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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迅速的把刘国仁接到宽阔通风地带,医护人员过来抢救晕倒的中年男子。
刘国仁发现,楼下已来了许多人,消防官兵,救护车都到了。
刘国仁坐在地上,他在奇怪春生的房间里为什么会住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说春生不在里面,那么春生现在去哪了?这个男子与她是什么关系?
正想着,有人递给他毛巾和水:“同志,你还好吗?”
刘国仁一回头,两人同时愣住,这人正是春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春生问,
刘国仁并没急着回答,淡淡地一笑说:“你,没在里面……真好……”说完竟激动得热泪盈眶。
春生看着刘国仁被烧焦了的头发和烧伤的脸,手上也是成片的水泡和血水。
“去医院包扎一下吧,”春生搀扶刘国仁来到救护车里,
“谢谢你,救出了我最重要的客人,我会让集团嘉奖你的。”春生对刘国仁说。
刘国仁说:“不必,我不是为了奖励去的,我是去救你的。”
“救我?”
“你每次来不都是住那间豪华套吗?”刘国仁说出了疑问。
春生什么都明白了,这次若不是把房间调给魏先生,恐怕落难的就是自己。自己真要是在房间里,刘国仁就是救了自己一命,想到这里春生感激地望了刘国仁一眼:“因为这边房间爆满,我这次没住三奇,万幸躲过一劫。”
刘国仁被送去医院疗伤,现场紧急的救援仍在进行。
春生纳了闷,怎么会无缘无故起了火灾,而且火灾中心竟是魏先生住的房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只有等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好在此次火灾没有人员死亡,三奇大酒店的主体楼被烧没了半面儿,一些宿客忙着逃命,物品烧在里面了。春生面临着停业接受调查,赔偿顾客损失的结局。
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省城的春天集团,副董事长秦富正在翻看着当天的早报,“春天集团旗下三奇大酒店昨夜火光漫天”的新闻标题映入眼帘,他细细地从头看到尾,然后把手下的人叫过来。
秦富微闭着双眼,用手指揉捏着两个眉头中间额心位置,手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用眼角往桌面上一瞟,看到了报纸上那条关于三奇大酒店的新闻,便咧着嘴角窃笑道:“大哥,你看到了?”
秦富依然揉着眉心不言语,手下的人岔岔地说:“谁成想她竟不在那间房里,让她捡了条命,不过此次事故也够她忙着应对的了,元气怎么也得恢复半年。”
秦富睁开眼,怒目圆睁,吓得手下一哆嗦,秦富用力一拍桌子,报纸被震落在地,“做事怎么也不长脑子,这样公然在瓦拉尔行动上了?你们权当警察是混饭的呢?调查出来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手下缓缓低头俯身拾起地上的报纸,讨好地说:“大哥,我们也是着急,趁她现在没有孩子,无人可继承财产,她又写过遗嘱要把资产全部捐出去,她的股份若撤出,您不就成了集团老大了嘛。”
“着急也不能乱来,只需慢慢地撒好网,不愁她不钻,再不可轻举妄动。”秦富说这话时嘴里象含着东西一样含浑。
“是!是!”
“杨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手下凑上前来,对着秦富一阵耳语,秦富眉心的八字纹便慢慢地舒展开来。
魏先生的伤情较重,身体多处烧伤,合并脏器感染,在呼塔县医院紧急抢救后,准备要转到上级医院。
春生守在近前,魏先生双目紧闭,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使火灾调查工作不能展开。春生也很想知道当晚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也希望魏先生能够提供出有用的线索,魏先生只在清醒的时候说出了“客厅,回家,”这四个字,再没有过多的话语。
春生联系省城的医院把魏先生紧急送往省城救治。
魏先生在她经营的酒店出了事,春生很内疚,不知该怎么向董女士交待,尽管春生已有了自己的品牌,早就从董女土的商务加盟退出,但董女士毕竟是最初带领春生走上商路的人,对春生有知遇之恩,春生一直把她当作再生父母一样尊敬。出了这档子事,春生觉得很对不住董女士一家,只能通过尽心尽力为魏先生疗伤治病来弥补过失。
看过魏先生,春生又来到刘国仁的病房,相比魏先生,刘国仁的伤不算很重,他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脸上也敷着烫伤的膏药,点滴的针头是从胳膊上扎进去的。
刘国仁半卧在床上,“早上吃过饭了吗?我带来了米粥和牛奶。”春生早起过来,路上买了早餐。
刘国仁昨夜被送来,到现在滴水未进,冲进火场被烈焰烤着的时候他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躺在床上才觉得脸上和手上热辣辣地疼,象火烤着般灼痛,疼痛令他一夜未眠。此时倦意上来,他微闭着眼靠在床上休息,伤痛让他的神经紧绷,无法放松地睡上一觉。
“少喝些粥吧.“春生用勺子喂刘国仁,刘国仁忽然觉得身上伤不疼了,他觉得这伤受得值,最起码春生感激他,还对他关心备至,令刘国仁很满足,觉得粥是甜的。
昨夜王翠霞把刘国仁气走一夜没回,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赶紧来到车间,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知道刘国仁受了伤,便来到医院。
一进病房正看到春生喂刘国仁喝粥,王翠霞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一头径直扑向刘国仁的怀里:“你说你,与我赌气离了家,逞英雄救哪门子火,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和兰兰怎么活?”王翠霞抹了把鼻涕眼泪接着说:“你说你,因公负了伤,就算医药费有人出,可咱也遭不起这罪,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都算上得一大笔钱呢。”
王翠霞边哭边用眼角瞄着春生,春生便起身告辞,欲把这空间给他夫妻二人,王翠霞忽然冷冷地说:“呀,你也在啊?你不来我还想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