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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从秦战辉那里回来后哭了一场,她说:“二十年不见,你爸真的老太多了……”
“现在的你爸端庄、气派、一身西装有棱有角,过去他想买一套西装,我嘲笑他蛤蟆跳到称盘里——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用他攒了半年的钱买了几包大米。现在想想,秦昭宜,你爸离开我是对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哇哇~~”
她哭了很久,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志不同道不合的俩人结为夫妻简直就是一场大灾难。既要适应对方,又要勉强自己。而秦战辉这种人厉害了,直接能影响了我妈,让她大彻大悟起来,再不敢期待和他的未来。
假期后的工作比较繁忙,中午十二点半了,我还在帮孟纤纤审阅邮件。
胃部一阵阵打鸣,饥饿的感觉就像吸一口空气都能引发食欲泛滥的催化剂,我爪子都握不住鼠标了,呼叫孟纤纤带我下楼喝牛肉汤。
孟纤纤从洗手间出来,嘟着大红唇朝我走过来,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我看的有点呆。她把脸贴在我眼前,眨着眼睛问:“性感不?”
我看了一眼在我脸前被放大到N倍的五官,手脚齐抖:“鬼呀……”
孟纤纤气得拿桌上的鼠标垫拍我。
我呵呵笑着躲,问她:“你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准备去吸哪个倒霉蛋的血呀?”
孟纤纤手放于腮下,陶醉仰脸看灯管:“当然是我家相公的了……嘻嘻,走,我带你去见见他,顺便点只鸭子祭一下你的五脏庙。”
“吃鸭子合我心意,见相公就不必了吧,我长的太出众,还是低调点好,你去吧,我找纯子喝汤去。”
我说着,扶着办公桌站起来,孟纤纤拉着我:“别呀,他现在还不是我相公啦,我们也才刚认识而已。咱午间休息一个小时呢,和纯子说一声我们再晚回来一个小时绝对没问题,这样算起来,两个小时足够我约会了。我让你去的目的是提醒我让我注意欲望,他白白净净又内向腼腆,我怕我一个控制不住摸上他细白柔美的肌肤把他给吓跑了,那我以后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细白柔美?我斜睨了孟纤纤一眼:“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西游记里唐僧?”
孟纤纤理直气壮:“他不比唐僧差,你见了就知道了,我就喜欢小白脸,你又不是不晓得。赶紧走吧,晚了他又被那些有夫之妇勾搭走了,我今天又会跑空。”
我听的眉毛直跳,都素质教育社会了,小白脸的行情还是好到抢手,可悲可叹啊!
孟纤纤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的、蕾丝的长款连衣裙,外面裹了一件黑色的棉衣,下了车冷的直打哆嗦:“他就在这栋办公楼里上班,我先进去约他,你停了车在一楼等我。”
“哎,你手机没带……”我一句话都没说完,她一溜烟已经跑进了办公大楼。
我把她手机放进我包里,找了个停车位置,倚在一楼电梯处等她。
“靠,真是要饿死我。”等了十分钟,孟纤纤还不下来,我摸着咕咕直叫的胃发出一声哀怨。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前台在大口吃着三明治,我咽了咽口水。
又等了五分钟,孟纤纤还不下来,我又“不经意”地一瞥,看到前台面前还有一块三明治,不由自主抬脚朝她走过去:“姐妹,我能买你这块三明治吗?”
前台上下看了我一眼,疑惑问:“你是风至营销公司的员工吗?”
我仔细想了下这个听着耳熟的风至营销公司,好像冯深是老板吧。冯深和这栋办公楼里的人有合作关系啊?那我讨要三明治的举动未免鲁莽了点,还是别给冯深抹黑了吧。
想到这,我笑笑:“什么风至公司,我没听说过。”
前台点点了头,把另一块三明治递给我:“不是风至的就好。拿去吃吧,都是女同志,不用给钱。”
我太饿了,拆开三明治先咬了一口才问她:“那如果我是风至的呢?为什么不给风至的人吃三明治?”
前台突然生气,把手里的三明治丢在桌上,发起牢骚:“你如果是风至的,我把这三明治扔掉也不会给你吃。如果不是因为风至,我至于大冷天的啃这个三明治吗?你不知道,我们公司老板和员工都被风至给害惨了,年假只休了三天就集体赶回来卖牛奶,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的比牛多……风至那间破公司老板就是个疯子,签了合同不办事,最近才露面,登门道歉并承诺赔偿我们损失,可是我们老板还有我们全公司的员工都不买帐,下决心非告到他公司破产不可。”
前台岔岔说完又若无其事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啃起来,我听着听着一口三明治没嚼就往肚里咽,被噎的两眼冒泪。
前台赶紧找了个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给我:“你别吃那么急啊?我又不跟你抢。”
我喘过来一口气,顾不得擦泪赶紧问:“风至欠你们公司多少钱?”
不会真如余楚那个女人胡扯的,欠了一个亿吧?
前台道:“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财务,反正违约十倍赔偿就是了。”
我听的后背都发凉,替冯深捏了一把冷汗。公司刚开业就赶上冯母生病,冯深每日每夜守在床边尽孝,置公司客户于不顾,这等不负责任的表现辜负合作商的信任,以后怕是难以翻身了。
我加了个前台的社交软件,给她发了三十块钱红包,火急火燎去了冯深的公司。
结果冯深公司的员工告诉我冯深不在,在刚才的那家牛奶公司处理订单。
我没力气再跑回去,便坐在会客区等冯深。
冯深只租了一层楼当办公区,所以办公人员并不多。不是不多,可谓是非常的单薄。整个办公区看过去,只有五个员工而已。
我放下热咖啡,走到员工办公区和他们聊天,想了解一下冯深公司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员工们颇无奈地告诉我,冯总年前帮几个合作商完成了商品出售,但他每天都是匆匆来急急走,只完成了几个小合作商的商业合作。
两个大企业:一个是牛奶厂商,一个是蔬菜农商,他都选择赔款赔偿。
蔬菜不易存放,损失比较直接,冯总把所有资金先赔偿给了蔬菜农商,到了牛奶厂商这里他没钱赔了,亲自上门道歉寻找合解办法,但情况不乐观,听说牛奶厂商准备起诉了。
公司的员工们一听说公司被起诉都惶恐了,趁着年后工作机会多,都辞职走了,只剩下他们五个。
我沉重点了点头,忽听到一声诈雷一样的吼声:“都闲着没事做了,胡说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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