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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到冯深我就迫不及待找他要答案,“快说,陈昏晓和你说什么了?他又对他说什么了?”
他不紧不忙拉了下我的衣领,左观察,右细瞄,说:“衣服没整好,现在虽然被我整好了但还是别穿了,因为,我给你准备了新的。”
我一听到有新衣服穿,还是他买的,兴奋劲上头,不知不觉间把问题抛到脑后:“啥衣服?在哪呢?”
他两道浓眉轻翘,从身后拿出一个红色的衣袋递给,我乐呵呵接过来,是一件白色衬衫。
冯深这时开动车子往民政局方向走。
他说:“你昨天不是说你要追求时尚嘛,现在是流行穿白衬衫拍结婚证件照吧?我料想你肯定不会准备这个,所以就买了两件。”
汗~哪是我追求时尚啊,是孟纤纤带着我追求时尚,只不过是在时尚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被冯深换回了村姑造型。
我拿出白衬衫在身上比了比,不得不服气:“冯总眼光真毒,买的刚好是我穿的尺码。”
冯深意味不明看了我一眼,又意味不明一笑:“我们去民政局领表,然后要去体检,你早上吃早饭了没?”
他一提体检我才突然想起来一件很严肃很严肃的事,顿时心里一空,忧虑看向他:“冯深,你、你能先停一下车吗?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紧张问:“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不不不,没有不舒服,就是,就是我早上吃早餐了……”
他这才轻松一点:“多大点事啊,本来婚检就是走个流程的,吃饭就是采血检查受点影响,我想你应该知道空腹的便没再叮嘱你,没关系……”
是啊,我应该知道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结婚,也不是第一次婚检,应该知道领结婚证要空腹。只是和冯深领结婚证的兴头实在太大了,完全忘了婚检这个流程了。
“你要和我说什么?”他问。
我觉得嗓子发紧,说出来的话都啃啃吧吧:“还、还是、让我想想再说吧。”
冯深笑笑,点了个头。
他轻松的模样让我心里负担更重,可能他认为只要不是身体没毛病其它事情都不算事情,偏偏的,我还就是身体有问题。
他把车开到了民政局,停好,解了安全带欲下车,我拉上他,一脸正经地对他说:“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他见我还是这般严肃,神情也变的凝重,把车门关好,侧过身子对我说:“嗯,我听着,你说。”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完全没底,万一他想要个三胎我岂不是一把年纪了还得手术?老实讲,我想要当妈妈的心已经被陈昏晓治愈了,孩子不在于多,有一个就好,而我们现在组合成一个家庭,已经有两个孩儿了,再来一个,真的头大。
还记得余楚生沈千语的时候,我在产房外焦急等待,单是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喊叫我吓得血压都高了~所以,我根本不想再做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那个,一直没想起来告诉你,我这个身体啊,有点毛病,哦不是,是有很大的毛病,当然,不是传染病啊你千万别误会……就是,我有先天性的子宫纵隔,很难生育孩子的……所以你看,我没有孩子,到到现在身材都没走样,呵呵……”
他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我紧张地直咬嘴唇。
他眼睛向下,不知在看什么想什么,抬头时嘴角扬起,给我了一个安抚的笑,把我的手握在掌心摩挲:“没事的,别害怕,只要这个病不影响你的身体状况我就不担心了。原先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小孩子所以一直没有……我很高兴你的坦白,你不要有心里压力,我们已经有两个儿子了,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要你拼第三个吗?怎么可能呢?太危险了……”
他握我手的力度增大,因为离的近,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痛楚,我想他可能是联想到了玉恩,玉恩是因为生思宇走的……
我不想他难过,立刻转换情绪:“哈,那既然你不在乎,咱们还等什么呢,走吧,冯先生,我们去登记。”
我情绪调解的太快,快到冯深有点反应不过来,握我的手还没松开,就被我拽的卡在驾驶位上了……
一阵磁性的哀声:“诶~我出不去……不对,我得从左侧车门下……哎哟,我的腰……”
男女双方,其中一方有疾病,对方在知情的情况下是可以办理结婚证的,所以,我们领证很顺利。拿着两个小红本出了民政局,冯深说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带我去买个戒指。
我心一喜,跟着他去了附近商场。
我问他:“你现在公司运营的怎么样了?现在公司盈利了吗?”
冯深道:“盈利了,不过是一些蝇头小利。”
“蝇头小利?能具体点吗?”我追问。
他呵笑了一声:“你明天去公司找财务了解一下就一清二楚了,你现在是风至的老板娘,关心公司那是理所应当。”
他不提这句还好,他一提这句,我本来想挑个最大的钻戒这下又不舍得了,省下来的可都是自己的啊。
我对珠宝柜员说:“你们家哪款卖的比较好就给我拿哪款吧!”
柜员说:“基本上,我们家哪款都卖的挺好的,因为我们家款式都是独一无二的。”
“哦,那给我来个……”我刚想要说最小的,冯深贴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们不办婚礼,你已经为了省了很大一笔了,我不差钱的。”
我一想,也是啊,婚礼不办,戒指不能再亏了自己,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我咬住舌头,一狠心对服务员说:“给我来个最大最闪最贵的……”
服务员嘴巴快咧到耳朵后,愉快地拿了一款。
戴戒指时,冯深说了几句挺感人的话,他说:“秦昭宜,这个戒指我买给你是心里是有压力的,如果我能每天让你笑,才不负你这只无名指。现在的我只羡慕我自己,因为秦昭宜现在是我的妻子。”
我突然间有点想哭了,主动交出自己的左手,任由微凉的指环套牢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我右手指一直在左手无名指上留恋,吸吸鼻子对他说:“冯先生,恭喜你啊,娶了田螺姑娘回家,我现在就能给你变出一桌子菜你信不信?”
冯深诚实说:“不信。”
我一丧,无力的挽上他的肩膀:“那你还不带我去吃饭?都一点了~”
冯深恍然,拍了下我脑袋:“走了走了,去吃饭……”
我软软无力靠着冯深,在家靠父,出嫁靠父,大致就是如此了。
有个肩膀可以靠的感觉真好,当今社会,女人大多数都有一个现代化的标准,与其去依靠男人的肩膀,不如努力上进依靠自己。经济上独立、生活上自理:能力上要强。其实没有冯深依靠,我觉得我也能活下去,不过应该不会有现在这种安全幸福知足的心情。
此情此景,我也有几句话想对冯先生说:不要忘了时时向我表露你对我爱恋,不要忘了时时与我厮守的信念,不要吝啬你的笑容,那对我来说,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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