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出事前的一个月?我不得不仔仔细细回想下陈文选在他出事前的一个月有什么异常表现?
他深邃的眼眸中总藏着隐隐的雾气,不管我说什么,问什么,他总是要先愣一下,然后接上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我神经不能算粗线条,但他的时不时皱眉和欲言又止的举为还是能让我察觉出他的不对,但查不到他不对的一点蛛丝马迹,只能靠直觉凭断他外面有了女人。
出事前的半个月,他告诉我他要出差,具体时间他也不确定,得看项目顺不顺利。
我给他脖子里围了个围巾,完全是个体贴的妻子模样把他送出家门,临走前,他复杂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想到他落在房里的手机,于是让他等一下,我帮他取。
碰巧的是他有电话进来,备注名是单字一个“周”,他有姓周的同事,所以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号码有点眼熟,182开头的11位数字,尾号是5。
他看一眼手机,迅速挂断,本来应该和我说声再见的,却紧闭着嘴唇一语不发。
他转身走后,我多疑查了一遍自己手机的通讯录,182开头尾号是5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周双儿。
我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出轨了周双儿,做为她的好姐妹,我也有几年没见过她了,她都不在国内怎么可能和陈文选勾搭在一起呢?
这个问题放困扰了我半个月,直到半个月未回家的陈昏晓突然回来,给我买了很多平日里我绝不可能消费的商品,还有他的陌生疏远,我瞬间懂了他回来的目的。
而此时,听陈昏晓说周双儿失明的事,不难猜出他那半个月去干了什么,陪着周双儿治疗眼睛吧。
我飘散的思绪被突然映在瞳仁中的老脸拉回来:“秦昭宜,你想什么呢,又发呆。”
我定了定神,对我妈说:“我陪陈昏晓去吧。”
墓碑上的男人依旧俊逸儒雅,笑不露齿却带着一种光泽,柔和着他旁边微微扬着嘴角如天山白雪一样的女人。
心里有道疤,就是他和她。
今日再来,完全是不同的心情,我看着一旁下跪磕头又清除墓地杂草的陈昏晓很是欣慰,如果说冯深是让我伤口结痂的药,那陈昏晓就是让我疤痕消失的药,有他们在,我什么都不想再计较了。
只是那个让我伤口结痂的药啊,只可观看不可近牵。
……
天天忙着带女儿上早教班的余楚今天终于约我了,老地方,茉莉餐厅。
我先到的,没料到她把沈千语放家里,我失落了:“不带沈千语你约我出来干嘛?”
余楚摆摆手:“别提她了,带她我还不如不出来,太调皮了。这两天,她连着粹了她爷爷两个珍藏的花瓶,我想揍她,结果她爷爷拦着了,说,作为惩罚,孩子必须让他带走两天。”
我笑了笑,倒了杯水给她,心想着沈家老爷子太可爱了!只怕是太想孙女自己把花瓶打碎的吧……花瓶在收藏柜里,沈千语还不到两岁,她怎么可能爬到那么高去打花瓶?况且沈千语的两个专职保姆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呢。
“诶,我今天约你可是想跟你说件大事的。”余楚咽了一口水一本正经对我说。
有服务员送来菜单,我笑着接过,边翻边问她:“怎么了?你家后院起火了?”
余楚丧着一张脸:“真是那样倒还好了呢,我直接把小妖精撕了就好了。关键是……你的后院起了火,放火的,是我们家的人。”
我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啊?”
她张口报上几个菜品,摆了摆手让服务员下去,然后才说:“冯深的风至不是和朱氏合作了嘛,朱氏商品的形象代言人是顾姗妮,昨天,我和沈万言亲眼看到顾姗妮和冯深同时出入同一家酒店。出于职业病,我还偷拍了照片呢。”
我心里一咯噔,朱氏的电子商品确实是顾姗妮代言的,冯深可千万别和她扯上关系,不然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风至非因为舆论再次跌入谷底不可。
余楚从包里拿出她的手机来证明她所言非虚,手机翻来翻去,气恼拍在桌上:“靠,死沈万言,又删我照片。”
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实则乱成狗了,“呵,你别闹了,我相信冯深。”
“你相信他什么啊相信,他对亡妻那么忠贞,还不是喜欢上你了?”余楚讲话一针见血,我被水呛了一下,心里更慌了,可恶的是,她这话说的我无言反驳。
余楚拿筷子指了指我:“男人的荷尔蒙激素比女人来得旺盛,有很大一部分男人疯狂的追一个女人都不是处于对那个女人的爱,而是纯粹受生理的影响。你要擦亮眼睛去找男人,老实可靠的陈文选咱俩都看上了,还不是一样的出轨?但是冯深,我说不好,感觉他那种冷漠劲挺禁欲的!哎呀,反正你看牢一点就对了。”
我看牢?我哪有个么正当的理由去看牢他啊!我心不在焉地,想喝口水压压惊,结果被余楚夺走杯子:“你的杯子在你的右手边,这个是我的杯子。”
“哦。”我又拿了右手边的杯子喝,喝着喝着,我这脑子里总想着余楚婚礼时冯深说“顾姗妮的时尚,男人都懂”的话。心中无法平静,行动与思想无法统一,我放下筷子,拿起外套,余楚说:“今天这顿饭我请了,你慢慢吃,我有事我先走了。”
“你一口没吃呢。”余楚叫。
“不吃了,你打包吧。”我头也不回应了余楚一声急急开着车走了。
想着自己应该是往家的方向走,但方向盘转过来扭过去,转来扭去就来到了冯深小区门口。
只能说我这一趟没白来,一来就看到顾姗妮在小区门口笑靥如花打电话呢。
寒冬天气,说句话嘴里都能呵出白雾来,她下身却只穿了一个短裙加长筒靴,外面加了一件长款外套。
从我这个方位看,脖子以下都是腿了,羡慕嫉妒死我算了!
我郁郁拍打了一下方向盘,看到冯深的车从小区里面开出来,顾姗妮莞尔着上了他的车,我闷闷又打了两下方向盘,心里抱怨着余楚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靠谱了?该灵验的不灵验,不该灵验的瞎灵验。
再抬头看,冯深的车已经开远了,我赶紧掉了个头,意图跟踪。虽然很不光明,但实在不想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冯深他认识我的车,所以我不敢靠他太近,不紧不慢开着。
后面的车用远光灯闪了我两下,我把车往右边靠,让他超车。他超过去,把车开到了我前面,速度减到与我的车速持平。
我急了,他这样挡在我前面,我还怎么跟踪啊?于是,我按喇叭催他,但他的车依个霸占着行车道,按喇叭打闪灯都没有用。
我这暴脾气……我恼,这是什么素质啊!你超过了我你倒是加速啊?!你倒是超冯深的车啊!你挡在我们中间只会坏了我的事。
我完全看不到冯深车要走的方向了,视线一直被那个黑色的轿车挡着,此时的路段是不允许调头的,我没的选,只有跟着前面的黑色轿车直行。
他的车时快时慢,他慢时我想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