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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还没睡。一个趴在地毯上玩游戏,一个躺在沙发上听戏曲,两人看到我表情神同步,都是掀掀眼皮看一眼,再若无其事挪开。
我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想请我妈为我煮碗面,我妈又掀掀眼皮,嫌弃说道:“三十岁的人了不在外面过夜还有脸回来?还有脸请六十岁的老母亲劳心劳力给你煮面?”
我举手投降:“妈,妈,我错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妈嘟囔:“活该,让你吓跑我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自作自受。”
我深吸一口气。算了,没那个精气神儿和她吵。坑娘的人生,坑不成娘也要活啊~
我揉着咕咕叫的肚子走进厨房,不知为何,站在锅灶前,脑中总浮现冯深那个冰冷的眼神。
一想到那个失望透顶的眼神我这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把铲子一扔,坐在一颗大白菜上心想:要不要给冯深解释一下今晚的事?
以他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脾气,我如果不解释的话,那采访真的会完蛋。采访一完蛋,纯子也完蛋。纯子一完蛋,我更完蛋。
ZT这个采访看似普普通通却能带动整个报社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从而造成一种混沌的现象。
我不能让与我情同手足的纯子她的职业生涯葬送在我手里吧?那我岂不是连八岁的陈昏晓都不如?
想到这,我便没犹豫了,拿起手机拨打冯深的电话号码,试图亡羊补牢。
第一次,电话响了两声被他挂断了。
我鼓励自己要坚信“只要诚意真,定感动冯深”,所以他挂断电话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又把号码拨出。
第二次,电话响了三声又被他挂断。
我安慰自己:比第一次多响了一声呢,他不直接关机就说明还有希望。
我撑撑眼皮,又打第三次,喵的~他真关机了。
我坐回大白菜上喘粗气,听说过乌鸦嘴,没听说过假想的话也能变成乌鸦预言的。
真不甘心!
我跟自己的运气怄气,一遍又一遍,不住拨着冯深的号码。
大概又打了五次,他开机了。说的第一句让我知道他手机有来电提醒,来电提醒信息让他得不了安宁。
“秦昭宜,你干什么?有完没完?”他声音很提神,冷漠的隔着听筒我都觉得他懒得跟我说话。
我从白菜上站起来,心情被他淡漠的声音弄的七上八下,从他的声音再结合他今天下午给我的那个眼神,突然让我觉得他在给我传递一个信息:你不配和我做朋友。
既然做不成朋友,谈不了合作,那我还打这个电话做甚?!
冯深急了:“你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心里突然一阵凉,可能声音中也带了那么一点凉:“好,挂了吧。”
我等待他挂断,但他迟迟没有,几秒钟后,我听到他从牙关里挤出来两个字:“快~说~”
他让我说?合作还有戏啊?朋友还有的做啊?
我没原由地,心中升起一丝惊喜。
“冯总,是这样的,我想来想去,觉得很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今晚在社区医院的事。”
“社区医院?那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那边有翻书的声音,不难猜测出他此时已经躺在床上。可能是我打扰了他的休息时间,所以他声音中才带着明显的怒。
“那个……就是……我这个人吧……生活是很随意的,但不是很随便……我只能告诉您:我没有那个,更不会那个,至于我今天为什么去医院那个,那个关系到别人的隐私,我真不能告诉您。”我强硬着解释,但愿他能听懂吧。
他那头安静了几秒,翻书的声音带着他不冷不热的声音一起传来:“哦~你为什么要给我解释这个?”
听上去他的语气温和了不少,我一颗心稍落,诚实地说:“我就怕您误会我、不和我合作啊,工作上的事必须得严谨对待,不能有一分一毫的……”
“差池……”
嘟嘟两声盲音在提醒我,他又一次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有点懵,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又生气了?这让人捉摸不透的大冯总,您如此喜怒无常是为哪般?
“秦昭宜,那么久了你煮的面呢?”我妈走进来厨房,手里还端着一盘刚包好的饺子。
我从琢磨冯深的喜怒哀乐各种不同的情感中恍回神,看到我妈手上还沾着面粉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亲妈,您什么时候调的馅儿?是猪肉大葱的吗?”
我妈斜斜看了我一眼:“是猪肉大葱的,吃吃吃,就知道吃,从小到大,你也就食欲能让我骄傲一把,但现在你的食欲让我引以为耻,滚出去……”
“诶,好嘞!”我又一次扔下铲子,蹦蹦哒哒出了厨房,回客厅躺着准备吃现成的饺子。
陈昏晓看着葛优躺的我,右手摸着下巴做思考状:“三十岁的女人还能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好。来生我要投胎做个女人。”
我挑眉:“做个像我一样可爱的女人吗?”
他不怀好意地笑:“不不不,我追求没那么低。我这辈子做不成大哥,下辈子就做大哥的女人,推动社会政治、文化、精神文明建设的那种。”
我~~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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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我现在在北京,真的真的无法加更,等我回去好不好?让我愉快的、在祖国的心脏再蹦哒几天~~乌镇我就不去了!!!
感谢天,感谢地,更感谢你~~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