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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难得又细细看了一眼剑穗。
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入眼,以前从未看过针脚。
细细看来,用的是极难的针法,虽然丑,也是用了心思的。
“他入极地时托付我,将这剑穗还你,我这次来,也算了了他的心愿。”
夏河接过剑穗,这么丑,他仍然在月华剑上系了好几个年头。
是她对不起他。思及此又是泪流满面。
夏河小心翼翼的放入衣襟,如若珍宝。
简书叹了一声,开口问了另一件事。
“绿几当年可在你面前提过我的事情?”
夏河细细的想,当年他们在一起,甚少谈起简书,只有寥寥几次,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至于特别的……
细想之下倒真想起一段事。
“我记得有一天他回来,揭了一块皇榜,拿着那块皇榜一个人在房间里研究了很长时间,然后画了一幅图。”
“我问过,他说过一句话,说在禁地里看过一本书,要是多看几眼就好了,就能知道图案的秘密,然后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后来回来后魂不守舍的。”
“那时我一心只想累计更多的财富,他没有说,我也没有细问。”
说到后面,夏河又是眼泪迷蒙。
皇榜?图案?禁地里的书?
简书脑子有些乱。
“你可记得那幅图的样子。”
“不记得了。”
“既然东西给你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再也问不出什么,简书也不愿多待。
走到大厅门口,顿了顿脚步,还是说:“他说,不悔。”
说完就出了大厅,不一会就没了影子。
夏河一个人跪在大厅。
良久,大厅爆发出大哭的声音,悲痛欲绝。
司徒霍见简书出来后就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也不敢多开玩笑,安安静静的坐着研究马车上的吊穗,眼睛不时瞟简书一眼。
“皇榜见过没?”
简书突然开口。
司徒霍没反应过来。
“见,见过。”
“能不能弄一个。”
“哈?你要那个干嘛,那个只有皇上能用,我们看看就好了,有点难度……不过我是谁,要是你真的需要,我给你想办法弄一个。”
回了府以后,侍卫禀报说大将军在等着二人,两人就去了大厅。
两人到大厅时,司徒城看着很高兴的样子,语调都轻快了不少。
“你们二人来了,马上至乞巧节,皇上下令,由我们将军府办个宴会,将各府适龄男女聚在一起,届时若有合适的姻缘便赐下来。”
司徒霍不解:“为何是我们将军府,再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将军府一群大男人手里啊。”
司徒城瞪了司徒霍一眼。
“你忘了你姑母回来了,你姑母可是当年皇上都夸赞的人,也是皇上有意让你姑母主持,还有你这个臭小子年纪也不小了,一天没个正行,早日为我司徒家开枝散叶才好。”
司徒霍脸都皱成一团了。
“我不急的嘛,再说,如今有书儿在,不如把书儿许配给我岂不正好。”
简书听闻一声不吭,白了他一眼。
司徒城气的开口就骂:“我呸,你个臭小子还想祸害书儿,再投一次胎都轮不到你。”
恨不得拿个茶杯就砸过去。
“噢。”司徒霍默默退到一边。
“这次你们两个就帮你们姑母操办这次宴会,不许出一点差池。”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