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大结局前篇(第1/2页)站住,那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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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这么说,我听着就不乐意,陈昏晓怎么会是白眼狼呢?

    他只是太渴望除了我带给他的亲人外还能有别的亲人给他关怀而已。

    他有多渴望?当我把房门关上,无比凝重告诉他,你有一个太姥爷是冯叔叔公司的大客户时,他双眼蹭一下亮了,当即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递到我手心,一本正经说:“大客户还是小客户这都无所谓,主要是我想有个太姥爷。妈,听说头发能验DNA是不是?来来,要多少,你尽管拿。”

    他说着,把头都杵我怀里了。

    我嫌弃推开他的头,道:“头发是验直系亲属关系的,你和你太姥爷都差了几辈了,哪能靠这个验?”

    他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听懂,长长哦了一声,伸出双臂说:“那是不是要抽血?来吧,抽吧,200CC,300CC,多少CC都无所谓,主要是能验出来他是我太姥爷就行。”

    我眼皮跳了几下,捂着发疼的胸口,看着他:“白眼狼。”

    陈昏晓一头雾水:“怎么又白眼了?抽血认个亲而已,又不是不做你儿子了。”他讨好抱上我,头蹭在我的颈窝:“妈,你放心吧,我永远都是你孩子,太姥爷再有钱我也不可能姓荆啊,虽然我也不姓秦,但如果需要我改姓,那肯定是秦姓排在前面嘀。”

    我嗔怪拍打了他一下:“你这油腔滑调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像我了。”

    他撒娇后,站直身子,道:“经验告诉我,这是咱家难得可贵的一项生存优点,我有责任有义务给您伟承下去。”语毕,他眼珠半转,嘿嘿拉上我的手:“妈,我们什么时候去鉴定?”

    我抬了下肩膀,故意道:“等着吧,万一人家荆董不想认重孙子也不一定,听说他家里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又给他生了两个孙子。”

    陈昏晓小脸垮下来:“啊?搞了半天,空欢喜一场啊。”

    我笑笑,摸摸他的头。

    逗小孩原来这么有趣的,可惜他和冯思宇都已经十岁了,不知道三岁小孩子逗起来会不会比这好玩?人生一大遗憾啊,就是没照顾过小孩,没逗过小孩。

    冯深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了荆董一起回来。

    荆董一进门,明显被我家的装修风格震了一下,他扫视了一遍客厅,最后目光落在水晶吊灯上,脸部肌肉似乎在跳,他左手捏了下脸,强迫自己要淡定,直勾勾盯着正在玩魔方的陈昏晓。

    他急匆匆、再急匆匆走到陈昏晓面前,陈昏晓拿着魔方站起来望着他,他似乎还不相信陈昏晓是自己女儿的外孙,直到陈昏晓扔了魔方扑他怀里,声泪俱下撕心裂肺喊了声“太姥爷”他才蹲下,手搂着陈昏晓的头,老泪纵横。

    “我的女儿、我的重外孙……”荆董断断续续叫着,这一刻的他,憔悴而苍白,才有了一点八十岁老人的模样。

    陈昏晓眨了下闪着泪花的双眼,说:“你真是我的太姥爷吗?我们还没做血缘鉴定呢?”

    荆董抓着陈昏晓的手,沉默了一会儿,狂喜地看着他:“不做了,你肯定就是我的重外孙,你长的那么好看,就跟我女儿一样好看,绝对错不了,我的孩子……”荆董又把陈昏晓搂在怀里。

    这个局面,我和冯深都没有想到,后面荆董要带陈昏晓走,我妈不依,说拿出证据来,我们才让孩子给你走。

    荆董寻求的目光看冯深,冯深同样建议做一个血缘鉴定,我爸也这样认为,我同样也是。

    荆董没办法,只好恋恋不舍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陈昏晓还有荆董去了一家权威机构做血缘鉴定,荆董想认陈昏晓的心过于强烈,他选择加急,费用比寻常的高出三分之一。

    荆董豪气说:“这三分之一,我掏了。”

    我一听这话,愣了一下,轻轻拽走冯深,悄悄问:“什么这三分之一我掏了,刚才那钱不是他出的?”

    冯深手背掩嘴,轻声说:“刚刚那钱我出的,一例不到一万。”

    我听得后背发凉:“可我们做了六例啊~”

    荆董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两个儿子的两个儿子都召过来了,每个人和陈昏晓比对一次,实在是太小巫见大巫了一点儿。

    冯深轻轻一笑:“没事,他的营销费用我们赚的有二十万呢,这六万不要也不亏。”

    我一阵手抖心寒,没想到我天天与黑心的商人同床共枕,惊恐啊刺激。

    只是三个小时,鉴定结果便出来了,荆董与陈昏晓确实存有血缘关系。曾祖孙几代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然后荆董带着陈昏晓回家里来打包行李。

    我妈脸绷的紧紧的,撇着嘴进了屋。陈昏晓欢乐的神情上闪过难得一见的错愕,他瞳孔一缩,揣测走到我身边:“妈,姥姥是不是不想让我去太姥爷家小住?”

    我心里回答:是啊,你太姥爷若真是让你小住,干嘛要你带冬天的衣服?

    面上我拍拍他脸颊,说:“不是的,想回来了随时都可以,别忘记往家里打电话。”

    他这才又笑起来:“我知道了妈,放心吧。”

    荆董牵着他走了,我原先还设了一种他离开时的场景,那就是他多少表现出一些恋恋不舍来,然后我和我妈抱着他痛哭流涕。

    没想到,他来了个这种最直接的,不是不舍,更像解脱。

    陈昏晓啊,你要是没生的这么聪明可爱就好了,至少我这个为娘的,不会那么当真,当真把你当成儿子……

    陈昏晓走后的第一天,我的七魂六魄全不得安宁,清早醒来,我便坐在床头开始惆怅了。这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昏晓都不在家,家里一下子这么安静,我该怎么适应啊?

    第二天,第三天,没有陈昏晓的日子,我总会不自觉得地想起他,更让我惆怅的是,我把这种思儿的情绪带到了工作之中,导致做什么错什么,最后索性电脑一关,唉声叹气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冤家路窄,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转角与凌薇狭路相逢。

    我把“失子”的怨气撒在她身上,冷言冷语说:“我现在想好要你怎么赎罪了。”

    她眉宇之间有些纠结,看着我说:“嗯,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说:“为防止你误人子弟,你把工作辞了吧;为爱惜新城的环境,你从新城消失,永远别让我看到你。”

    她凄凉笑了一声,笑的声音很难听,有一种孤雁哀鸣的伤感。她说:“好,我什么都不要,我走。”

    凌薇也是说到做到,第二天她就从学校辞职,因为辞职是一声不响离开的,没走正规渠道,她被学校告到教育局,教育局撤了她的教师资格证,她从此不能再当老师。

    陈昏晓在荆家住了半个月了,中间回了一次,还是被他舅姥爷带着回来的。

    回家来,还客气的送给我和我妈每人一束康乃馨,给冯深和冯思宇每人带了一束满天星。不巧的是冯深和冯思宇都没在家,他微微失落,然后叽叽喳喳和我说话,结果话还没说几句,人就被他舅姥爷带走看大师的魔术表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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