿看了一会儿,一直到她茫然又不安,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说:“我睡一会儿,你们不用进来。”
淼儿:“奴婢知道了。”
独自傻乐的焱儿惊觉施丽都回屋了,连忙跑过来问淼儿:“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淼儿:“心里不舒服吧,我今天看到传讯兵了,也许是北疆出事了。”
“北疆?那不就是二少爷出事了?”
焱儿担忧得不行:“那小姐得多担心啊,怪不得在这发呆。”
要知道施丽都是最怕冷的,如果没必要,冬天大部分时间是窝在屋里猫冬的。
淼儿轻斥道:“瞎说。你可别傻到去问小姐,小心被罚。”
焱儿:“我又不傻。”
淼儿笑而不语。
施丽都本来是不想再琢磨施景洛的事瞎着急,但是到了温暖的屋里却被热气扑了一脸,困意席卷而来,她想了想,没什么挣扎的就把自己塞进被窝里睡了。
醒来夜已深,因为她看到了趴在床头打盹儿淼儿。
淼儿很警觉,在施丽都醒来的下一秒就醒了过来,眼神清明毫无睡意,她担忧的问:“小姐,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施丽都知道自己是睡久了,她摇了摇头,说:“有点睡蒙了,告诉我爹娘了吗?”
淼儿:“晚饭时王妃派人来问,我们没敢隐瞒。”
那就是都知道了。
施丽都揉了揉额角,说:“又给爹娘添麻烦,你去告诉他们我没事,明天去给他们请安。”
淼儿把施丽都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说:“让窦太医来看了,您是受了凉,喝点药就能好。王妃吩咐奴婢们好好看着您,这几天不让您出门。”
施丽都:“……”
行叭。
施岳正担心她会偷跑到北疆送人头,她就被风吹受了凉,可不就得被关在家里好好休养吗?
施丽都也是奇怪,之前她去襄城的时候,风寒初愈,还是深秋天没亮就出发,在茶馆吹了大半个早上的风,又在路上折腾了三天,反而是身体越来越好,没一点儿毛病。这刚回来没几天,就又变得弱不禁风,啧。
这王府是不是克她施丽都?
可是原身在这长了十五年,也是打小身体倍棒,没病没灾的啊。
唉,怪就怪,她不是原装货!
施丽都漫无边际的想着,又睡了过去。睡到半夜被冻醒,迷迷糊糊的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人用手轻轻覆在眼上,还貌似被拍打着后背,耳边是轻柔的声音:“继续睡。”
施丽都于是就继续睡了,还追着热源滚了过去,然后紧紧抱住不撒手。
之后的施丽都睡得舒坦,醒来的时候被窗户缝里透进来的光晃了下眼,嘟囔道:“天这么亮了吗?我是猪吗竟然这么能睡。”
“天没亮,是雪。”
施丽都哇了一声,一个翻身从滚下床,在落地之前又被人接住,她惊惧的回头看,看到了楚含章那张帅脸。
施丽都:“……”
我俏丽吗……
魂儿都差点吓飞的施丽都对着楚含章一通猛锤,锤完了还想骂,只是一张嘴就被捂住了。楚含章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你出声,大家都知道我们昨晚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