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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我说的也不算数,朱敬昊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它的死法。”
我大笑了一声:“安啦,我给你留出几个炸着吃不就好了,思宇和朱敬昊想怎么吃,我都会满足的。”
陈昏晓使劲点了点头,提着虾和我一起往停车区走。
快到车的位置时,走到我们正前方一个抱小孩子的奶奶从包里拿手机,不小心掏掉一团人民币,从我们这个方向看,好像有一张红红的百元人民币,她浑然不知,抱着孩子拿着手机匆匆往前走,她的钱被一个红色衣服的小伙子捡走。
陈昏晓着急,拉着我大声叫:“妈,你快看,那个穿绿衣服的大哥捡起了老奶奶的钱。”
我一脸怔忡,那个疑问的念头又一次冲上脑门,难以置信问陈昏晓:“什么衣服?哪有穿绿衣的哥哥?”
陈昏晓指了指前方,“哎,他人呢?”
我抬头,那小伙子已跑的无影无踪,我暗道糟糕,又一次没分清重点,应该先拦那个小伙子再怀疑陈昏晓是不是色盲这个问题。
前方的老奶奶还没发现她丢了钱,抱着孩子往停车区走,她家的车刚好就停在我们旁边。我一看她家的车,哇噻,比我的车还贵,想想应该不是差那点钱的人,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但陈昏晓在,我又要做个榜样,便好心告诉了她一声,然后载着陈昏晓直接去了医院挂眼科。
结果,陈昏晓真的是无法区分红色和绿色的色盲。
我真是粗心大意,竟然现在才发现。
陈昏晓感觉做贼被当场抓包了一样,很没面子告诉我说:总有人向他纠正颜色问题,但他都以为别人是错的。运动会的时候,他和冯深在红色区域,朱氏父子在绿色区域,他出了神,以为自己走错区域了,脑袋一空便往朱敬昊那里走,加上腿绑在一起行动不便,所以才会不小心撞倒了朱敬昊。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我对陈昏晓抱以同情:“别人都说你是为了得第一,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陈昏晓气冲冲:“怎么解释?听说红绿色盲无法考驾照的,做为一个男人,不会开车,将来岂不被人笑掉大牙?这事能瞒就瞒了,还让我主动交待,那怎么可能?”
“大男子主义。”我说:“谁说男子汉就不能得色盲的?换句话说,不会开车就不是男子汉了?你想太多了,买的起几百上千万车的人一般都不是自己开的……我们问问医生,说不定色盲能治愈呢?”
我和陈昏晓带着希翼看向医生,结果被他一头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色盲不能治愈,而且还有遗传后代的可能。”
陈昏晓苦着一张脸:“妈,以后你想当奶奶就指望冯思宇吧。”
我:“……”
回家的路上,陈昏晓和我约法三章:第一,他是色盲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不能告诉第三个人;第二,如果我泄露秘密,他将不再信任于我;第三,有时间要给他配隐形眼镜,可以区分红绿两种颜色的那种。
就第一条我就不能同意,我语重心长告诉他:“你冯叔,现在也是你的监护人之一,男人的理智和智慧普遍情况下是高于女人,他必须得知晓,不然,我拒绝做第三条。”
他纠结了一阵,说了句很难听但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你们夫妻才是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法定继承人排序,子女都是排在配偶后面的。”
我大笑了两声,对他的见多识广表示赞赏:“懂得真多,说的完全正确,所以,你冯叔叔非得知道不可,是你亲自说还是我说?”
陈昏晓冷哼一声,把脸别向窗外,不再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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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陈昏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