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1/1页)档案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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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李副队长在思索着。

    到底是什么样的一间密室会让人长期汞中毒!

    同样,一路上每个人都揣着心思,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只是没有人拿到台面上而已。

    ……

    “妈,你说这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张艳泪眼婆娑的坐在车里。

    “人各有命,这应该就是他的命吧!希望他的死能有个明白。”

    张艳听她妈说完,不经意间眼睛游离了下。

    …

    很快到了警局,张艳他们被安排在了休息处,一个个的等待接受询问。

    首先进去的是工厂的小眼睛领导,虽然是个工厂的领导,但是真进了警局哪怕没做错什么事情也会紧张到腿软。

    “请坐!”警察同志示意他坐下。

    “哎!好。”小眼睛领导勉强维持着假笑。

    询问的警察问他:“你是他的领导吧!”

    “是是是是,我叫白国良,我是这家外贸厂的车间主任,我们厂主要就是外贸加工,我们品性纯良,绝对没有什么不良行为,厂里是年年先进单位,这些你们都可以调查的。”

    警察同志看着激动的白国良很和蔼的说道:“没事别紧张,就是问下死者周强平时的工作状态,和最近他有没有什么异样。”“还有就是,你们厂里有没有加工一些化学品之类的东西。”

    白国良眼睛直往头顶翻,拍着自己的脑门:“警察同志啊!我们厂里是真的冤枉啊!我们以为他是疲劳驾驶,没成想是被人毒害的,我们厂里加工的就是一些衣服、手套、鞋子之类的代加工,根本从来就不会触碰到化工类的。警察同志你可以随时去我们厂里调查的。”

    白国良说的口沫横飞,那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警察看。

    警察同志示意用手示意他别激动:“好了,你也别激动,因为出了事情我们肯定会调查,而且这样恶意毒杀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法律与道德的底线,所以我们必须得从周强的身边了解起。你就跟我们说说他最近的一些情况,有没有反常之类的?”

    听了警察同志的话,白国良安静了下来,他开始回忆着这些日子的周强。

    李副队坐在一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出,就听他们对话,最多就换个姿势坐着。

    回忆了一会儿,白国良:“要说这周强的变化,周强是我们厂里出了名的好人缘,胆大心细,看着五大三粗其实比女人都还细心,也没什么脾气,这最近几个月他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了,动不动就跟人吵架,为了这事我还特意找了他谈话。还有力气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以前周强在搬运货物的时候,那一个顶俩不在话下,可最近他总是说累,不想动,老打瞌睡,厂里的小伙子还笑他是更年期了。还有,就脸色不太好看,本身他不白,这几个月下来黑了不少。其它的我也不经常在外边车间,也就不清楚了。今天听见他出事情了,我真是急得心都到嗓子眼了。”

    白国良说着说着又感慨万千起来了。

    不过,对于一家工厂来说,工人在下班的途中出了事情,肯定是急得直打转。

    “他脾气变得不好,是因为家庭关系的原因吗?”

    白国良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夫妻俩很融洽,周强可疼这个老婆了,我估计肯定是别的原因,至于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警察同志合上了记录本:“好,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清楚了,我们也会去你们厂里做进一步的调查,今天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先回去了。”

    白国良定定地看着警察:“啊~,好了?警察同志,我们欢迎您到我们厂里调查,毕竟这跟毒有关,我们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工厂。”

    “好,我们一定来,现在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来的时候也会和您联系的!”

    “那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国良出了门,就往回去的方向走了,他一边走,嘴里说着:“这叫什么事哟!”

    李副队长想着白国良说的那些话,周强的症状就是这报告上写的一模一样,应该是毒性发作了,就像定时炸弹随时爆发。

    那家工厂又没有化学产品,那汞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李副队长现在对这汞毒的来源太不可思议了。

    还在等待的张艳和老母亲被叫了进去询问。

    警察给她们俩倒了热水:“很抱歉!我们知道现在的你们肯定是痛苦万分,但这个事实已经发生,我们希望你们能坚强的面对,也希望能把这件事情彻底的查清楚,毕竟没有真相的死去,对死者对家属都是不希望面对的。”

    张艳的母亲说到:“对,对,警察同志你说的对。我现在有个问题想问下。”

    “您请问!”

    “我姑爷这尸体现在是肯定被人下了毒?”

    “是的,法医都验证过了,而且是有一年多了。”

    “那这尸体还不能进殡仪馆?”

    “对,得事情查清楚了才可以。”

    “好,知道了!我一个乡下老太太不懂,就怕时间长了他回不了魂。”

    张艳的妈是在想乡下的那习俗,要是真的,那她这姑爷还能投胎做人吗?

    警察同志也是看出了这老太太的想法:“您说的都是些封建迷信的想法,你放心!只要找到了真相,您的女婿才能安心的走。”

    张艳坐在椅子上,头歪着。可能是刚刚伤心过度哭累了,她听着自己的母亲和警察的对话,无奈撇开了头。

    警察对着张艳问道:“你叫张艳,是周强的妻子。你能说说周强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

    张艳说着:“他好像没什么变化,就是比以前较嗜些,不像以前五六点能起的起穿。还有好像也没什么了。”

    “那他有什么仇家或是和家人都什么过节之类的。”

    张艳拿了桌上的纸巾又擦了擦婆娑的眼睛:“我丈夫是个孤儿,平时就是往返单位,他的朋友我也都认识,没听见他在家说过有和谁不和的。”

    警察低头写着字:“嗯,那你知道他的脾气最近变得暴躁吗?”

    “有一点,不过还好。”

    “呃!艳子,你”

    “对了,妈上次周强是不是说工作上遇见一个处处为难他的人!”

    老太太想说什么,直接被张艳接上了。

    “是有过。”