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高调是一种策略(第1/1页)站住,那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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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呐!挂了电话的我无力靠在沙发上,敷衍我妈简直比采访名人都累,撒谎骗亲妈简直比出轨都缺德。

    可是啊,如果生活足够美好,谁愿意撒谎让鼻子变长?

    从浴室出来的陈昏晓很反常的拿了书包进屋,我不认为他拿书包进屋是因为复习功课。但他具体是要课本上面涂鸦还是要把书本撕了叠飞机我也无从考证,关了灯,回房间,睡我的觉。

    次日清晨,我依然带着他在小区门口的早点铺子里吃饭,他和那里的老板娘依然互看对方不顺眼。

    秉承顾客就是上帝的服务理念的老板娘对陈昏晓是敢恕而不敢言,只在他故意把包子扔在地上还踩上一脚时笑着对我说:“昭宜,一会结账时这个也要算钱的哦。”

    算就算吧,一块钱而已,我懒得与陈昏晓废唾沫星子。

    可谁知这死小子出了门打死不愿坐公交车,这我就不能忍了。为了省几十块的打的费我今天可强迫自己早起了二十分钟。

    “这公交车,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对我的死命令陈昏晓不急不躁:“昭昭,昨天余楚阿姨说,让你早上听娱乐播报或者买娱乐周刊了解顾姗妮去国外都干了什么,难道你忘了?”

    我回想了下,好像是哦。

    陈昏晓无奈摊摊手:“我是为你着想。据我观察,这附近可没有卖娱乐周刊的地儿,你想知道娱乐资讯的话,出租车上有收音机。”

    好像是哦~

    我摸摸还算鼓鼓的钱包,忍痛招手拦了车。为避免再次迟到被红领巾拦下教导鞠躬礼仪的悲剧发生,我在上了车的第一时间就告诉师傅和谐路中间有一段道路在施工,请他从幸福大道绕行去校门口。

    然后又请师傅把收音机调到娱乐广播频道,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近日,当红女星顾姗妮一脸憔悴现身某国妇产医院,她行色匆匆,从头到脚将自己全副武装,但还是被火眼金睛的记者给认出来了……”

    陈昏晓呵笑了一声:“都全副武装了,记者是怎么看出一脸憔悴的?”

    我“嘘”声阻止他,侧着耳朵认认真真听爆料。

    “就在顾姗妮进去不久,记者发现,沈氏集团的少东家沈万言头戴鸭舌帽和口罩也进了去。三个小时候后,沈万言扶着虚弱不堪的顾姗妮出了妇产医院。有网友表示,顾姗妮很有可能怀孕并已打胎,而孩子的父亲可能不是前几天曝光的中年富豪,而是这位财貌双全的富二代沈万言……”

    陈昏晓又呵笑:“才进去三个小时,就能怀孕和打胎?”

    司机师傅用惊异且惊恐的目光回望了一眼陈昏晓,颤声问:“孩子,你几岁?”

    “七岁。”

    司机师傅又用一种了然于心却又不好意思的目光看我:“你家孩子,早熟了。”

    我汗!!

    这前后矛盾的稿子,我一听就知道是余楚提供的。她丫的这文采简直丢我们大学专业的脸,少壮学习不努力,长大使别人徒伤悲,搞不好,自己也会搭进去。

    这新城,谁不知道沈万言是个最讨厌记者把他当名人随意报道的人。

    听说上次有一个狗仔拍到并报道他给后妈过生日送钟表的事,后面直接被封杀又自杀了。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余楚还报道说什么‘孩子的父亲可能不是前几天曝光的中年富豪而是这位财貌双全的富二代沈万言’,她这是同时得罪了两位权贵。

    在两只老虎嘴上同时拔毛,她是真想让自己英年早逝啊。。。

    在我满脑子想着余楚的第一百零一种死法时,陈昏晓已经开了车门下去往学校走了。

    这死小子,连一声再见都不和我说。

    司机师傅望着陈昏晓的背影扼腕叹息悲天悯人:“看来和谐路小学的文化素质和性启蒙教育还有待于加强啊!”

    我汗!!大叔,您能不操这个闲心吗?

    我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刚到公司,就看到夏明月在前台哭天喊地的抹眼泪呢。我猜可能又是因为她老公让她辞职回家带孩子,所以准备悄悄从一旁上楼梯。

    不料前台看到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秦姐,秦姐来了,我们的智慧星秦姐来了。明月姐,快去找秦姐帮你出主意,我没结过婚,不了解老公的想法,我是真帮不了你。”

    我瞪前台:你可真会甩锅。

    前台双手合并拜托我。

    没办法,给余楚打电话问情况的事被我搁下,领着夏明月上楼。

    夏明月两眼肿的跟红李子一样,惨兮兮看着我:“昭宜,你可怜我不?”

    我点头:“可怜。”

    “你同情我不?”

    我:“同情。”

    我是在安慰她呢,结果她哭的更凶了:“连你都知道可怜我同情我,为什么莫飞那个臭男人不知道呢。”

    我:“他……可能不太放心请保姆,这也是爱孩子的体现。”

    “不,你不懂昭宜,你没孩子你根本不懂……”

    我咬牙切齿。丫的,都这么伤心难过了还不忘往人家心窝子上捅,简直比借钱不还还可恶。

    “对对对,我没孩子我不懂,咱主编有孩子啊,还两个呢,她肯定特别理解你,你去找她说去吧。”我丢下这句话,也丢下她,自己上了楼。

    夏明月一个人在楼梯里哭的惊天动地,好像辞职对她而言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感人肺腑啊。

    刚进入编辑二部,贾主编就朝我摆手:“小秦,你过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哦。”和余楚打电话的事又被我搁下。我走进主编办公室,关上门。

    “关于夏明月的工作……唉!”贾主编看上去很头疼,放了颗薄荷味的口香糖到自己嘴中。

    我问:“您都知道了?”

    “她那么高调想不知道都难,这事都已经惊动总编了。”

    总编的办公室事在四楼,我们在二楼,想惊动他老人家其实也不难。

    “总编本着关爱员工、以员工的幸福为幸福的博爱原则对夏明月的家庭进行了一番调查。当他老人家得知,夏明月的婆婆是因为得了让当今医学界都束手无策的疾病怕连累儿子媳妇的伟大之举后连夜与我通了电话,要求我合理安排夏明月的工作时间,让她既能出色的完成本职工作又能不耽误接幼儿园的孩子回家。”

    我同情看了眼主编:“这事儿,是够让您为难的。”

    她朝我呼出一口清凉的不像话的气体:“你能理解我就好啊,就这样定吧。”

    “什么?”我一头雾水。

    主编道:“从明天起,你出去跑采访,采写的工作交给夏明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