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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棠最先反应过来,微微一笑:“宋先生,你好啊。”
这青年正是五楼的邻居宋韵,她在搬过来的第一天,还在天台碰到过他,当时宋韵是去收晒干的衣服的,还在自己那堆衣服里夹了一件女士内衣。
宋韵诧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起来:“不用喊我宋先生这么严肃,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没想到你也喜欢摇滚和黑胶片啊。”
他的目光落在聂棠手上的那张唱片,还带着点恋恋不舍:“你的眼光可真好,我本来也是想买这张的。”
反倒是老板率先反应过来,低声提醒她:“他就是买了那张你想要的海报的人,要么你自己去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做个交换?”
话音刚落,聂棠微微眯起双眼,但是又很快调整回原来微笑的表情:“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宋韵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想要的唱片已经被人给买走了,剩下都是鸡肋,可有可无,只能重新回到柜台前面:“老板,她手上那张黑胶片还有没有第二张了?我特别喜欢,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进到货?”
老板又重新把耳机戴回头顶,摇头道:“这就是最后一张,以后会不会有也难说。”
宋韵失落极了,羡慕地望了聂棠一眼:“……好吧。”
走出小店,聂棠就把手上的黑胶唱片递到了他的面前,微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君子不夺人所爱,给你。”
宋韵顿时乐开了花:“这么好?你买下来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吧?”
聂棠停顿了一下,又换了个说法:“我不要钱,我本来是想买一张海报的,但是老板说已经售罄了,如果你有那张海报的话,我就跟你对换。”
“海报?什么海报?”
“就是屋子深处,那面白墙上的那张。”
宋韵原本兴高采烈的表情顿时僵住了:“那张啊——”
他为难地看了看聂棠手上的黑胶唱片,又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那还是算了吧,那海报我也很喜欢的。”他舍不得用海报去换唱片,可是又舍不得唱片落在别人手中,那表情别提有多难受了。
聂棠想了想,再次把唱片递到他眼皮底下,叹气道:“唉,现在先给你吧,要是以后你留意到那家店还有同款海报卖,千万要通知我。”
宋韵激动地把唱片接在手里:“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要是我再看到那张海报,我就直接买下来送给你——我钱还是要给你的,可不能白拿你的东西。”他拿出手机:“给个付款码,我这就把钱打给你!”
……
聂棠在外面转了一圈,跑得一身汗,她后面就没再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来去去就是那个凶手如何如何凶残,把人给放进高压锅里给煮了。
她晒得都感觉快要中暑,也只得回去休息。
中途,徐临川倒是给她偷偷通风报信:“陛下明天就要到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聂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他说的“陛下”是谁,就回了他一句:“……要准备什么?”
徐临川:“唉,孺子不可教也,你这爱妃是怎么当的,陛下都亲自出马了,你居然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平时那股机灵劲呢?”
聂棠:“……”
好了,这下她懂了。
聂棠回复道:“最机灵的难道不是徐总管您吗?”
徐临川:“……卧槽!”
聂棠你好毒的嘴!竟然一句话就把你徐哥给净身了!
聂棠又问:“前面都是开玩笑的,徐哥别生气,陛下平日里的口味是什么样的,最爱吃什么?我得给他准备准备不是吗?”
徐临川被她一声“徐哥”喊得通体舒畅,他觉得虽然这回他夺冠的概率有点渺茫,但能被她喊一声哥也算补偿了:“人饿肚子的时候,什么都吃,惯得他!”
“那总会有偏好吧,比如他是喜欢吃鱼呢,还是肉食,又或者是素食?”
“素食?那可算了吧,这就跟上次在蜀地吃火锅一样,他不到最后饿死之前就能一口都不碰。”徐临川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阵,也没想出沈陵宜到底最爱吃什么,他好歹也是个直男,如果总是在观察自己兄弟什么菜多吃几口,岂不是gay里gay气的?
聂棠也没指望能从粗枝大叶的徐临川那边问出什么来,便道:“好的,谢谢徐哥,我知道了。”
为了表示感谢,她还把余艾青喜欢听亡灵摇滚乐的线索告诉了他。
徐临川一看亡灵摇滚四个字,眉头一皱:“行吧,我先去下载一些,到时候等开赛了再去听听看,说不定能当场共情。”
“共情”是比较复杂的一个概念,有些天赋使然的修士天生就能跟动物共情,甚至还有跟一件有了灵性的物件共情的。
虽然这是天赋技能,但没有人愿意随便去用,毕竟在共情的过程中,会被迫把自己代入到另一个人,去体会别人的感情和经历,那种感觉十分难受,很可能两三个月都摆脱不了共情的后遗症。
看来徐临川为了这次决赛冠军,也是拼了,毕竟这可是要跟一个被切片的死者共情,这得多大的牺牲和觉悟?
因为知道沈陵宜就要过来,聂棠还特意去超市买了好些新鲜食材回去。
她才刚打开出租房的大门,就看见隔壁那户人家又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待看到是她回来之后,那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立刻朝她比了个手势。
聂棠不明所以,但还是朝她走近了两步,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张纸条,神神秘秘地塞进了她的手里,然后又当着她的面,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聂棠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你昨晚也听到了拍门声吧?
聂棠直接把纸条给揉成一团,提着刚买回来的食材回到屋子里,等她把食物分门别类整理好放进冰箱,又想起自己昨天还晒着衣服在天台上,只好再跑上楼去收衣服。
她走到天台上,又再次看到了那个画油画的女生。她想起那张纸条上写的字“你昨晚也听到了拍门声吧”,就一边收衣服一边跟她说话:“昨天晚上一直有人在很用力地敲门,不知道你听见没有?”
那女生原本正要落下的画笔突然停住了,她抬起头,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盯着她看。
聂棠就当没有发现她露出了这种怪异的表情,把自己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附近的醉汉——怎么,你难道没听见吗?”
女生重新低下头去画画,轻声道:“我睡死了,什么都没听见。”
聂棠没再说什么,而是抱着那些已经被晒得硬邦邦的衣服下楼。
她今天在外奔波了一日,很是疲惫,干脆早早就洗澡睡下了,换洗下来的衣服也没再放天台上去晒,干脆直接挂在卫生间里。
当她睡到半夜的时候,又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因为现在身处陌生的地方,她的睡眠非常浅,门外的敲门声刚响起没几声,她就清醒了。很快,那敲门声又演变成拍门,一声响过一声,就跟昨晚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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